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这么大,从未想过会被男人强jiān,而且强jiān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女婿。她不禁泪如雨下。
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了,而是极力反抗着。她胳膊回转,使劲击打成刚,还剧烈扭腰、闪臀,想摆脱大roubàng的攻击。
可是,成刚就是不放过她,仍然坚持着干她。打就让她打吧,就当是调情。于是,啪啪声不时响起。这可不是xingjiāo声,而是成刚的肩膀和手臂都挨揍了。那不轻的疼痛时时传来,他也不在意,觉得这疼痛跟下面的快感一样,同样是人生的味道。
至于风淑萍的扭腰、闪臀,倒真起了作用,有一次,真把roubàng给甩出去了。可是成刚的体力和能力多强,岂能让她逃脱成功呢?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避免她跑掉。一手在嘴上沾了些唾沫,抹在gui tou上,冷笑道:「水太少了,不过瘾。不过瘾的话,你肯定也会不高兴吧。」
说着话,一分风淑萍的大腿,又将大roubàng干进去,干得huāxin倏地一颤,像要碎了一般。
风淑萍急怒攻心,几乎要晕了过去。
为了更方便办事,成刚命令道:「快,往前一点,把你的手撑在马桶盖上,这样你会被cāo得更爽快,也更舒服。」
风淑萍大叫道:「我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没天良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是你妈,你连你妈也cāo,会断子绝孙的。」
她呜呜地哭着,泪水潺潺,全力乱挣,还用力反抗,但那反抗无济于事。
成刚感受着roubàng上传来的快感,嘴上笑道:「你骂吧,你诅咒吧,有什么下场我也不怕,反正我已经cāo着你了。我在干你女儿的时候,就说过『cāo你妈,我cāo你妈』,现在真cāo上了。你听着,妈,我的好妈妈,你儿子在cāo你呢。」
大roubàng又没命地干起来,胜过急风骤雨。
稍后,他将她往前面推。那roubàng还chā在xué里呢,将两人连在一起。这情形,使风淑萍想起乡下道路边,在太阳下公狗干母狗的可耻情景。想不到自己今天也被那样干着,而且干她的人竟是自己的女婿,这算什么啊,连我也会遭报应吧。
成驸抽出棒子,又抹了些口水,并让她双手按马桶盖。风淑萍说什么都不肯,还是反抗。
成刚急了,在她的大屁股上猛拍了一记,大白屁股都泛起了淡红,喝道:「风淑萍,你听好了,你今天要是不听我话,我回头就跟你女儿离婚。我还会告诉她,我离婚是因为你。你勾引我,想嫁给我,是你bi我离的。你就想想吧,到时候你的女儿会怎么样?她可怀了你的外孙啊。」
风淑萍听了一震,心中好怕,暗想:『他真要那么做的话,兰花的幸福可全毁了,我也将名声大臭特臭的。』她觉得自己好无奈、好孤单、好可怜,就跟那待宰的羔羊差不多。
她气极了,恨极了,大骂道:「成刚,你真不是人。你是条疯狗,你连疯狗都不如。」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那你岂不是狗cāo的了吗?快,我的妈妈,快按着马桶,撅起你漂亮的大屁股让你儿子cāo昃。」
风淑萍没办法,为了兰花,为了自己的名声,为了母女关系,只好颤抖着双手,做出最羞耻的姿势。于是,她的菊花暴露在外,紧紧的一圈,色泽还好,造型不错。而那个小xué已经变成一个圆洞了,里面的嫩肉也露出一部分。洞里也有了少许的yè体。
成刚将她的腰按了按,使屁股更高,更突出,说道:「这样才标准,才够sāo。」
然后在她的xué口用手指沾了一下,在嘴上tiǎn了tiǎn,坏笑道:「原来你也这么sāo,这么浪,也是个sāo昃啊。」
风淑萍听了觉得好羞耻,忍不住低声骂:「你妈才是sāo昃呢,你老婆才是sāo戾呢。」
骂完,大为后悔,因为这等于把兰花也骂了。
成刚得意地大笑,说道:「你这是承认自己是sāo尸了。兰花是sāo戾,那你是什么啊?岂不是sāo昃头子吗?哈哈,太好玩了。」
说着话,双手抚摸着多肉的大屁股,伸过舌头tiǎn了起来。那强烈的腥sāo味使成刚大感刺激,大感过瘾呐。他全力品尝着这个心仪已久的熟女。
风淑萍只觉得一阵晕眩。活了半辈子,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