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他天生百毒不侵,可不是百酒不醉啊,早知如此,刚才就不那么痛快喝了,鬼知道喝酒还要兑水,酒里兑水,那不是假酒嘛。
开心悲愤交加,悲的是自己怎么这么倒楣,愤的是被人以如此可笑的法子撂倒,实在不甘心。他眼珠一转,哈哈大笑,见白若飞面露惊疑,才道:「我家主子对你不信,所以才先派我来试探,你果然中计。」
「试探?」
「是啊,因为……」
开心还没想到该用什么说辞搪塞,就觉得前晕得更厉害,一头栽了下去。
发誓,今生决不再喝一滴酒!
开心很快就醒过来了,不是因为酒劲儿过去,而是被种剧烈抽痛唤醒的,睁开眼,见白若飞正威风凛凛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了条三尺多长的马鞭,鞭梢挥动,灵蛇般甩在他胸前,倒卷的梢尾在他肌肤上划过一道血珠,痛得他一激灵。
开心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竟然全身赤裸,大字形绑在软榻上,软榻四角嵌有镣铐,将他四腕紧紧扣住,身上已被甩了十几鞭,鞭伤虽不深,却火辣辣的痛,尤其有几鞭恶意甩在他小腹上,眼见白若飞眼神不断在自己腹下打转,不知她的用意,开心心惊胆颤,真恨不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要害部分。
「变、变态,该死的女人,你、你想干什么?」
太害怕,连平时擅长的骂人话也说得不俐落了,白若飞阴阴一笑,眼神落在开心腹下,道:「放心,我懂怜香惜玉,对你这种雏鸡不会下狠手的,乖乖告诉我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就放了你。」
「死女人你眼神不好使吗?我是主子派来试探你的,你要是不信,就放了我,我带你去找他,唉呦……」
一记响鞭甩下,顺开心的大腿根滑过,分身惨遭痛击,痛得他恨不得再昏过去,烈性一上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开口便骂:「又丑又贱又变态的死女人,一定是没男人喜欢,才找藉口来调戏我,来人,救命!」
怒骂又换来几记狠鞭,白若飞似乎很懂鞭打技巧,再朝开心的要害下手,却又不狠打,那抽痛一下下酥酥麻麻,开心骂到半截便受不了轻哼起来,烈酒作用加上外力刺激,乖巧的分身居然开始抬头,开心心惊肉跳,却抵不过酒的烈气在体内游走,额头发丝很快被汗水打得精湿,紧紧贴在额前,鞭击下他喘息着在床上不停扭动身躯,发出似有似无的低吟,已分不出是骂声还是欢愉的呻吟。
白若飞笑吟吟走上前,挑起鞭梢伸到嘴边,轻轻舔了舔,「处子之血,果然味道不错。」
「你他爹的有毛病!」开心全身又酥又痛,在心里百十遍的咒骂白若飞,顺便也咒骂自己,猪油蒙了眼,跑到这鬼地方找罪受。
「你尽管大声叫,我吩咐下人们不许靠前,所以,不管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你的随从现在只怕在厨房做菜做得正开心呢,你是选择好好答话,求我饶了你?还是继续挨鞭子?」
「混蛋!王八!下贱!变态!」
骂得太直白,白若飞终于恼了,鞭首抬起狠狠顶在开心的分身上,看着他的脸应为痛扭曲起来,小腹颤抖不停,冷笑道:「看来你是不想说了,不如我就成全你,让你更舒服一些。」
白若飞对男子的反应相当了解,鞭首不断在开心铃口敏感处滑动,并向里顶触,疼痛刺激着感官,令半昂玉茎在蹭揉下挺得更高,腹下有种难以言说的兴奋,开心眼里溢出泪水,忘了自己现在是俎上鱼肉,不由自主随她的动作律动,铁镣在手足挥舞下发出低沉声响,他低吼着,只觉随时都能将体内热情发泄出来。
「现在我们玩个更刺激的。」
眼泪朦胧中看到白若飞阴笑着将马鞭举起,狠命朝自己下身挥下,开心大惊,奋力扭动身躯,真希望那鞭子甩落处是自己脑袋,他宁可脑袋开花,也不想就此变太监。
自作孽,不可活,呜呜,这次逃出生天,以后他一定再不捉弄宫里那些小太监啦。
「住手!」
怒喝响起,大门朗被踹开,白若飞刚回过头,就见一个圆形物体迎面飞来,她忙挥鞭横甩,将东西卷到一旁。
东西落下,发出砰的声响,却是个铁铲,沐青奔进来,威风凛凛如天神降临,手里还拿着柄……铁铲!
开心瞪大泪汪汪的桃花眼。
老天爷,还是行行好,让他晕过去吧,你能指望笨木头的铁铲打得过人家的马鞭吗?
沐青一冲进来就看到开心被赤裸绑在床上,立刻抡起铁铲冲白若飞劈头盖脸的打来,白若飞没防备,一时间倒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她不敢耽搁,伸手按在墙壁一处。
紧扣住开心四肢的铁镣松开,床榻向下一翻,他大叫声中跌落下去,沐青来不及抓人,不及细想,也跟着跳下。
暗洞颇高,沐青跌下后,只听黑暗中开心的呻吟声不断传来,忙扑上前扶住他,抱进怀里,连声问:「有没有伤着哪里?痛不痛?」
「痛,痛死了……」
刚才被白若飞鞭打挑逗,全身都火辣辣的痛,下身更是痛得不可开交,偏偏疼痛中还有种难以言表的欢愉,怪异感觉在体内飞窜,似乎烈酒将全身的热情都点燃了,刺激着痛楚、兴奋、和欲望。
「木头,我快挂了。」开心嘶哑着声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