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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给我听(H)
    话虽是这么说,可梁鹿哪能做到不被影响。她力气与她差得远,挣脱是不可能的了,可是暗着躲也躲不过。他每摸到一处她都缩着身子扭开,可他的手却像连了松紧一样总能很快又黏上来。

    这一来二去,她倒在他怀里蹭了好几个来回,直到他暗笑出来,梁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他戏弄了。

    “不做饭了,你打电话叫人送吧!”她“砰”一下将碗重重放在台面上,像是真的生气了。

    肖钦却是很淡定,长臂撑在台沿儿上,将她圈在中间:“那菜呢?这都快好了,岂不是浪费了。这会叫饭肯定慢,还不如你做得快,你说呢?”

    梁鹿后来回想,才恍然明白过来那天他应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在厨房欺负她。那哪是要吃饭呀,分明是谋划好了吃她的。

    怪不得那天他似是别样的耐心,跟她分析了好一会子利弊,哄得她转过身去拿起东西接着做饭。他却好,对着她的脖子和肩背又吸又咬,手也从衣服下摆伸上来,从后往前捏着她胸前的两团娇乳轻拢慢捻,最开始隔着胸衣,后来干脆将那点小布料都推上去,食指压着她的乳头打圈,将两粒小红点扣得又凸又硬。

    梁鹿一低头就能看见胸前被推到胸口的内衣撑得异常的耸起衣服,还有那双隔着衣服也能看出来指节分明却在不断乱动的手,她哪里还做得下去饭,只手软胳膊软得勉强将碗摆平,便撑在案台上喘气了。

    梁鹿也顾不上挣扎反抗了,因为她清楚地察觉到自己已经湿了。有一股水流从干燥的甬道清晰地滑下,慢慢渗出紧闭的穴口,怕是不久就要染在内裤上。这男人对她的敏感点掌握自如,比她自己明白得多,多得是法子能让她丢盔卸甲欲罢不能。

    她已经是在咬着牙才能让自己不呼出声。

    “叫出来,叫给我听。”他似是看穿了她的隐忍,偏要弄得她出声,隔着裤子用已经硬如铁具的阳具在她臀下向里顶弄。

    坏,真坏。梁鹿心里忿忿地想。怪不得说再温柔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是禽兽。虽然他一向看起来冷清有度,她也从来没觉得他是好惹的,却不过没想到他在床事上也会如此霸道。其实他们两人在这方面挺合拍,甚至大多数时候他都是照顾到她的感受的,不过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就不一样了,那是寸步不让。比如每次做到最后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已经是那九条命只剩一条的猫了,他却是按着她绝对不会放,直撞得她灵魂似乎都要飘起来散开,连求饶的吟叫都破碎得如同烧着的棉絮,最后只能化在空气里,承受那如浪潮般扑面而来,让人灭顶窒息的极致快感,再与他一起沉溺入海底。

    就如现在,阳具衬着裤子突起的棱角,将阴核外的层层软肉剥开,刮蹭到最敏感娇弱的花蒂,梁鹿控制不住还是失声漏出声音来。

    “啊……”的一声带着失措的柔弱和压抑的娇泣颤起微扬的尾音,划破在克制边缘试探的空气。

    这声低咛无疑是一剂催情的猛药,肖钦更是不依不饶地寻着那一点撞,用顶在她腿心的下身将矮他一头的女人推得脚跟离地。

    梁鹿身子早软了,嘴却还很硬,咬着牙不肯再出声。可有了一声开头,第二声第三声便是势如破竹,紧闭了牙关也能从鼻腔和嗓子眼寻一丝缝隙飘出来。

    似难过似兴奋,让人更是耳热心潮。

    “嗯,叫得不错。”他调笑她,从喉头滚出的声音沉得像是古老的钟。手下利落地剥了她本就不厚的睡裤,只露出被浅色的棉内裤包裹的臀瓣,用大掌托着把玩。一会似捏面团一样,一会又提着扒开,让燥热的欲根深深地贴进去后又夹紧,不一会儿,两片雪白的蜜桃臀就被印上了斑驳的红痕。

    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出声是不行的了,梁鹿嘴里念着“讨厌”,侧身用一只手推他,动作软弱无力,声音也是,看似是反抗,倒不如说更多的是恼自己没出息。

    身后的男人果然一点不受影响,那眼神似是早就预知了结果会是这样,根本没管抵在胸口的细胳膊细手,压下身亲她。

    他有意诱惑她,饶是梁鹿再硬的骨头也得化在其中,等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听到的便是皮带的金属扣碰撞的声音,独有的频率伴随隐秘的色情和刺激感,震得人心尖发颤。等那坚硬的肉刃带着逼人的热度和鲜活感紧贴在皮肤上的时候,梁鹿禁不住似被烫到一样轻抖,在他嘴里嘤咛出声。

    肖钦极喜欢她这把幼嫩如婴儿般的肌肤,便握着自己的大阳具亲密摩擦感受。梁鹿只觉得那东西热得像烧铁,偏偏带着纹理分明的筋弩脉络,滑过微凉的皮肤。从臀尖到大腿内侧,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硕大,甚至吐出点点清液,沾染在毛孔外,最后凝固,紧绷发痒。她甚至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那东西接触自己的花唇,因为那里已经发痒发酸,昨夜的不适也不能抵挡此刻噬骨的空虚,淫液像失了闸一样接连涌下,内裤一定很湿了。

    鼓囊囊的阴阜被打湿的棉布紧紧裹着,带着明显深一色的水痕,肖钦“啧啧”轻叹,终于用肉棒的圆端对准那滩水渍戳上去,隔着布料肆意碾压顶弄。

    “啊……”好棒,终于碰到了。梁鹿深深叹息,都不敢相信自己似乎已经等了很久。她双臂撑住上身伏在到腰部高的案台上,踮脚撅着屁股,腿心大开,好让那不知饥渴的淫洞更加紧密地压住结实的蘑菇头。

    他动作又重又慢,每每陷进穴口,在梁鹿以为他要将那层布料都塞进去的时候又向前滑,用同样深的力道将紧闭的花唇划开,然后停在凸起阴蒂上轻蹭,肉茎像一条有生命的牛鞭一样沿着轨道滑动。梁鹿甚至能感觉到从甬道中流出的阴液被蹂躏拉扯成银丝,在湿薄的布料和搔软的阴肉间反复牵连,黏腻的一塌糊涂。

    我也不知道我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每天两千字是怎么更出来的,真是令人窒息的操作。现在挠破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