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思,煽情的情绪很快散去,扬起笑脸贫嘴。
“这是我姐的,我当然看的!”与亲近之人堵气时,明晔才表现出十三四岁少年人稚气的一面。
“可阿晔你不是说,这是锦姐姐让你jiāo我的吗,即然给我,以后自然就是我的了。”把书卷仔细的包好放在枕下,好心情的与明晔打着别嘴。
“你!”
…………
从去年的府试到今年院试转眼已过去一年多,谭璇也从丙课舍,进入辰课舍,里面皆是秀才。
因明晔的情况特殊,书院倒也人xing化的为其开了后门,非但没让他搬离寝舍,还允许在辰课舍随一众秀才听夫子授课。
“表哥,我总觉得顾襄好像在针对你。”从蹴鞠场回来的路上,田文瑄回忆起方才的情形,嘀咕一句。
他口中的顾襄是今年院试的案首,在卯课舍读书,两班刚刚进行了一场蹴鞠友谊赛,可在场中,那个顾襄一直近身阻拦着谭璇进球,分明是与表哥过不去,故而田文瑄才这样说。
“阿璇你最好留个心眼,万一碰上像王文涛那种人,暗地里耍yin招防不胜防。”王林点点头,同意田文瑄的说法,有些人一旦心里产生嫉妒,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
即使他们不提醒,谭璇也觉得院案首对自己好像有成见,想着自己在场中被对方堵的气喘吁吁,就是不进球,则郁闷不已。
让他十分不解的是,对方通过恶劣的考场环境一步步的把其它人甩在身后,站在红榜的顶端,心胸不至于那么狭隘。
何况自己只是排名第三,他最大的竞争对手该是前年的案首才对啊,还有两第二名呢。
俗话说冤家宜结不宜解,他不想在接下来的关键时日里还要花费精力小心防着有人背后使坏,于是决定去找那个叫顾襄的案首谈谈,告诉他大家都把两人当猴耍呢。
“恩,我晓得轻重,明日去会会他,咱们先礼后兵嘛。”
…………
“顾兄,稍停一步!”为了能与顾襄赶在一起,谭璇觉得自己像探子一样,偷偷摸摸的跟踪行迹。
“谭璇?不知叫住在下所为何事?”听闻有人在背后喊他,顾襄转身看到那个让自己自尊心受挫的红案第三名,皱了皱眉。
“顾兄好记xing,我想顾兄最近正为你我之事感到烦忧吧?”呸,什么你我之事,好像两人之间有一腿似的。谭璇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再咬掉舌头。
“你我之事?”顾襄嘴角抽了抽。
“对!君子坦dàngdàng,光yin宝贵,我长话短说,顾兄犯不着为了我这个小小的秀才耿耿于怀,当你在为那可笑的自尊苦恼时,上一场的案首人家可是在挑灯夜读呢。”
谭璇权当没看到他那傲慢的神态,挺着胸脯,微扬下颌,振振朗声道。察觉到他眸光闪烁了下,自信一笑,继续慷慨激昂的说:
“虽然院试在下倒霉催的分到了臭号,可区区两日功夫,还是忍受得了的。顾兄与其苦恼臆想之事,不如好好想想若乡试时不幸入了臭号该如何高中解元,一举夺魁!”
在对方豪情淋漓的话语落后,顾襄打量了几眼面前身姿挺拔,清隽明逸的少年,舒展了眉头,口中调侃道:“怪不得平江小报上写道,谭璇十岁能舌战群儒,看来所言不虚。”
调侃完还肯定的点点头,明快一笑,反背着双手悠悠然的离开。
谭璇:“……”丫的,你这是有多关注我啊。
自那日谭璇一番畅谈后,两人平时见了面有时会互相点头致意,如此看来,莫名起的罅隙也随之消散了。
“听说了没,郡城新开了家书肆,卖的江宁密卷七八岁孩童都在用,只可惜是给儒生用的,对咱们作用不太大。什么时候,书肆里也有针对童生秀才科考的题集呢。”
傅家人动作十分利落,十月初,书肆的江宁分号已开张了。
“表哥,咱们真的不打算再出童生用的题册了?”郡城离书院只三十里,消息传递的很快,这几日书院中的学子讨论书肆中的卷集如何热卖,几人都知晓。
可令三人不解的是,一年前还豪情万丈扬言要出系列题集的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