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清宇提起展颜笑得挺温和的。
“这么多年我都等了,我还在乎多等几年吗?以前吧总觉得展颜年纪小呢,我可以多玩几年。等发现她都开始恋爱了,自己还在胡闹,难怪展颜不喜欢我,我把不好的,不能带来安全感的习惯爱好都改掉。就守着她,守到她什么时候愿意了,我也就心想事成了。”
举起手机给贺展书看看。
“她不是想去进修吗?你看我给她找了一些比较出名的珠宝设计学院,明天我把这些资料打印出来,她挑一挑,决定了就去吧。”
“真要去的话怎么也要两年。”
“我可以去看她呀,再说这是好事呀。她做什么都行,想怎么做都可以。我不拘束着她,她一直都是我的公主,她只要和我说句话笑一笑我就满意。这两年我也要充实自己啊。不去玩车了,我去报一个厨艺班,或者我去学学玉石采购,去缅甸一带看看玉石市场,多少的能帮上点忙啊。”
贺展书拍拍田清宇的肩膀,私心来说,他希望展颜一辈子无忧无虑的,就算什么都不做,今天逛街明天去血拼都可以,家里的条件足够展颜挥霍,不结婚都可以,免得她陷入婆媳关系啊,琐碎生活啊。但是真有人能这么疼惜展颜,当成公主宠爱,而不是用现代妇女的条条框框拘束着,也挺好的。
他不希望展颜成为某个男人的附属品,或者是某个男性脱贫致富的踏板,而是某个男人的挚爱。被尊重,被疼爱,专一的爱一辈子。
金堂带来的恋爱,其实就是惊吓,让生活在温室的小公主见识到人性丑恶一面,这也让展颜开了眼界,不再爱情至上,不在懵懂无知。不是好事,但换个角度也是好事。展颜今年格外的独立能干,成长了,大姑娘了,都挺高兴的。要是田清宇真的可以给展颜爱情,多等些年,也好。
不能保证什么,站在哥们角度,给田清宇加油吧。
“我听说上次你进山收货收获颇丰。”
“对,遇上不少好东西。”
“有没有沧海遗珠?流落民间的名人字画一类的。带着我一块去吧。”
“真没有,我给你想着呢,我看了在看,没有名人字画,下次我再去我帮你多问问吧。”
“什么时候再去啊?”
“等联系人电话。刨土的发现的地方,我收了一次货给的价格都不低,听那意思过段时间还会有好货。到时候打电话在去一次。”
闲聊着就往家里走。
黄小豆在沙发上趴着,趴的战豆儿一直舔他,黄小豆在怎么郁闷都没办法啊,事情已经这样了。哎,等下次吧,下次一听挑个海边,穿三角的泳裤诱惑他。
趴够了,起来,绕了一圈还是决定去洗衣服,他们出去三四天,脏衣服一堆,都没来得及洗干净呢。明天贺展书肯定回店里,家务活分着干,谁有时间谁做。
黄小豆洗了澡,也没翻自己的睡衣,直接套上了贺展书的一件t恤,贺展书平时在家里穿的,特别宽松,黄小豆穿上以后下摆都过了屁股。他比贺展书小两号呢。
把脏衣服丢到洗衣机里,一件一件的丢,看到那件外套了。还是潮s-hi的。
他穿着白裙子跳舞,转着转着掉到河里,贺展书随后就去找他,情动了,却很恼火,恼火喝了酒恼火没有大床,克制压抑,脱下这件衣服给他穿上,随后贺展书就到河里去冷静了。
黄小豆想着那一刻的贺展书,他当时真的很想的,紧紧拥抱的身体,感觉的出来他身体的变化,他很想,他也很克制。那时候的贺展书特别性感。皱着眉头说着不行,可身体异常诚实,硬硬的燥热的,咬着牙脸上的肌r_ou_都紧绷着,浑身的肌r_ou_都鼓着,拼了命的克制。
