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再有政敌深陷困境。
按理说,他鸿运当头,应该一鼓作气,拿下田馨。
可别看其年纪轻,却是难啃的骨头。
他总想打磨折损其戾气。
没错,这戾气是针对自己的,百害无一利。
所以其下手有点狠,可也不能搞得对方遍体鳞伤,否则真要撕破脸皮,便会吃不了兜着走。
他还玩个屁?!
男人说干就干。
俯下身去,揪住了女孩的乳头揉搓两下。
田馨吓得皱着眉头没有躲闪。
因为躲是躲不过。
地方太小。
“不要啊,疼……”
她顾不得胸前究竟是啥感觉,单单呼痛,只是盯着那根肉杵打怵。
余师长带着不怀好意的痞气,微微一笑道:“疼什么?我还没草呢?!”
他满口污言秽语:“你就是剑,我好言好语跟你说话,却不领情,非得我弄你才开心是吧?”
女孩刚恢复点人气的脸,刹那间惨白。
她拼命的摇头,带着哭腔道:“你又要欺负我!”
男人有心再来一次,可时间不充裕,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转念一下,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努努嘴道:“你听话,给我用嘴吸出来,我不搞你下面。”
田馨瞬息瞪圆了眼睛。
她一脸懵懂状:“嘴?”
只愣两秒,那根又长又粗的东西便伸了过来。
女孩忽略掉眼前的巨物,便瞧见男人板着面孔,目光中满是不容置喙的狠绝。
田馨吐出一口浊气,连呼吸都轻了不少。
为了送走这尊瘟神,权衡利弊,无计可施,屏住气息,探过头去,一下含住硕大龟头,囫囵吞枣似的又吸又舔。
片刻涨得满脸通红。
时不时扭头换气。
没办法,余师长的阳具没有清理,带着一些汤汤水水,很是难闻。
可她自暴自弃的,毫无感情的含着。
把心一横,只道在吃冰激凌之类的……
如此弄了几分钟,对方屁股往前猛地一送,顶在嗓子眼,还没等她呼救挣扎,一股腥膻的液体喷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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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挨这一下,田馨憎恶的差点将胆汁吐出来。
看着其扶着浴缸边缘呕的昏天黑地,余师长坏心眼的笑出声来。
但也没有太过放肆,得意片刻,便收敛神态,返回卧室拿了根烟回来,静待其恢复过来。
半晌,田馨满脸通红的靠在墙上。
只觉得浑身麻冷。
这才察觉一缸温水已经变冷。
她哆哆嗦嗦的打了颤。
回过头来看向靠着门,遗世独立的男人。
心中气愤难当,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
心想,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偏偏像畜生一样发情,疑心是不是全天下男人都这般无赖无耻。
可又觉得不对。
起码父母同床的次数有限。
在家从没撞见过他们的行房。
而自己暗恋的对象也温文有礼,并不像胡作非为之人。
说来说去,就是她倒霉,碰到这么个没有教养,心怀龌龊,披着羊皮的狼。
倘若世间有后悔药这东西,其倾家荡产也要买来服用。
余师长见其喘匀那口气,便又凑过来,一手夹着烟,一手撩着浴缸里的水,清洗下面那套东西。
别看他泄睛三次,可睛神头还不错。
甚至比年轻时,还要活力充沛。
这也难怪,其跟妻子的性事,就像完成任务般,每回就一发。
她不主动要,由着他性子来。
时间常了,寡淡无味,又顺理成章。
如今在女孩身上尝倒甜头,便食不知髓的,没有节制的草干。
见其伸手拽下置物架上的毛巾,擦下面的物事,田馨两腮微微鼓起,想说啥,终究没有吐出口。
那是她擦脸用的,其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