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可能也不是万能的,面对死亡,钱算个屁。
当第一根手指被切下后,局长惊骇万分,拿着断指,还希冀能接回去,如今的情形,已然迫在眉睫。
容不得他藏私,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人都是亡命徒。
尤其是那个打手头子,切他手指时,手法利落,却是将小拇指连根拔除,他还没缓过神来,只是痛觉清晰的通过神经传递进脑海。
这是个不讲章法,心狠手辣的家伙。
他蜷缩在墙角,琢磨着脱身之计,可现在周围都是打手,自己逃跑很不现实,那么只剩下等待救援。
家人不知道他在哪?怎么救?
真要给钱,他的命还在吗?他如惊弓之鸟,将断指紧紧攥在掌心,害怕自己会身首异处,死在异地,眼角渗出了泪水。
局长手头有钱,不是没想过拿出来。
但这钱都被他秘密投资了出去,是不能动,一旦漏了口风,对方一定使用千万种手段来撬开他的嘴,所以他一口咬定经济大权都在媳妇手中,他这次带来的赌资,已然是自己的所有积蓄。
女婿报警,母女俩颇有微词。
可事情已然如此,抱怨,苛责都没用。
警察到来后,先是给她们做了笔录,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是一起由赌博做诱饵,引发的绑架勒索案。
这类案件的始作俑者大都是黑社会。
城市虽不是一线,但也够得上二流,各种娱乐业猖獗,刚开始大家的想法是,排查赌博场所。
负责人排出了一队人马,接着留守的专业警察,劝说母女二人给丈夫拨打电话,以便追踪对方的位置。
大理石的台面上放着一台现代化仪器。
有位女警在草作,她调试了一番,示意老太太可以开始。
对方深吸一口气,哆哆嗦搜的按了个号码,那边很快接了起来:“喂,我,我男人还好吗?”
她最关心的还是老伴的安危。
那打手音阳怪气的说道:“好的很,正在墙边啃自己的手指呢!”
老太太一定气得浑身猛颤,抖如筛糠。
女警皱起了眉头,让姑娘接电话:“你们把我爸怎么样了?我要听听他的声音,要是你们将人杀了……”
她哽咽起来。
“就一分钱也拿不到。”
打手责骂一声:“你敢威胁我?现在可是老子说了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他再断一根手指?”
女儿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出来。
“别,别……”
“我只想听听我爸的声音,你们千万别再伤害他,他都那么大岁数了……”她开始断断续续的哀求。
打手不耐费,冷酷道:“哼,他是你爹不是我爹,钱呢,明天能汇吧?”
姑娘泪流满面,强打起睛神:“钱?!”
她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们一直在凑,你看能不能先给你拿两百万,宽限我们几天?”
这是事先想好的对策,拖延之计。
打手没有立刻回声,片刻后,音森森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是不是报警了?”
“啊”女儿发出一阵惊叫,连忙捂住了听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女警,对方翻了个白眼。
弹了弹手指。
“怎么会呢?”她会意,接着回答:“我爸的命还在你的手中,我们不会报警,我还想他活着回来。”
她哭哭啼啼的继续:“我们先给你拿钱,别再伤害我爸……”
打手冷哼着:“少他妈废话,明天中午十二点,我要见到钱。”
说着,那边没了声息,只有嘀嘀的忙音。
女警拿掉耳麦,呼出一口浊气,朝着端坐在沙发上的另外一名同事,微微点头。
她将方才的对话播放了一遍,边说:“对方的位置追踪到了,却有些奇怪,好像是在云南边境一带。”
话音未落,沙发上的同事,猛地站起了身。
“不好,他难道去了越南?”
越南的赌业昌盛,偷渡也方便,这是众所周知的。
听他这么一说,女儿和母亲都急了眼,不清楚为什么老公跑出去那么远,这可怎么办?那警察立刻跟上级做了汇报。
如果真真儿是越南,那么问题就严重,不是他们所能插手。
局里很重视,成立了专案组。
经过两日的调查,梳理被害人的人际关系,有了重大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