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多说说大云的事吗,我从小在一个山谷里长大,从未到过外界,所以才如此惊奇。”
陪着糖球看多了各种穿越类肥皂剧的白糖酥反应迅速的为自己找到了借口并强迫自己镇定了情绪:“还有绿珠,你刚刚是不是让人叫了你家公子,我这会不会不太方便……”
说着她暗示般的看了看自己身上不知是谁替她换上的寝衣,不过想想也应该是绿珠或者其他丫鬟。
毕竟哪怕云朝的风气比接下来的几个朝代开放许多,没有那么严重的男女大防,可是也绝对不会允许让一个男子接触到陌生女子的身体,也不会让一个女子穿着寝衣见到外男。
“都是绿珠的错,还请小娘子千万不要怪罪,绿珠见到小娘子醒来心里实在太高兴了。”绿珠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连忙拿起了一旁的衣物服侍着白糖酥穿上,“小娘子不知道,绿珠受公子的吩咐,都在旁边守了您两天了。”
“两天?我昏迷了这么久吗。”白糖酥一怔。
“若是您再不醒来,公子他都要亲自替您去请孔神医了。”绿珠笑眯眯的说道,“不过还好您醒过来了,而且看起来没什么事呢。”
白糖酥乖巧的任由绿珠替自己梳着精致的发髻,暗暗想着还好她但是留了长发。
但下一秒她心中的庆幸就被绿珠无情的打击了一番。
“小娘子的头发怎生得如此的短,可是小娘子家乡的风俗?”绿珠好奇的问道,但手上的动作却灵敏,迅速为白糖酥梳好了一个并不繁琐又透着几分活泼气息的小巧发髻。
“我在出山谷前替哥哥烧火做饭,不小心将头发燎了。”白糖酥干笑着回答道,心中再次感激起了糖球非要拉着她一起看剧的先见之明。
“那小娘子下次可得注意些,小娘子的头发乌黑顺滑,要是再燎坏可就太可惜了。”绿珠说着又带着几分暧昧意味笑了出声,“不过绿珠觉得小娘子以后应该再也不用做那些粗活,燎不着头发的。”
“什么?”白糖酥被绿珠话语中的逗弄楞了一下,不知怎的,她的读心术在这个地方完全失去了作用。
若不是绿珠为她梳发时不小心碰到她脖子的温热的手指,且她手腕上被阿浊重新施了无数禁制的桃木手链没有任何反应,她或许会怀疑眼前的绿珠是一个道行高深的厉鬼也说不定,而她所处的则是一个高明的幻境。
“小娘子过几天就懂了,绿珠还是第一次见到公子这么关心一个人呢。”绿珠打趣的笑着,又在白糖酥的发髻上chā上了一只雕工精美的玉簪。
这方绿珠刚给白糖酥换好衣服,门外便传来了另一个丫鬟的呼唤声:“绿珠姐姐,你可为小娘子梳洗完了,公子说他不便进入小娘子闺房,现下正在陶然亭中等着小娘子。”
“好了,我这就带小娘子过去。”绿珠听完门外小丫鬟的话,黑白分明的眼珠俏皮的转了转,笑容中多了几分喜意。
公子说这是小娘子的闺房而不是客房,看来公子一定是决定了要将小娘子留下长住。
这下相爷和夫人总算不用再为了公子的婚事担心,向来不近女色的公子终于有了自己的心上人。虽然小娘子她身份未明,但是绿珠以她辨人无数的眼光保证,小娘子一定会是个很好的主母。
还好白糖酥的读心术失去了作用,不然她一定会头疼为什么自己躲过了现实中的变相相亲,还躲不过穿越后身边中人的乱点鸳鸯。
跟随者绿珠去往亭子的一路上,白糖酥已经在心中赞叹了不知几次的这座宅院的精美。
哪怕是在一千多年前,不、或许正是因为白糖酥所在的地方是一千多年前的华夏古人们住的宅院,她才有幸见到各种巧夺天工的雕刻与景观。
无论是脚下踩着的用着华美玉石铺成的小道,还是小道边上的长廊里雕着复杂图样的木梁,又或是檐角上的线条流畅而古朴的纹路,都让白糖酥的神情完全符合了她为自己编造的身份——
来自山沟沟里的没见过世面的小土包子。
绿珠瞧见白糖酥惊叹的目光得意的挺了挺胸,却没有产生任何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