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着说:“你不是只有根屌吗,我总有一天让你变成太监。”
我又“哦”了一声。
周殊锦耷下脑袋,眼泪都打s-hi了我的肩头,他在我侧脸蹭了蹭,哭着跟我说:“你碰碰我好不好?”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红着眼眶s-hi漉漉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他这幅模样可真他妈让我喜欢。
即使我知道他有可能是装的。
他为了让自己活得快感还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刚捡来他的那一阵子,他嗑药瘾,日过两三次后脑子不清不楚就爱拿我的东西往他身体里塞,一边哭一边叫。
我不太喜欢他那副神志太清楚的样子,晚上被他蹭醒了会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或者绑起来丢在床上,或者直接绑在椅子上,他通常时候会很吵,我会拿东西把他嘴给堵上。
等夜里他闹累了松开绳子他的手脚都会有些不能动,拿出嘴里的东西他也会闭不上嘴巴,口水顺着嘴角留到我的床单上。
眼泪也会簌簌往下流,我很怀疑就是那段时间他学会了一个想哭就能哭出来的技能,跟眼泪不要钱似的。
我因为有点担心会把他四肢给绑废了,会每次他闹完后把他按在床上给他揉`捏他僵硬的四肢,办完了之后就把仍旧软弱无力的他翻过来lū lū 自己的东西往他身体里c-h-a。
那个时候我才26岁不到27岁,身体体力很不错,夜夜笙歌还生龙活虎,想想现在应该没那么厉害了。
那段时间虽然他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但是大概有一些惯性记忆,后来犯起瘾来也不到处蹭也不大叫了,躺在床上小声哼哼,把我哼醒了就开始哭,眼泪打s-hi过我好几个枕单。
他为了获得快感,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说我脑子里只有根屌,像个畜生,他自己难道还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不成?
大家半斤八两罢了。
——
周殊锦在我脸边蹭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双手环过我的后颈,呜呜咽咽地求我:“碰碰我、碰碰我啊,好不好?”
我侧过头在他额亲了亲看他这幅模样真的是有些忍不住出声问:“你自己说你自己s_ao不s_ao?”
他迟钝地眨了眨眼睛,隔了很久才像是把我说的话成功传达到自己的大脑里,他摇了摇头,撑着我的肩膀上上下下地蹭了好几下,侧着脑袋舌头反复地舔在我的耳垂附近。
跟嗑了药似的。
他自己前前后后跟挠痒痒似地动了一会儿,开始拿侧脸蹭我的脸,在我脸上蹭了不知道多少泪水跟口水,最后实在动不了般地缩在我身上:“你碰碰我啊,碰碰我啊!”
我凑过去伸手掐了掐他的脸,指腹沾了不少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看他的眼珠有些涣散似乎不太能聚焦,他这幅状态我感觉我只有在很多年前见过。
虽然通常他跟我做的时候都是一副吃了ch-un药的样子,但是仔细看过去人的眼神还是清醒的至少不会涣散成成这个样子。
他这个样子让我心里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滋生了出来,我过去花了很多时间让他戒掉毒瘾,别说他自己像是死了一回,我觉得我也差不多。
我对唐冬冬真的是仁至义尽,实在要是细细讲的来话他现在天天喊打喊杀的要弄死我才真的是恩将仇报。
我十分厌恶一切因为药物或者随便什么东西而丧失理智的人。
十分十分厌恶。
所以我把他从我腿上提了起来,直接按在厕所门上,实在没忍住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唐冬冬你是不是又在嗑药?!”
周殊锦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什、什么?”
我扒开他t-u,n瓣把把自己硬着的东西c-h-a进他身体里,才顶进去听见他一声长长的呻吟,他捂着脸贴在厕所门上喘息:“为、为什么、打我?”
我抬了抬手,他按在门上的青筋都爆起的双手猛地抬了起来立马抱住我那只抬起的手:“为、为什么打我?”
他眨了眨眼睛,十分委屈的模样:“我没有。”
我另一只手掐着他的后腰往他身体里送了好几下,他瘪了瘪嘴:“你干什么打我,为什么打我……”说完眼泪又滚出来。
“我只是跟小耿出来吃个饭,我没想见到你。”他呜咽了两声。
“我只是来上个厕所而已。”
“你干什么打我,你怎么永远只会打我,你不能跟我好好说说话吗,你干什么永远只会凶我?”他抱着我的手抽抽搭搭。
下面还一夹一夹的,弄得我脑袋有些热,实在有些分不清这个人此刻是真的在委屈还是又在跟我装模作样,要说不能好好说话的那个他周殊锦难道不是应该排在我前面吗,我要怎么跟他去好好说话?
我沉默地c-h-a了他两下,最后看他那一副真的是有些委屈的样子,就算是装的我他妈也认了,伸出一只手搂过他的腰在他后肩上亲了亲:“真的没在嗑药?”
他呜呜咽咽地呻吟了两声,抓着我的手说:“我喝酒、昨天晚上也喝了、前天也喝了。”
“我喝了好多。”
“我一点都不想看见你,我恨你。”
我凑过去掰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吮了吮,他嘴里酒味确实挺重,我贴着他的额头问他:“为什么要喝这么多酒?”
