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停下来,问道:“姐夫,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
成刚紧张地问:“兰雪,你有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他心想:会不会是兰月醒来了?如果她发现我们暗地里有一腿,那可不得了。以她的脾气,肯定会激动万分,然后跟我一刀两断的。为了一次狂欢,使她伤心,实在不值得。
兰雪将线条美好的上身伏在成刚身上,嘻嘻笑着,说道:“没听到,什么都没听到啊。就算真有什么动静,那又怎么样?这里除了我们,就是我大姐了。”
成刚低声说:“难道你就不怕?一点都不怕吗?她要是知道了我们的事……”他不敢再设想更严重的后果了。
兰雪用自己的nǎi子磨擦着成刚的胸膛,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怕呢!我有跟心上人快活的权利。”
成刚轻拍着她那又滑又嫩的屁股,说道:“你可别忘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们之间的事是不台乎道德的。你也知道你大姐是什么样的人,要是她知道的话,怎么会原谅我们呢?搞不好还会告诉你二姐,到时候天下大乱,一切都毁了。”
兰雪吃吃笑,说道:“不会的,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
兰雪说道:“因为啊,因为……”她没有说下去,便直起腰,双手按着成刚的肚子,继续动起来,像一匹奔跑的野马。那粗长的、坚硬的玩意在小洞各处触碰着,碰到哪里,哪里舒服。那销魂的滋味使兰雪忍不住又哼又叫的,像掉进了柔软的梦里。
成刚还是提不起兴趣,说道:“兰雪,你还有心情继续?真是不简单。”
兰雪笑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管那多么干嘛呢?来吧,我们一起疯,疯完再说,我有化干戈为玉帛的办法。”
成刚苦笑两声,说道:“小丫头,就会吹牛。”
兰雪扭腰摆臀的,兴致勃勃地玩着大roubàng,感受着xing器相磨的乐趣,说道:“我不是吹牛,我是说真的。”说着,加快动作,呼呼地娇喘着,已经没有余力再说话了。
成刚无奈,只好配合着她,想使她尽快达到gāocháo。兰雪不愧是床上健将。不一会儿,又改骑为蹲,双手按膝,迅速地起落着屁股,发出了扑滋扑滋声,嘴里还说:“感觉真好,真是爽啊,要是天天晚上都这样该多好。”她哼着、叫着,充满了甜美、激情与幸福。
成刚提醒道:“你就不怕你姐听到?”
兰雪说道:“反正她已经知道了,我们干脆疯个彻底吧,想太多只会影响心情。”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猛烈,气势越发的如暴风雨一般,简直要把roubàng给摧毁。好几次roubàng都脱落出来,但兰雪很厉害,不用手帮忙,只要屁股扭几下,那大roubàng便像长眼睛似的,又钻进小xué里了。连成刚都承认,兰雪的技巧是越来越好,越来越像个成熟女人了。
可是成刚的心情并不好受,他知道刚才的叹息声来自兰月,她应该什么都知道了。
像她那么一个传统、保守、自爱的女孩,不知道会感到多痛苦、多愤怒,她现在的心情一定糟糕极了,说不定在房间里悄悄地哭呢。我应该去解释一番,或者安慰她一下,她可是我最心爱的人啊!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苦?如果让她躲起来哭,自己还算什么男人呢?但目前最要紧的事是摆脱兰雪的纠缠,使自己脱身。
这么一想,他便在兰雪的气势稍弱时,抱着她一个大翻身,恢复男上女下的姿势,接着,便像猛虎下山似的干起兰雪来。那大roubàng一出一入,跟铁棒撞钟一样,撞得啪啪直响,yin水直流,也撞得兰雪骨头发软。她忍不住四肢相缠,将成刚缠得紧紧的,嘴里娇啼不止,说道:“姐夫,你好棒啊,你真的不得了啊,大ji bācāo死小sāobi了,小sāobi爱死大ji bā了。姐夫,兰雪爱你一辈子,下辈子都爱你啊。”
成刚听得很有成就感,他也顾不上说话了,只是不停地干着,像只野兽。气喘吁吁,动作飞快,在让美女舒服的同时,自己也挺舒服的。只是他不能专心,心里总有yin影,总惦记着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