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们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话。妹……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xing,我要是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深一点……”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
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荫泾穿梭其间的样子。
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几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
“桥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
“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吟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
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内dàng漾着浓稠的精掖。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精掖,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shè的精华。
母亲斜睨着我,目光yin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zuoài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菊花淡薄的微香,jiāo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ru香,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而嘤嘤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
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ru房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
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