他眨了眨眼睛:“他们喊我。”
真他妈是个傻子,我都没忍住冲他笑了下,见他愣了愣,松开了一直抱着的胳膊的两只手,抬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好一会儿他抽抽搭搭地说:“我好恨你啊唐项。”
我有些莫名其妙,抓着他的肩膀缓慢地在他身体里抽`c-h-a着。
他说:“你知不知道我完了,完了,都是因为你。”
我猜他在说他身体现在一幅s_ao的不行的样子是因为我,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我觉得我确实可能需要承担一丁点责任,我在他肩头亲了亲。
见他捂着眼睛继续呜咽道:“我想杀了你,我真的想杀了你。”
我能感受到他确实挺想杀了我的,他是个恩将仇报的傻`逼。
他随着我的动作“嗯嗯”了两声,好像把接下来要说的话全给吞进了肚子里。
我揉了揉他的屁股,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跟他打了个商量:“咱当这事没发生过,你做你的周殊锦,我自己做我自己的事情,咱俩两清,以后见面就当没见过,好不好?”
周殊锦捂着眼睛小声呻吟,没搭腔。
我说:“你把唐冬冬忘掉,我也当他死了,你别总来我眼前招惹我。”
周殊锦把手挪开一双红肿的眼睛看了我半晌。
我把自己从他身体里撤了出来,抱着他坐在了马桶上:“我不知道你来沛市做什么的,但是邵合耿跟张晟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跟个傻`逼似的要跟人做朋友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周殊锦垂着个脑袋坐在我腿上,他身下我s,he进去的东西顺着他的大腿沾在我腿上,粘稠得让我有些难受,我摸了摸他被我打的泛红的脸:“你今年二十三还是二十四?你现在不是个脑子不好只能靠着别人的唐冬冬,你想一想还年轻随便学点什么都可以,家里如果有问题的话你出来还能自己做事,没必要事事都依仗着家里人。”
周殊锦垂着脑袋。
我想了下:“实在什么事情,还可以找我。”
我听见周殊锦笑了声。
我就有些无奈了:“当然,最好不要找我了,我只认唐冬冬。”
周殊锦哑着嗓子冷嗤了一声。
我说:“但是你,至少现在的你不能只当唐冬冬。”
我只觉得我这一顿话大义凛然的立马可以载入中学语文课本,如此真挚诚恳他周殊锦还听不下去那我想我俩真的只能不死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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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这篇文能够he,必须让两人剑拔弩张的情绪缓冲一下,嘻嘻~
最后谁也不知道唐冬冬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靠在我肩头半天没了动静,我推了推他,他鼻腔里“嗯”出两声说了句:“累。”然后又没动静了。
“唐冬冬,别装死。”我在马桶上坐了会儿。
“……”他脑袋在我肩膀上蹭了蹭。
我看他就是把我说的话当做了放屁,我把他从我腿上推起来,他踉跄了两步差点一头磕在厕所门上,膝盖抵在门上,大腿内侧还有些水迹在缓慢地往下滴。
我本来是想让他别装死,赶紧穿衣服出去回去,见到他身下痕迹没忍住乐了声:“怎么,现在你下面还能出水了?”
他手撑着门板顿了好一会儿,低头捡了自己的裤子给自己穿上,扣好皮带拉开门头也没回地就往外走,在洗手台处洗了下手随后又抹了把脸,抽纸擦干了手有条不紊地走到厕所大门口。
看来是没准备跟我说话了,我在他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提醒了他一句:“别吃饱撑得找我麻烦了。”
周殊锦回头看了我一眼,他眼睛因为刚刚哭得有些红肿,微阖着眼皮十分不屑地模样,我以为他又要犯病说两句话来刺我,但是他一句话没说收回目光开了门就走了。
等我把自己收拾妥当回包厢的时候周殊锦已经走了,还是邵合耿冲我摆了摆手机:“殊锦刚电话我说他几天没睡了,困了回去睡。”
我冲他嗯了声,想着也就他这孙子胆子能这么大,人家一个局长一主任坐在这里,他一个电话打过来说走就走了。
他是干了一炮回去休息了,我他妈坐了那么久时间的飞机眼睛都没眯一下,又给灌了不少酒,还在厕所里来了一炮,现在还他妈要跟个孙子样的陪人喝酒。
我觉得自己此刻怨气冲天,全他妈是周殊锦这个小畜生弄的。
好在饭局主要客人走了,我们几个坐在这里坐着坐着也怪没趣的,聊了半个小时的屁话差不多散了。
结完账出门邵合耿站在门口抽烟,看见我眯眼笑了笑:“唐哥,开始下一摊吗?”
我立刻摆手:“不了,我刚回来连家都没回趟。”
邵合耿咬着烟头笑了下:“太难请了吧唐哥?”
我说:“我就是太久没见殊锦了来看一眼他,他好像不太舒服回去休息了,我待会儿给他个电话。”
邵合耿慢腾腾地哦了,然后说:“他跟我电话说他今天晚上回池市,家里有事。”
“……”我顿了顿,“是吗,他倒是没跟我说,我打电话问一下。”
邵合耿咬着烟嘴哼:“算了算了,知道你很长时间没合眼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别等殊锦回来你倒了,那我可负不了责任。”
我也没吃饱撑着说没事没事,讲了几声下次一定跟他多组几局随后跟他道别立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