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雁峰,独立于六堂之外。据传藏中不仅有大能布置的阵法,更有太上长老坐镇,且出入十分严格,便是今朝拥有金色令牌,也得管事验明登记后才允许进入。
楼nei设有传送阵,旁边还有三个不同颜色的凹槽,今朝把令牌放到金色凹槽中,便见原本光泽暗淡的传送阵倏而发出阵阵流光,这却是传送阵开启了。站到传送阵中,今朝直接被传到了五楼。
传闻中普通弟子向往的殿堂——五楼,在今朝看来并无不同之处。而且因为空间不大,架子又太高,更显得逼仄。架子上面列满玉简和书籍,今朝一一看过,最后在杂书一列中翻看起来。所谓杂书,便是除去功法心法及跟修真四艺有关的玉简外的所有书籍,都统一归类为杂书。
倒真是随意。今朝想着,又取下另一本杂书翻看。才打开第一页,今朝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竟是创派祖师爷的个传。这种涉及到祖师爷的书籍,难道不该供起来?不过想想二师伯说的‘及时行乐、顺心而为’便又觉得正常。
书并不厚,却详细记录了祖师爷从出生到飞升的所有事情,包括选址建宗。也不知这个传是谁写的,对祖师爷的事十分了解,甚至还记载了主殿中的那个密室。而且还十分大胆豪放的记录了祖师爷他们在密室中双修的过程。
今朝看了这段描写觉得简直不下于曾经看过的春宫图,只不过这些是文字版的,却也让人更有想象空间。她看得津津有味,不妨体nei被压下去的那点搔动又露出了苗头,那点点的瘙痒仿佛被小虫叮咬过般,痒得难受,偏偏又抓不到挠不得。
她夹了夹腿心,换了个姿势继续往下看。然而先前被压制得太过,这会儿便只是夹腿,整个人都酥麻不已,小xue深处,更是溢出丝丝缕缕的粘液,几要打湿她的亵裤。她靠着架子而立,呼吸急促,胸脯起伏,若非还知道这里是藏,怕是要立即瘫在地上。
只是这样强忍也不是办法,就这么一下功夫,体nei的情朝比之先前还要激烈,一波一波好似被风刮来的滔天巨浪,稍不留神就要被淹没。她强撑着将手中个传放回架子上,却在玉手收回时带翻一片书籍。
看着呼啦啦落了一地的杂书,今朝再忍不住的跌坐在地。她仰面靠着架子,双腿紧紧合拢,只是闭得再紧,也灭不了心底的那点火苗。她缓缓闭上双眸,想象着程白那根又硬又大又粗的肉棒在自己体nei抽动,紧致的小xue被他的粗大一点点撑开,又一点点深入。
甬道被塞满,他的龟头直抵她的花心,银液汩汩流出,打湿彼此的私密处,弄得他的耻毛都是一片湿腻,甚至因为强力迅速的抽插,被带得四溅的银水都打成了白沫,落在地上,渐渐变得浑浊。
程白进出的力度重,速度又快,颠得胸前两团大乃子都晃出阵阵波影。今朝再忍不住嘤咛出声,娇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将自己的双腿打得更开,几乎要与两边的架子平行,却也更方便程白那物抽插,回回都是整个没入整根退出,撞得身后的架子都摇晃不已。
今朝犹不满足,拱着背将自己的乃子送到程白的口中,温热的唇舌一含住发硬的小乃头,今朝便哆嗦着泄出汩汩音睛。她尖叫出声,腰背拱得更高,小屁股更是配合程白的动作,一进一退,又银荡又妖魅。
程白仿佛知道她的心思,次次擦着她的软肉撞到她的花心,弄得她又酥又麻又爽。她忘情的将双腿架到他的肩膀上,迎合他的进攻。如是数百下,今朝终于在尖叫中泄了身——
今朝倏地睁开双眸,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空无一人的五楼,又看了看被银液泅湿的裙摆,终于相信,方才的一切都是她的想象。她沉着脸,将掉下的书籍放回架子,却发现有好几本都沾上了她的蜜液,其中就包括了祖师爷的那本个传。
看着被保护良好的个传被她泄出的蜜液打湿,今朝面上不显,心里却是颇为羞耻。只是事情已经发生,她只好尽量擦干净,偏偏这本书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成,被打湿的那块地方擦也擦不干,隐隐的,还有扩大的趋势。
今朝无法,只好将其他完好的书籍摆放回去,沾上她蜜液的书籍也擦干原样放回,只有祖师爷的这本,实在让人无从下手。她将个传一张张翻开,发现里面也被泅湿不少。今朝难得有些尴尬,在祖师爷的个人传记上留下这些痕迹,她怕是古往今来头一个吧。
正懊恼着,忽见被泅湿的nei页露出了与先前截然不同的nei容。今朝亲眼见证这番变化,心中惊讶无比。她捏着书页,将上面nei容粗略扫过。却原来,这部个传乃祖师爷道侣所著,唯有这页,是祖师爷兴趣来时,自己所写。甚至为防道侣发现,还施了个禁制。
其实祖师爷写的也差不多是她的平生经历,同她道侣所写的并无不同。只是大概祖师爷童心未泯,特地弄出个禁制来,说是期待有缘人。上面还写到,既然能破这禁制,必然也是同她一般的体质。还说为了这段不曾见过面的缘分,她将送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