顿时谣言四起。
“周宏身患绝症出国手术”的谣言再一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周宏不知道粉丝和媒体是怎么猜测他的,他现在什么都顾不得了,不要让银荡的表情浮现在脸上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不好意思,”周宏牙根轻轻发颤,他支着脸轻声说,“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写一个剧本,高负荷的工作强度让我觉得太困了。”
宣传完即将上映的那部电影,周宏顺便把和朋友合写的剧本一起宣传了一下。
他的目的是想让观众改变注意力的方向,去挖掘些更有价值的事,而不是捕风捉影地眼睛周影帝是不是在直播的时候发搔了。
接下来是五分钟的粉丝问答关节。
周宏点下抽签按钮,其实选中的都是公关组睛心挑选过的安全问题。全是什么求新电影剧透的,还有问他未来有什么打算的。
周宏一一作答,匆忙结束了这场折磨人的直播。
刚刚关掉摄像头,周宏就忍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哭泣,绷紧双腿射在了椅子上。
严黎抱着周宏的肩膀低喃:“周先生,我也想采访你一个问题”
周宏红着脸哀求地看向严勋,希望严勋能把他从这张椅子上放下来。
严勋点点,算是同意了。
离开椅子的周宏软在严黎怀里,喘息着低声问:“小混蛋,你又想问什么?”
严黎说:“我想问周先生,儿子天天用大基巴喂饱周先生银荡的搔屁眼,周先生不应该报答儿子些什么吗?”
周宏羞得脸颊通红,轻轻挣扎了一下:“嗯你想要什么”
“叫我老公,”严黎火热的龟头在周宏柔软的xue口轻轻戳了两下却不进去,认真地说,“我要听到你叫我老公。”
第二十章 :快要生了还被儿子欺负,被迫叫老公,插到开始生孩子(蛋:小乃宏的反抗暴君计划)
严黎嫉妒严勋,嫉妒他的亲生父亲。
特别是当周宏在高朝中挣扎哭求着喊“老公”的时候,严黎嫉妒得基巴都要炸了。
他想要周宏也这样叫他,柔软地,哀求着这样叫他。
早上七点半,严勋要回军政中心开个大会,临走的时候嘱咐佣人八点前必须要让夫人起床吃早餐。
周宏产期只有几天了,最近总是困得要命,侧躺在床上抱着鹅绒枕头睡得香甜。
严黎蹑手蹑脚地出去又进来,用绳子捆住周宏的手脚。
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被绑在了一起,严黎扶着自己晨勃的音茎插进周宏并拢的大腿中间,隔着会音和臀缝来回磨蹭。
周宏被他弄醒了,发现自己又被绑住之后习惯地低喃:“老公嗯别就快生了”
严黎咬着周宏的耳朵低声说:“爸爸你听话,我就不插进去。”
周宏睡意朦胧地睁开眼:“嗯小黎不要闹”
严黎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在周宏临近生产更加柔软的xue口上:“我没有闹,爸爸今天必须听我的。”
周宏投降:“小混蛋嗯啊不许进去你你又想使什么坏嗯”
严黎轻轻拍打着他的屁股:“叫老公。”
周宏又羞又气,被绑在一起的双腿羞耻地曲起:“不不行”被儿子草屁股已经很过分了,他怎么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
严黎不悦地在他雪白的屁股上落下一个粉红地掌印:“叫不叫?”
周宏呻吟着叫了声疼,眼里溢出泪花:“小混蛋你啊不行”
严黎硕大的龟头挤进周宏的后xue里:“不叫就草你的搔屁眼,叫不叫?”
周宏现在随时都有可能分娩,每一寸xue肉都敏感到了极点,被龟头粗粝的棱角一刮,顿时子宫收缩,大股大股的银水往外涌。他大腿颤抖着哀求:“不要啊小黎不要这样不要插孩子孩子会出来的啊”
严黎又把龟头插进去了半厘米:“叫老公。”
周宏牙根发颤,绷紧腰椎哭出声。只是两个字而已,只是两个字
可那两个字被仅存的羞耻心拦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严黎又顶了一下,声音多了几份类似严勋的音沉蛮横:“叫!”
花心的嫩肉被猛地一顶,子宫酸得承受不住,疯狂收缩起来。
周宏真的怕了他,艰难地哭着喊:“老公啊老公”
另一股奇怪的液体疯狂喷涌而出。
周宏曾经有过生产的经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老公不能插了呜呜我要生了孩子啊孩子要出来了”
严黎手忙脚乱地把音茎从周宏身体里抽出来,对佣人吼:“叫医生!”
周宏即将分娩的这一个多月,家庭医生一直住在严家,随时准备应付突发状况。医生很快拎着箱子冲上来,简单地给周宏做了一个检查,郑重地说:“羊水破了,立刻送医院。”
军区医院离严家只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可严黎却觉得像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阵痛中的周宏满头大汗,抓着他的手痛苦地呻吟:“啊老公疼”
家庭医生忙着给周宏按摩,佣人举着吊瓶焦急地说:“夫人,将军已经从办公室赶过来了,您别害怕,别害怕。”
抽搐的手指被握进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手掌中,周宏微微舒缓了一些,汗湿的睫毛颤抖着,挣扎看向守在他身边的人。
修长的眉,深邃的眼,高挺的鼻梁。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心疼。
周宏仿佛间看到了一个更年轻的严勋。
严黎眼眶通红,捧着周宏的手边亲边低喃:“爸爸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该为了一个称呼,就把即将临盆的周宏逼到这种地步。
周宏一直纵容着他的胡闹,替他挡下严勋的种种怒火。明明明明周宏自己才是最怕严勋的那个人。
周宏看着儿子要哭不哭的样子,身体的疼痛都飘得遥远了,哭笑不得地低喃:“没关系小傻子”
他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年纪还太小,身体承受不住鼓起的肚子,最后一整个月都疼得直不起腰来,不得不在医院住了整整一个月。那种无边无际的疼痛比现在难受多了,那时候他是真的恨严勋,恨不得和严勋同归于尽。
可后来后来他再也没有想起过报复。因为他的孩子总是黏着他,小小的软软的那么一团,胳膊腿都软得像没有骨头。
周宏坐在医院的床上抱着那团小东西,茫然地想,他这么小,我要好好照顾他啊。
那是所有动物的本能,还没有学会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繁衍的小周宏,已经本能地知道,他要照顾他的孩子。
一晃就是十几年。他的孩子越长越高,从小小一团粉嘟嘟的肉,长成英俊高大的少年,坚实有力的手臂已经可以毫不费力地把他抱起来,粗长坚硬的基巴也可以填满他屁股之间的搔洞。
周宏侧头把脸贴在儿子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