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打汝,如今汝却常常打压于我,比刘嚣更加狭隘yin险,真是莫名其妙,莫非汝与刘嚣结党不成?”
“一派胡言!”刘艾气得浑身颤抖,怒斥张辽。
张辽冷笑一声,全不理会他。
董卓看着张辽:“歌舞坊之事,可是汝所为?”
张辽断然摇头:“不是。”
董卓点了点头,看向廷尉宣璠:“此事还要廷尉细细再查,蔡伯喈之女已为文远作证,老夫亦知文远非是行凶之人。”
“是。”宣璠应了声,看到董卓对张辽颇是偏袒,暗自庆幸当日选择没错。
“太师!”刘嚣看到张辽竟然托难,不由大急,嘶声道:“太师,张辽擅杀车师王侍子,我儿前去救人,又被这贼子坏了根,太师为我做主哪!”
董卓看向张辽:“汝为何擅杀车师王侍子?”
张辽沉声道:“车师王侍子抢掠民女,该杀!”
王允等朝臣没想到张辽在董卓面前还会如此刚正不阿,不由愕然,对他的硬气心生佩服之意。
董卓脸色有些不好看了:“那汝可知胡汉三乃老夫近侍?”
“胡汉三?”张辽这下子真的愕然了:“谁是胡汉三?”
李儒见状,提醒了一句:“胡汉三正是车师王侍子的名字,是太师亲自为他所取。”
张辽这才回过神来,尼玛,取的什么破名字!难怪这厮如此恶行累累,又死的这么快!
他毫不犹豫,当即道:“属下不知他是太师亲信,否则定会留他一命,请太师定夺!”
先前还暗赞张辽刚正不阿的朝臣不由无语,董卓却是哈哈大笑,心情颇是大好:“很好!不过,汉三终究是老夫近侍,汝便打杀手下两个属吏为他陪葬吧,也算老夫安慰于他。”
张辽神情一凛,沉声道:“太师,打杀胡汉三,此张辽所为,与手下何干?若太师要问罪,还请处置张辽,便是罚俸三年,张辽也认了!”
董卓笑容微敛,看着张辽,张辽并不退让。
堂中一时静寂一片,众朝臣神情复杂的看着张辽,这个人忠jiān难辨,却是个敢担当之人。
须臾,董卓又缓缓道:“此事也罢,但汝打残刘重宁之子,却是不该。”
“请太师做主!”刘嚣立时大叫。
张辽看向他,冷哼一声:“刘嚣,汝恶子伏法,汝心中悲伤,难道汝刺杀于我,我心中便无怨乎?偏汝能刺杀于我,夺我xing命,我却不能名正言顺惩治汝那恶子,还真是强盗之辞。”
刘嚣神情一滞,随即嘶声道:“血口喷人,吾何曾刺杀于汝!”
张辽不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上首董卓,还有一旁的廷尉宣璠,肃声道:“刘嚣在我来长安途中行刺于我,我早已得了证据,只是昔日念在同在太师麾下效命,加之自己只是受伤,并无xing命之忧,因而不与他计较,不想他反倒因小事屡屡为难于我,如今我便也与他理论一番,太师,可否允许属下请证人?”
今日,张辽早已下定决心,要先除去刘嚣这个威胁!
刘嚣面色微变,董卓沉吟了下,摆摆手:“便请来吧。”
一个司隶校尉却派人刺杀重臣,这绝非小事,更是违背了董卓之意,董卓也不得不重视,否则刘嚣如此胆大妄为,他日未必不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第三百七十九章 司隶校尉
董卓派人去执金吾衙署请证人,董卓双目微垂,此时太师府正堂中静寂一片。
众朝臣都在默然打量着刘嚣,纵然在青肿的掩盖下,众人也能察觉到刘嚣的神情越来越紧张,身子也止不住颤抖起来。
不多时,两个形貌狼狈的黑衣人被押了进来,看到刘嚣,慌忙喊了声:“校尉,属下有辱使命!”
刘嚣看到这二人,确实是自己所派死士的打扮,不过他哪能将那些人都认全,而且当此之时更不会承认,大声怒斥道:“汝等何人?敢来污蔑于我!”
张辽哼道:“此二人皆是司隶,有名牌在身,可让廷尉查验。”
廷尉宣璠看董卓没有反对,当即命廷尉正钟繇去查验二人身份。
刘嚣大声道:“便是他二人是司隶又如何?吾手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