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远可以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人,他不想惹事,冷下一张脸就要离开。
可是他这样想的,却有人不想让他走开。
李哥哪能放跑他,这么多天,他可是一直对白英琪嘴里的那个尤物念念不忘得很呢,今天终于见到了,怎么肯轻易放他离开。
“别走啊!”李哥脸上笑眯眯的,庞大的身躯也随之挡住岑远的路。
岑远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冷眼看着嬉皮笑脸的李哥,说道:“我还有事要做,请让开。”
李哥哪能让自己看上的猎物跑掉,对于他的警告丝毫不以为意,他自己被这张脸勾得色心大动,竟然就这么直接的伸出手想摸岑远的脸。
岑远没什么动作,只是在他的手要落上脸颊的时候反手一扭,直接撇弯了他的咸猪手。
“啊!”肥猪李哥嘴里发出一声惨叫,大脸也扭曲成了麻花状,他看着庞大,实际上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哪比得上天天锻炼身体倍木奉的岑远,在岑远手里弱的像只纸老虎,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捅破了。
岑远心情实在算不上好,任谁出门就遭遇咸猪手,自己也开心不来。
他没下什么重手,只一招就让李哥毫无反抗之力。
他皱着眉看着手底下这一大坨肥r_ou_,冷声问道:“谁给你的勇气,我看起来就这么好欺负吗?”
“不不不!没有,都是我的错,我□□熏心!”李哥语无伦次的说道,他真是怕极了岑远,手上钻心的痛提醒他,眼前这个人不是任他揉捏的小白兔,而是一个恶魔。
他心里后悔不迭,只希望时间倒流踢死那个猪脑子的自己。
他后悔了,却不代表岑远就能放过他,他真是被这个人恶心到了,心情现在更是糟糕透顶。
这里虽然僻静但是也不代表没人路过,岑远怕这里的动静被人看见了,拿起一边卫生间的抹布就塞进李哥的嘴里。
明明他没做什么,甚至再没有动手,李哥却像是被他吓坏了一样,肥硕的身子抖个不停,身上的肥r_ou_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唔——!唔!”
李哥心里害怕极了,不仅背后冷汗涔涔,额头上更是汗如雨下,一张脸煞白如纸。
他的抗拒引起了岑远的好奇,说不定自己哪天就要演出这样一个场景,李哥的表现真实无比,在他看来十分j-i,ng准,非常完美的将一个害怕到极致的人表现了出来。
他一边看得目不转睛,一边在脑子里模拟出那种表情,这副样子在别人眼里就有些……
无法形容。
卫昭知道岑远一直想练好演技,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痴迷。
眼看着他不顾场合的就学习起来了,卫昭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大,不过几十米的路程,硬生生被他走出了百米冲刺的感觉,好像只是一眨眼,他人就已经走到了岑远身边。
最先发现他的不是岑远,而是李哥,他正好看见他,从卫昭出现的那一刻,他那双小眼睛就睁得大大的,而岑远因为背对着他,一直到卫昭出声才发现他。
“阿远。”
他的口吻似乎十分捻熟,连称呼也很是亲昵。
李哥的眼睛一直就没放松过,陡然听见他这一句,更是惊讶得眼珠子都要夺眶而出了。
他们什么关系?
李哥一阵头晕目眩,卫昭是以前的影帝公司新上任的总裁他知道,岑远是那倒霉的何斐手底下的艺人他也知道,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会认识,还说着这样容易让人误会的话。
他这样想着,脸上的恐惧愈发深重。
这一切都被岑远尽收眼底,看着李哥狼狈的样子,他没有产生丝毫怜悯,如果今天他不会防身术,他背后也没站着卫昭卫大佬,那等着他结局是什么就可想而知了。
他撇过眼,心里一阵烦躁。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的事情对于卫昭来说却是得心应手,看出他的不快,卫昭叫来保安把李哥架走,地上也重新打扫了一遍。
“好了,我请你喝酒。”
他说着,牵起岑远的手,动作自然又亲昵,从他眼睛里还可以窥见淡淡的温柔。
岑远眼睛一亮,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到酒身上去了,说起来,这么些天他可是连果酒都没沾过呢。
岑远没有酒瘾,就是喜欢那些酒的味道,现在想起来嘴里就开始分泌唾液,又渴又馋。
卫昭见达到目的见好就收,这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在饕餮楼订了一桌酒菜,就我们两个人,你要不要去?”
岑远当然同意,点头快得跟小j-i啄米似的。
两个人走了。
至于李哥,他身上可不清白,借着铭星这棵大树好乘凉,暗地里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可想而知,他的结局不仅是被公司辞退,更要面临着刑事处罚。
不过这又关岑远什么事呢?
他们乘车很快就赶往饕餮楼。
一路上岑远归心似箭,恨不得一转眼就能到达饕餮楼。
饕餮楼是燕京颇负盛名的酒店,据说有二百年历史,酒楼的大厨还曾经是给皇帝做菜的御厨,这酒楼水准可见一斑。
传承至今,招待过的客人数不胜数,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是名人,现在更是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谁能在饕餮楼吃一顿饭,绝对会是众人艳羡的对象。
不过岑远在乎的却不是这个,而是他们家的菜和酒。
他在卫昭家住的这几天,也尝过几次饕餮楼的外卖,真是美味得让人想把舌头都吞下去。
而他们家的酒更是人间绝品,他没喝过,就是因为没喝过,所以才馋得这么厉害。
其中以二十年的陈酿苏提酒为最,当然,这些都是卫昭说的,岑远也只是听得了一两句,当即就点了苏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