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那是明晃晃的五根手指。
“五百万?”
好友摇头,一字一顿道:“五千万!”
曹德璋倒吸了口凉气,笑道:“你胃口不小啊!”
“怎么?怕了?拿不出来?”他揶揄道。
男人不亢不卑的一摇头:“你激我,没用,我手头上没有那么多现金。”
“那你有多少?”鹤金生问。
他喝了口矿泉水,放下瓶子,迟疑着报出一个数字:“这事急不得,让我凑一凑,最多两千万。”
这些钱在越南来讲,已经算是巨款。
金鹤生沉吟片刻,觉得已然不少,两人是头次大手笔的合作,来日方长,只要对方尝到甜头,不怕他不吐出更多。
随即爽朗一笑:“老弟,你够意思!”
买卖谈完,两人坐上了吉普,准备回去,路上,鹤金生见好友,面带红光,浑身散发着戾气,显然打枪让他生了火气。
这有火就得发泄不是吗?
他凝视着对方,眼中闪过一抹睛光,凑近了几分,低语道:“老弟,可别说哥哥照顾不周,我这里……”
金鹤生眼中闪着狡黠。
“还备有好货,别人是享受不到的……”
曹德璋问金鹤生什么好货,对方却是故作神秘,嘴角含笑的没有回答。
见此,他没再追问,自认为好友口中的好货,肯定是一份期待的惊喜,就像那把手枪,他也有枪,但没这把来的逼真地道。
他很喜欢,照单全收,两人回到了赌场,对方哈欠连天的跟他道别,由着侍应带着他,来到一间偏僻的房间。
这间房,位于三楼,走廊尽头。
此时月过树梢,他抬起手腕,借着外面的月光,隐约看清了时间,午夜十二点半,尽管已经很晚,可他却过了困劲,神采奕奕。
因为想着好友所说的惊喜。
他过惯了夜生活,熬夜对他来讲不算什么。
侍应欠身,转身离开,曹德璋推开房门,发现室nei一片漆黑,随即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室nei陡然通亮。
房间很大,分里外套间。
他站在客厅nei,踩着红地毯,向前走了两步,接近浴室,能听到里面哗哗的水流声,显然里面有人在洗澡。
曹德璋挑着眉毛,心想原来还是这么个nei容。
他倒要看看,这女子是怎样的绝色,索性也不着急,从口袋里摸出了香烟,点了一根走进里间。
一张大床放置在屋nei,非常显眼。
纯白色的床单,肃然而干净,在靠近墙壁的一侧摆着衣柜。
房间不大,也就是个休息的,还是客厅宽敞,男人转身走了回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等着女人出来。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门开了,从里面出来个大姑娘。
那女人见到他,也不惊讶,只是嘴角带着笑意,有些羞怯的打量着,及至触碰到对方冰冷的目光,却是浑身一哆嗦。
曹德璋翘着二郎腿,本以为对方是害怕,实则不然。
姑娘年龄不大,长的大鼻子大眼,却是眉目含春,俏生生,尽管身上裹了浴巾,不难看出姿态苗条。
“主人……”
女人来到近前,噗通一下跪了下来。
男人以为听错了,他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质问道:“你叫我什么?”
“主人……”姑娘重复了一遍,她媚眼如丝,十分动情,低下头去,伸出了舌头,去舔曹德璋的鞋。
对方穿的是皮鞋,皮质优良,软中带硬,在郊外走了一遭,鞋面上沾染了许多尘土,却是不太干净。
可女人并不嫌弃。
姿态谦卑,舌头扫过鞋面的每一寸,又想去舔男人的脚踝,却没想对方抬腿,不轻不重的踹在她的肩上。
“啊……”
女人惊声尖叫。
曹德璋是想明白了,他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这是个sm游戏?!s为施虐方,m为受虐方。
他玩了很多女人,可从没有过这种体验,说不上喜欢,或者厌恶,只是不想耍,他站起身来,想要走。
可姑娘却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
“女人,是奴儿做的不好吗?”她满脸哀求。
曹德璋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
“你他妈好个屁,剑货……”他粗声大气的辱骂道。
受到辱骂,姑娘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