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艰辛,命运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风雨中成熟并坚强起来,总算完成了抚养儿女的重任。她很让人钦佩。与此相比,那一个污点根本算不了什么。
成刚多看了几眼风淑萍。风淑萍也注意到了,对他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成刚,怎么了,我的脸上弄脏了吧?”
她的目光多温暖,又充满了爱意。那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呵护。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婶子,没有没有。我是看婶子你长得好看,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她们姐妹都好看。”
兰花在旁边说:“那还用问,我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大姐还好看。”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目光一暗,说道:“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间,我已经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轻时候多好,我被大家说是附近这些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现在,连最好看的老太大都当不上了。”
说着,她笑了,笑容中充满了沧桑,好像她真的变成了一个老太婆。
兰花仔细看了看风淑萍,说道:“妈,你才多大的年纪啊!你要是换上城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妆,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
风淑萍听罢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兰花,你就不要开妈的玩笑了。对了,兰月也该回来了吧?咱们准备吃饭吧。”
正说着话呢,兰月刚好进了院子里,随后进了屋。她夹了本书,一脸严肃。只是当她的目光跟成刚的目光相碰时,成刚仿佛看到了那一碰产生的火花。还没等他看清楚时,兰月已经走到一旁。
成刚心想:这兰月怎么看怎么好看,那严肃的脸后面,藏着无限的诱惑跟柔情呢;那高雅的背后,有着热情跟yindàng。只是这方面,只有成刚最清楚。找个机会,得好好cāocāo她。这样的美女,不尽情享受,实在是浪费。想到兰月的床上风采,他一阵阵的醉。
接下来,大家围坐桌旁,开始用餐。
在饭桌上,风淑萍说道:“那些柴火也干得差不多了,这个周六或周日,我打算雇车把它们拉回来。你们看怎样?”
兰花回答道:“行,到时我也要跟着去。让我看家,都快闷死了。”
兰月说道:“妈,这周六和周日不行。我们这个周日补课,我脱不开身。”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到时候叫兰雪回来帮忙吧。”
兰花提醒道:“妈,兰雪要是知道是干活,她会回来吗?”
风淑萍望着兰花,说道:“我知道,可是这个丫头太懒了,要是不治治她的懒病,那可不行。兰花,咱们事先不告诉她。她回来后,就拉她去干活。”
说到这儿,风淑萍温和地笑了笑,使成刚很难把她跟犯了错的女人连在一起。
等到周末,兰雪骑着摩托车欢天喜地回来。她没有课,认为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听说要上山干活,她的脸一下子拉长了,跟她妈说:“妈,什么时候不行,非得这周吗?”
风淑萍板着脸说:“那柴火应该干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来就会被别人偷走了。就是这周。”
兰雪苦着一张脸,转动着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着头说:“妈,我想起来了,这个双休日我们有重要活动,非去不可。哦,对了,是我们班导过生日。对,就是这样,我一定得去。”
说着就想往外跑。
风淑萍大喝一声:“回来。”
兰雪对风淑萍笑了笑,说道:“妈,你不让我去参加活动也行,不是需要一个看家的吗?我看家就是了。”
她脸上的笑容透着狡猾跟调皮。
风淑萍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这回我们都商量好了,都去干活,不用看家,应该也不会丢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兰雪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顿打还难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兰雪大为羞涩,眨着美目说:“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劳动是光荣的,劳动是高尚的,我去干活就是了。”
说着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气,可见实在是不愿意去干活。这种体力活儿可不是她喜欢做的事。她喜欢做的事多了,诸如唱歌、购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