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的女孩子。干进去就不想出来。”
兰月也得到了一种充实感,胀满感,芳心充满了美感,娇喘着说:“你这个人好邪恶呀,老占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恨就恨吧。可我会爱你一辈子,cāo你一辈子的。”
说着话,屁股动起来,那根火热的大棒子在兰月的小xué里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虽然不快,但很有力量,每一下刺入,都干得兰月轻声叫。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摸兰月的屁股。这屁股跟瓷器一样细腻,跟酥油一样润泽,又充满了青春的弹xing。成刚百摸不厌,暗暗叫好。两只手不时还伸到前边,去抓她的nǎi子。虽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伟大。丰满的nǎi子在男人的动作之下,不安地动着。成刚解开她的上衣,使nǎi子解放出来。两个大尤物,剧烈地跳舞着,涌动着,象是两个大雪团。
成刚一手一个,roubàng大动着,两手把玩着。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握住。他不时地捏弄nǎi头,给兰月得到更多的快感。
看吧,在月光的映照下,兰月光着下身,被一个男人干得扭腰摆臀,哼哼唧唧,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未婚姑娘,更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神圣的老师。这个时候,她迷失在xing爱里,迷失在男女之乐中。她的呻吟声随着roubàng的力量而变化。
她的娇躯也随着chā入的深浅而不同。
因为舒服,成刚越干越有瘾。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够。他不是单纯地抽chā,而是追求变化。他有时将棒子抽到xué口,然后猛地刺入,干得兰月娇躯倏地一颤。有时又将roubàng完全抽出来,在沟里和菊花上磨擦几下,然后才轻柔而入。
这又使兰月感觉新鲜。他不停地变化着,时而快如闪电,大气磅礴;时而慢如龟爬,慢条丝理。这使他感觉舒服,也使兰月大长见识,知道了男女间有那么多的好处。她在肉体上已经完全爱上成刚了。她很希望成刚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棒子chā进去,cāo她个人仰马翻,也没有怨言。一想到‘cāo’这个字,兰月又羞又兴奋。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这事时,总用文雅的词,象云雨,欢爱,或者zuoài,jiāo媾等等,从不用‘cāo’字,可是自从跟成刚好上之后,在成刚的影响下,她也接受这个字了。她觉得这个字虽然粗些,但是很适用,很刺激人,最有味道儿。她在心里已经用上‘cāo’字了。她明白是成刚在‘cāo’她,她是挨‘cāo’的。谁叫她是女人呐,女人都是这个命。
成刚直干了上千下,还不肯shè。他干得如醉如痴,不想完蛋。可是兰月并没有完全变傻,就催促道:“成刚,shè了吧,咱们快点回家。”
她的身子已经变软,有点站不住了。
成刚这才嗯了一声,使劲干了几十下,将精华shè入,烫得兰月一阵颤抖。成刚并没有马上起身,而肚子仍贴在兰月的屁股上,不想拔出来。棒子虽说shè了,并没有完全软下。泡在里边真好受。两手还按着nǎi子。由于兴奋,nǎi子已胀得象山东大馒头。
二人同时喘息着,肉体相贴,都觉得好舒畅,好美。这要是在床上,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就跟夫妻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成刚帮着兰花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后,拿着文件袋正想要离开,只听道上有人吵嚷着,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道上来了两个人,是从村里那边过来的。一边快走着,一边还嚷嚷着。那是两个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只听女人气哼哼地骂道:“这个臭婊子,我非得撕烂她的sāobi不可,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那男人劝道:“我说妈呀,你就小点声吧。你不是说要捉jiān成双吗?你这么吵吵着,早把人吓跑了。”
原来这是一双母子。听他们的声音,也知道是二驴子跟她妈来了。
村长老婆一听也是,说道:“二驴子,你刚才看到他们混在一起了,你怎么不冲进去,给那个臭婊子几下子呢,也替我出出气。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儿子呢?”
二驴子嘿嘿一笑,说道:“妈呀,瞧你说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