很帅,很性感,就这份疼惜,就够他记住一辈子的。
忍不住那这件外套抱在怀里,闻着外套上残留的贺展书的淡淡香水味道。
深吸一口,恩,就是这个味道,香水的味道糅合了他身体的温度,让这香气更加迷人。
就像贺展书这个人,接触了,喜欢了,就很快的迷恋上。
那包裹在暴躁里的温柔,偶尔的蜜意柔情,日常生活里的点点滴滴。爱上他太容易了。
贺展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听到洗衣机在响,走过来想和黄小豆说不用你洗衣服,却看到黄小豆抱着自己的外套,嘴角带着浅笑,有些眷恋的抚摸着外套。
贺展书靠在门框上,突然觉得,黄小豆今天非常性感。
已经看到了黄小豆那些不能拿出来的所谓的情趣小裙子,是觉得性感但更多的是好笑。
齐屁小旗袍也好,垂到脚面的露背长裙也好,带着毛绒兔尾巴的小皮裙也好,更重口的束缚上衣吊带袜长靴也罢,其实都过于形式感,太刻意,这些东西好是好,但不能轻易撩拨他。可今天,贺展书觉得身体隐隐发热,觉得黄小豆穿着自己的t恤光着腿夹着拖鞋,就真的很撩人了。撩的他不想克制。
最简单,最直接,也最动人。
黄小豆也看到贺展书了,脸一红耳朵一热,这种动作无疑就是把内心表露的淋漓尽致,是啊,我迷恋你啊,你在不在的我都想拥抱你啊,我迷恋你的人不算我连你的味道都迷恋啊!
贺展书走过来拿走他手里的外套,随便往地上一扔,还不等黄小豆说你别扔啊,要放到洗衣机里,贺展书弯腰就抱住了黄小豆的腿,往肩膀一丢,老姿势,扛起来,转身往卧室走。
贺展书贴在黄小豆的耳边低语。
“疼了你就告诉我。”
“就不做了?还忍着?”
“不!”
贺展书的手顺着黄小豆的衣摆伸进去,抚摸他的腰,指尖勾出内裤往下扯。
“我会堵住你的嘴,不让你喊出声!”
贺展书控制不住自己了,他也不想在苦苦压抑,求婚了,小豆子也该是自己得了。
所以,和风细雨估计不可能,狂风骤雨才行。毕竟他做了多年的苦行僧,压抑这么久。在一张床上睡,还要抵挡小色狼的引诱,那些克制下去的欲望并没有消失,而是积攒,到了临界点。
宝贝儿,保准让你爽,但你不可以求饶!
黄小豆趴在枕头上,手指都动不了,唯一剩下一口气也只够他呼吸,呼吸都不顺畅,眼前的一切都还是恍惚的,似乎哭喊的太厉害眼睛都肿了,那些家具啊,灯光啊,都是晕染的,模模糊糊的看不清。
贺展书还在眷恋的亲吻他的肩膀和脖颈,身体紧挨着身体,热度烘烤着全身。
大手往腰上一放,黄小豆都不由自主的微微发颤,那是残留的感觉再一次撩拨身体,不行了,再来一次他会死的。
“啊。”
急促的发出一声小小的抗议声,贺展书像一只吃饱了的野兽,舒展着身体抱住他,低笑出来。
“不来了,啊,乖,不要怕。”
黄小豆真的怕了,这野兽,他么的咬住r_ou_都不来松嘴的。
突然想起一个很不恰当的笑话。
一个四十年的光棍和妻子说,我有四十年的积蓄都给你。
新婚夜第二天,妻子扶着墙挪出来,咒骂着,我特么以为是四十年的钱!
现在他就这感觉,特么打光棍时间太久,单身太久,这是把多少年的力气都发泄到他身上了啊。我的腿呢?是不是让他给掰折了?
