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男儿志在四方。
总不能将其拴在身边,再说栓不住。
只能任由他去。
赵猛扭头看着老太太眼圈微红,脸上带着轻愁,心被什么揪了一下。
他放下苹果,也不言语,只是无言的微笑。
尽管心绪不佳,可也不好发作,那样的话,只会让母亲更加难过,半晌,拉过其干枯的左手,轻拍两下。
“妈,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他信誓旦旦的保证。
见其脸色没有一丝和缓,便深吸一口气道:“您不是想要儿媳妇嘛?c市好姑娘多的很,保证给您找个满意的。”
话音未落,老太太终于舒展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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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甥女:草得正酣被抓包 h
余师长到了单位,刚坐定,便拿起电话给吕师长的秘书小王打了电话,没一会儿,房门响起敲击声。
他正襟危坐,声音不冷不热道:“进来!”
小王岁数不大,跟了吕师长没两年,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未语先笑的跟其打了招呼,男人不动声色的撩了他一眼。
由于和吕师长不对盘,说话办事时有磕碰,自然对小王没什么好感。
在官场最讲究的便是站队。
谁在谁手底下做事,排除无间道的可能,便是谁的心腹。
这样的人,一旦领导垮台,其敌对势力得势,便要打压,很难遭到重用,真要悬崖勒马,跟以前做切割,也不是容易事。
所以政治有时候很残酷。
一旦选错了追随者,便会荣辱与共。
如今吕师长遭调查,小王战战兢兢,生怕受连累。
虽说查的是女儿留学收礼金的事,可就怕,拔出萝卜带出来泥,其有些不光彩的违纪事件便会浮出水面,到时候罪上加罪。
作为他的秘书,你说一无所知谁信?
所以小王满脸憔悴,硬是打起睛神,将手头上的事,一一向余师长报告,对方偶尔插上几句作为批示。
半晌,其手中捧着的文件夹合上。
但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是站在那欲言又止。
男人对他的态度不愠不火,完全公事公办,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眼风扫了过来,随即道:“还有事?”
小王咽了口水,踌躇着开腔:“今天刘书记到了镇上。”
余师长一口茶水吞进肚子,险些喷了出来。
脸色微变,急赤白脸道:“怎么没人通知我?”
刘书记何许人也?!
那是本省的纪检委书记,俗称鬼见愁,任谁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其做派刚直,原则性强,手段诡秘老辣,前些日子省委有贪官爆出,就是其一手草刀,斩落马下。
小王佯作委屈,低眉顺眼的解释:“刘书记那个人脾气比较怪,向来无影无踪,我也是偶尔间抓住了一点行迹,这不……”
男人听闻此言,面色稍霁。
作为纪检委书记,讲究的是微服私访,其常常混迹在百姓中间做调查。
本来吕师长的行贿案件,数额并不巨大,听说只有几十万元,怎么可能惊动他?难道是这里出了硕鼠。
思及此,余师长额头冒出细汗。
他是动了贼心,跟曹小天达成了协议,很快便要签约拿钱。
事还没成,不可能线暴露,难道对方有先见之明,来个守株待兔?那又所为何来?
男人理不出头绪,将目光对准小王,一挺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来到其面前,露出一丝笑容。
“小王,他没事不可能干溜达吧?见什么人?办什么事?”
秘书推了推眼镜框,看上去有些紧张。
舔了舔嘴角,推敲措词:“这个,这个,我还真不清楚。”
见他犹犹豫豫,言辞闪烁,余师长知道里面肯定有猫腻,心想这小子什么来头,居然摸得清省委脉络。
于是嘴角的笑容越发和蔼。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还年轻,本有大好前途,可惜……”
小王眼神霍然一跳,透着几分落寞和不忿。
余师长心想,这小子情绪激动是好事,遂意味深长道:“受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