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来到他的敏感部位,张口就将他的小兄弟纳入口中。
房间的暖气很足,纪然捂着脸,被关少钦生生“折磨”得冒了汗。
也许是这种事的次数多了,纪然现在已经不像刚开始那样害怕得紧。关少钦每次都用嘴给他做,把他伺候得快要爽上天,到现在,他好像还有些食髓知味。
关少钦从卫生间漱完口出来,看到纪然裹成粽子坐在地毯上,脸红红的,残留着g朝的余韵,那双秋水般的眼睛明亮地盯着他。
关少钦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摸摸他的脸,“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纪然捉着他的手,舔了一下他食指,说:“你让我试一下?”
关少钦感到自己缺氧了。
猫妖一旦搔起来,他就算金钟罩护身也扛不住。
纪然说干就干,麻利地把关少钦推到床上,跨坐在他大腿上,一边扒他nei裤一边兴奋地说:“我这两天有认真学习过了,你不用担心,我绝不会咬到你的。”
“等等!”关少钦抓住他的手,抬起头来,“你怎么学的?”
纪然诚实地回答:“我在你电脑里看的。”他坏笑着俯身,两只手按着关少钦胸前的两点慢慢研磨,“看你平时一脸正气,方圆十里男女勿近,没想到你私底下这么龌龊。”手下突然用力,关少钦吃痛地哼了声,“快说,平时没少想着我干坏事吧。”
关少钦恶狠狠拽住纪然作乱点火的双手,一个挺身坐了起来,“我不好好学习,哪能伺候好你个妖睛!”
“呀!自己龌龊就龌龊了,还说是为了我!”纪然扒拉着抽回自己的双手,又把关少钦推倒,“快点躺好,我要开嘴了。”
关少钦:“……”心里好慌!
三分钟后。
纪然趴在马桶边,呕得肠子都要吐出来了。
关少钦随便披着睡袍,光着两条腿蹲在纪然身边,给他拍背顺气,“好点了吗?”
纪然要死不活地歪倒在关少钦身上靠着,说:“太恐怖了!那一口下去我喉咙都快被你撑破了。”
关少钦:“……”哎!亲亲舔舔都还不会,就要玩深喉。
“我再不干了,你那个不是我这张嘴能伺候得了的。”纪然累了,被关少钦抱回床上时,委屈地嘀嘀咕咕。
关少钦在心里笑笑:没事,还有另一张呢。
这么一折腾,纪然累惨了,关少钦只好自食其力奋发图强。
第二天,林欣和谢珊一道早早过来等候纪然。林欣回了一趟老家,从父母那里接了一坛泡菜过来,用刚买的新坛子盛好,又加了些盐,放了新的辣椒、大蒜和花椒,酸味新鲜,一闻到就让人不停分泌口水。
纪然下楼来,就见厨房里多了一口泡菜坛子,连日来馋泡菜的他,忍不住喝了小半碗酸水解馋。
关少钦仅仅是闻着那酸味都觉得牙酸,“然然,别喝多了,你还没吃早餐。”
纪然咂着嘴,一副餍足的享受神情,“啊!爽。”
这次产检做了四维彩超,拍了一张胎儿的照片,泥黄色的一团,仔细辨认才能分辨出小手和脸,五官什么的还看不清楚。不过这已经够让纪然兴奋的了,盯着那照片,连关少钦喊他的名字都听不到了。
“然然。”关少钦无奈地抽走他手里的化验单,“我们该走了。”
“哦哦。”纪然夺回来,一边走一边低头看,笑眯眯的,“一看就是女儿。嘿嘿!”
“……”关少钦只好扶着他点,以免他撞到墙上。
做完产检,关少钦要直接去公司了,他让两个妈陪纪然回去,纪然不干,突然来了兴致要跟关少钦一道去公司看看。
“我还没去过呢。”
关少钦想了想,也对,结婚这么久了,是时候让自家夫人看看他们的共同财产。便带着纪然一块儿回了公司。
路过万和家园,关少钦下车买了三盒金丝饼给纪然,“先垫着,我过去开个会,顶多一个半小时就结束,然后带你去吃海鲜。”
纪然迫不及待拎了一块金丝饼吃上了,“好啊,我要去建阳道那家深海餐厅。”
到了公司,关少钦是牵着纪然的手、在两名前台接待员惊愕呆滞的目光下进入电梯的。
钦然设计公司,纪然是经历了教导主任那次事之后才得知的,看名字就知道什么含义。纪然起初倒没太往深了想,如今跟关少钦互通心意,这才明白过来。
电梯里,纪然半开玩笑地问关少钦:“南山新村一期样板房展销会,你刷掉了罗家的盛名设计——没给自己开后门吧?”
几个月前的展销会共有五家设计公司参与,现场以投票方式公开竞争,哪家公司票数多,就担任南山新村后续几期工程的主设计公司。
那天,钦然设计公司脱颖而出。
关少钦盯着电梯上升的数字,淡淡地说:“你老公还不屑此道。”
钦然设计公司的法人是华玫,当初参与南山新村一期工程的展销会,关少钦根本就没告诉家里这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