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了,她主动张开嘴让成刚的舌头进来,让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一会儿在你的嘴里,一会儿在我的嘴里,玩得不亦乐乎。一会儿两条舌头都伸到嘴外,在外面tiǎn起来,tiǎn得那么激情、那么缠绵。在这种忘情的狂吻里,双方都感觉到了强烈的需要。
成刚将兰雪推到墙边,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提起她的一条腿,然后挺着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剌去。由于没用手和眼睛的帮忙,第一下竟没有进去,顶到小xué附近了。兰雪忍不住笑道:“姐夫啊,没进去。”
成刚低头在她的nǎi头上各亲了两口说道:“兰雪,没进去不要紧,咱们慢慢来就是了。”
说罢扭着腰,使roubàng子在兰雪胯下乱顶乱撞,当gui tou顶在了柔软处时,他知道对准靶子了,便猛地一使劲,gui tou噗地进去了。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这玩意可真大。”
成刚笑道:“还没有进完呢。”
扭动屁股,让roubàng在里面乱搅相着,几分钟后才再一使劲,chā个尽根。
兰雪呼呼喘着气,感慨道:“姐夫,这玩意跟杆面杖一样粗、一样长,要把我的小xué都给挤坏了。你的简直跟马一样了。”
成刚自豪地说:“ji bā不大,那是男人吗?ji bā跟个小拇指一样,跟太监还有什么区别呢?”
说着,他使足力气,一下一下地干着小xué。这种干法,虽说新鲜好玩,究竟不能chā得太深,也就不能让成刚过瘾。
兰雪搂紧成刚的脖子,呻吟着说:“你好有力量,你干得太猛烈了。我会散架的。”
成刚将她的另一腿也提起来,令兰雪缠着她的腰,自己抱着她的小屁股干起来,一边干一边唱:“爱要说,爱要做……”
声音粗犷豪迈,透着男人的威风跟贪婪。
兰雪被大roubàng干得很舒服,一缕缕快感由小xué向全身传递着,使她的呻吟不绝于耳。她见成刚唱起来了,她也配合着唱道:“死了都要爱……”
她的嗓子好,唱得好听,再加上些呻吟腔,销魂的鼻音让哪个男人听了都会冲动得犯罪。
成刚听了举高采烈。他马步蹲好,抱着兰雪的屁股,以最强的战斗力猛抽猛chā,使兰雪的歌声不能稳定而带着些颤抖。这种歌声多么美妙,不是一般听众能听到的。
两人都陶醉在腾云驾雾般的好事里,谁都不想醒来。
浴室里的光线不是日光而是灯光,灯泡虽然亮,毕竟照耀的范围有限,而且会形成yin影,这种光线会使人产生压抑疲倦。因此,两人在干了千八百下之后,便转移了阵地。成刚一边干她一边往门外走,一直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真亮,一部分日光直接洒在窗台上,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种光线,连人下面长了多少根毛都能看出来。
到了床前,兰雪松开双臂,上身往后一仰,便躺在床上了,而她的屁股跟大腿还在成刚身上呢。成刚调整一下姿势,roubàng不抽出来。他将她屁股放下,双腿弯曲并尽力推着,令兰雪把着,然后大力抽干。这个姿势挺好,两人结合处一目了然,一根黑不出溜的大roubàng频频出入粉嫩的小洞里,洞外的绒毛已经黏成一缕缕的。那yin水也相当多,把两人的下半身都洗了。
成刚像是猛虎下山没命地捣着,每一下都干得直出声。每chā一下,兰雪都哼哼两声。那声音像是鼓励,又像是痛苦。
之后换成小狗式,兰雪大弯腰,撅起白花花的小屁股把小洞露出来。那小洞yindàng地泛着水光,成刚挺着大棒子chā到底,感觉着那里的紧凑和多水。毕竟是高中生失身不久,小洞就是好,把大roubàng包得那么密切。每一下抽chā都能感觉到动作受阻,每一个动作都令人快感连连,留恋不已。
成刚呼呼地干着,撞得兰雪屁股啪帕直响。他伸手抓弄着她的nǎi子,两个不大的nǎi子晃晃的,在男人的刺激下已经膨胀一些了,成刚揉捏nǎi头,又给兰雪添了些快感。
兰雪哼哼着说:“姐夫,你的棒子chā得好深,好像都chā到我的肚子里、chā到我的心里了。”
她的屁股和腰也不安地扭动着。
成刚双手又在她的屁股上抓着。那上面正滑,好像是玻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