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一碰一碰撞在一起。他们都没有反对,都满意这种只爱一点点的快慰。
成刚问道:“兰月,还有多远呢?”
兰月回答道:“还得走一阵子呢。”
成刚微笑道:“兰月,这跟前没人,你对我热络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
兰月哼了哼,说道:“成刚,我才不爱你。你对不起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伤得我好深。”
成刚听了糊涂,说道:“这话我不懂,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兰月气鼓鼓地说:“你跟兰花有说有笑,动手动脚。”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兰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是我的老婆,我不跟她有说有笑,动手动脚,才不正常呢。”
兰月明知自己无理,也不想认输,说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你老婆。你跟别的女人亲热,就是对不起我。”
她的声音带着悲伤,催人泪下,成刚听了心里好酸,说道:“兰月呀,你是个懂事的姑娘,你应该知道我的难处。我是想多陪陪你,多给你一些爱,可是我做不到。”
兰月听了,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成刚,实在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也不该跟你生气。可是我心里挺慌,如果不说出来给你听,我怕我会病倒。”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是应该说给我听,我是你最亲的人,你不说给我听,又说给谁听呢?说出来你会感到轻松些。”
兰月低声说:“成刚,我以后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跟你生气。我爱你,就不该给你压力。”
说着,她上身前伏,搂住成刚的腰,将自己饱满的胸脯压在成刚的背上,成刚感受到那里的魅力了。每当摩托车颠簸的时候,那两团尤物就弹跳不已,令成刚大爽。
成刚提醒道:“兰月,你可得当心,前后万一有人突然过来,发现你对我这么亲热,可不太好。”
兰月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了,激动地说:“我今天什么都不怕。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是我男人,我是你老婆。就算现在你想跟我在路上zuoài,我都不怕。”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月,你怎么变得这么勇敢?真是可喜。不过,得当心兰雪。你看她不时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呢?是看后照镜吧!别让她看到了,她的嘴可不老实。”
兰月一听,可不是。于是,她松开手,在成刚的胯间摸了一把之后,才收回来。但她还是让自己的身体贴着他,似乎这样两人就永不会分离。她抬头看前面几十米外的她们时,兰雪偶尔还回头看他们。兰月心想:兰雪,我的小妹妹,我跟成刚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不要没事找事。她哪里知道现在三姐妹都跟一个男人相好,如果她知道了,真不知会有何感想。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前面的兰雪速度放慢,车头一拐,往右边的路下去了。成刚一打量,右边隔一片地,就是群山,青青、长长的,看不到边际。但是并不高,也没有什么气势,也许称做岭或者山丘更为合适吧。
成刚也跟着右拐下道,等经过了一片瓜地,就到了山脚下了。此时,瓜地只剩下腐烂的叶子跟些西瓜皮,哪里还有瓜,还有人呐?在瓜地的另一头上,还残留着一个瓜棚子,一个人字形的临时所在,用茅草搭成,一点都没有变形。从棚子那里看过去,正好看到上山的这条路。
他们将摩托车停在山脚下,就带着镰刀、干粮、水等东西上山。照例是兰雪与风淑萍在前,而成刚及兰月在后。在曲折的山路上走着时,踩着柔软的青草,路边的那些树丛,成刚都叫不出名字。兰月就告诉他,哪些是桃木,哪些是桦木,哪些又是灌木,哪些是硬木。这使成刚大开眼界,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连最起码的树木种类都不知道。
兰雪对这些可不感兴趣。在两人对话的空隙,她还要追问成刚,为什么骑车这么慢。成刚就回答道:“在你跟前,我可不能表现得太优秀。若是太优秀,你多没面子呀。你以后再也不会跟我一起骑车了。”
兰雪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说:“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赛车,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