“好了,好了,宝贝儿,天长日久的,我可舍不得第一次就把你弄坏。”
“我觉得吧。”
黄小豆吞了吞唾沫,嗓子都有点疼,声音都哑了,说一句话喘三口。
“我觉得,出家,其实,挺好的。”
贺展书一听,起身就在黄小豆的屁股蛋上,又咬了一口。来个对称的牙印。
“那不行,要赶紧把你套牢了。”
贺展书想起什么了,亲了亲黄小豆的手,伸展手臂打开床头柜,润滑剂和套套丢了一地,从里边拿出一个小锦盒。
打开,是一枚蓝宝石的戒指,华丽璀璨。
镶嵌了一圈白钻碎钻,众星捧月一样簇拥一个蓝的纯粹的足有五克拉的蓝宝石。
贺展书觉得有点好笑,别人求婚都是西装玫瑰单膝下跪,他求婚却是两个人□□相见,在大床上。还是想吃干抹净以后,这要是遇上个矫情的,肯定会琢磨,这是不是因为睡了想负责?不是因为爱啊?
但还是拉起黄小豆的左手。
“媳妇儿,咱们结婚吧。”
黄小豆想笑,又觉得感动,或者说是心想事成了!
“赶紧给我戴上!你不能反悔啊!”
贺展书也笑了,就喜欢黄小豆的直接。
顶高他的左手无名指,把这枚戒指给黄小豆套上,随后低头亲吻他的手指。
“我爱你!”
尺寸绝对合适,他量过黄小豆的手指,这个戒指是他从拍卖行买的,就是给黄小豆准备的。
要是黄小豆不着急回来,他都准备骑着马带着黄小豆到一个鲜花盛开的山坡,单膝跪地求婚的。
也不晚,差了一天还是把这枚戒指套在他的手上了。
黄小豆挣扎着转过身抱住他的脖子,追了小半年,作j-i,ng百出,各种招数,暗恋多年,终于,他是自己的了!
“我会对你好的。”
黄小豆喃喃低语,会对你好的,绝对不欺负你,也不给你惹事。会疼你爱你,会陪你到老,你八十岁了,我才七十二岁,我还可以推着你遛弯,我还可以给你读报纸。我会乖的,会很听你的话。
贺展书侧头亲亲他的耳朵。
“你这样就很好。”
不用变,也不用多用力,就这个样子就很好了。
黄小豆笑出声,不嫌弃自己作j-i,ng搞怪那就是最大的爱和包容。
贺展书也笑了。碰触着黄小豆的脸,也不知道谁先主动,或者说都控制不住,贺展书亲吻下来。
有些事情不用刻意,自然而然的,就发生了。
“来,纪念我们成为准未婚夫夫,再来一次。”
说着就要掀开黄小豆身上的被子,再来一次吧,身份不一样了,更名副其实了。
黄小豆手快的捂住屁股,但凡能动弹一点他绝对跑。
“我现在不嫁给你行吗?”
“戒指都收了你敢说不嫁?到时候抢婚我也把你抢回家!”
“但是,但是你不能把我弄成一次性的啊,使完了漏气儿报废了怎么办?”
贺展书大笑出来,就喜欢黄小豆说话。
“那好吧,明天再说。乖,睡觉,别琢磨这种事儿,早点睡保存体力,明天再来啊。”
黄小豆都想哭天抹泪了。谁说结婚好的?谁说洞房花烛人生小登科啊,这不是满清十八大酷刑吗?
悲催的觉得这一周都别想下床了,他就是一个被人拆了重组的机器,关节都是别人的。
爽吗?爽!
痛吗?早知道时候这么痛,死活也不作死的瞎几把撩啊。自己作死自己挖坑自己跳,归根到底就俩字儿,活该啊!
贺棋纳闷,不是说俩人自驾游回家了吗?怎么贺展书没来上班呢,给贺展书打电话,贺展书说黄小豆不舒服,感冒了,他在家照顾两天小豆。
贺棋回头就和老婆子说,小豆身体还是虚啊,那展书拍的高丽参咱们就不要吃了,咱们身体挺好的,把高丽参给小豆送去吧。
在外边自驾游了三四天,却没有在家里闭门不出舒服。
拉着窗帘,关着门,贺展书一天就出去一次,把一天的食材买回家,就把门一关,搂着小豆说话,睡觉,照顾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