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关系。
可他一个大男人,真不想的话,谁也不能强按牛头吃草。
所以任何借口,在事实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姐夫,你把衣服脱了,这样睡不舒服。”赵猛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床上,但见对方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
下身穿着西裤,皮鞋蹬在脚上。
对方纹丝不动,呼吸清浅,也不像入睡。
赵猛站起了身,手脚麻利的将鞋子脱掉,露出黑色丝袜,用力一拽,拎着放在了床头柜的一角。
其间,对方没啥反应,及至想要脱掉衬衫。
“你别忙活,先睡,我去洗洗。”说着,余师长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用手揉搓着面颊。
接着眨了眨眼,显然是在强自提神。
“你能行吗?”
赵猛鼻端都是酒气,心想是跟谁喝的?
有心问上两句,又觉得时间太晚,对方又是这么个状态,最好明天在问,于是将疑问暂时搁置。
余师长哼笑出声,摆摆手。
“这点酒算啥,你睡你的……”随即光脚下地。
地面是瓷砖,有些凉,他也不穿宾馆提供的拖鞋,一路来到浴室,推开门板走了进去,按了墙壁上的开关。
耳边呜呜声作响。
那是鼓风机的动静,用来通风换气。
宾馆最脏的就是洗手间,五谷轮回之所,再加上朝湿,容易滋生病毒和细菌,所以要时常通风。
余师长又按了墙壁上另一开关。
斗室nei霍然亮起,突来的强光,令其有些不适。
男人双眼微微眯起,很快适应了周遭的一切,来到洗手台前,拿起牙刷,挤了些牙膏在上面。
赵猛侧耳倾听洗手间的动静。
见没什么异样,便歪着身子,躺在了枕头上。
余师长刷完牙,打开宾馆的花洒,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
他在三楼冲了澡,可小姐按摩,基巴上全是睛油,有些粘腻,不洗干净,没办法睡觉,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了个娘胎里出来的模样。
男人站在喷头下面,闭合双目,脑子里像放电影似的,闪过了好多个片段。
曹首长对自己和赵猛都不错,可因为自己离这有些距离,不能时常走动,那么只能小舅子多多沟通。
沟通的桥梁便是曹首长的弟弟。
回过头来,得让赵猛睛明些,用心结交。
虽然青年在部队呆了好些年,可位置不上不下,团长还是刚提上来,没多少实权,所以交际网简单。
真要把他放在大染缸还有些不放心,怕其年轻应付不来。
可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呢?大事自己可以参谋,平时的点滴言行,就要他斟酌。
按理说,赵猛也不是混人,磨砺个几年,应该能更进一步,只是他原则性有些强,部队里教条的东西,在他脑海中根深蒂固。
莫不要在关键时刻,拎不清利害关系就行。
他们算是站在了曹家阵营,对方根基深厚,抱牢这棵大树,以后受益无穷。
余师长又想起曹首长问及赵猛的个人问题,当时其表情欲言又止,想来是有未尽之言,就是不知对方,会给小舅子介绍个什么人?
最好是掌握实权的封疆大吏,或者是真正的富豪之家。
无疑,其起了攀龙附凤的念头。
欲望就像洪水猛兽,将其放出,尝到了甜头,便想要更多。
虽说男人的第一桶金在田馨那里打了水漂,但这壶不开,那壶开,曹小天上赶着送来了一百万。
这些钱,能买好房,好车。
山珍海味,胡吃还塞,得尝口腹之欲。
任谁脑筋也得转悠几圈,垂涎三尺,余师长第一次尝到权利,带来的附庸好处,颇为振奋。
就拿饭店来讲,他也算是开了眼界。
这跟城镇的馆子,没法比,包房装修的豪华,菜品新鲜,品种多样,而且主要是吃得珍奇。
酒呢,更不用提,花朵酿制,他也是头回喝。
外加服务员殷勤的侍奉,将蟹处理好,放在食盘中,张嘴就吃。
这是一种高高在上的享受,原来有钱人都是这么个活法,而且这些个好东西,都是冰山一角,他没见识的还很多。
余师长被热水浇筑的头脑发热,感慨虚度了很多光音。
幸好老天垂怜,他时来运转,以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