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将天子置于自己的老巢兖州济yin郡定陶县,准备暂以定陶为中枢,却不防吕布领兵西向,与于du勾结,横chā一手,当时曹cāo的兵力在雒阳之战中力受损,不足以完全压制于du和吕布,加之济yin离张辽势力太近,刘协心中惧怕,又有刘备附和天子之意,最终曹cāo不得不妥协,将天子移至位置并不算好的任城国任城县,并将任城县改名为任都,修建宫殿,作为天子行在。
随后,朝廷策封曹cāo为太傅,又拜大将军,录尚书事。太傅之职曹cāo接受,但大将军之职太过敏感,朝廷剥夺了张辽的大将军之职,但又有谁敢受之?曹cāo自然不会将自己置于风口浪尖,慕虚名而处实祸,不受大将军之职。历史上曹cāo平定河北后恢复丞相制度,自任丞相,但如今以曹cāo的处境又哪能奢望丞相,便只以太傅录尚书事,领骠骑将军、兖州牧。不过又以其父曹嵩为太尉,程昱为尚书令,曹仁等宗亲与其他亲信皆任实职。
徐州牧吕布因迎驾有功,兵马仅次于曹cāo,又因曾诛董卓,有功于社稷,被天子倚重,拜为大司马,开府,位同大将军,领徐州牧。当然,凭借曹cāo的手段,吕布这个大司马虽然在军职上高于骠骑将军,但也不过是虚名虚位,并没有获得统领整个朝廷兵马的权力,只能掌控本部兵马。而且吕布并不常在任都,依旧是常驻徐州。
刘备以天子宗亲,中山靖王之后,进位三公,被任命为司徒,又拜为车骑将军,领豫州牧。豫州如今大半郡县都在张辽的掌控之中,刘备这个豫州牧自然是虚的,驻地也不在豫州,但他有关羽、张飞两大猛将,皆掌兵马,令曹cāo也不敢小觑。而且刘备凭借自己的魅力,招揽了不少人才,令曹cāo深是忌惮。
黑山于du,最弱,被封为卫将军,但为刘协倚重,驻于任都之侧,拱卫皇宫。
至于天子刘协,因故太傅刘虞与大半朝臣在撤离雒阳的乱战中死去,身边仅余下杨彪、宣璠等寥寥几个老臣,加之董贵人被弃身死,到了关东后一直悔恨谋算张辽之事,心神颓丧,虽仍有几分英明之气,但藏于胸中的精气神已然丧失,朝政基本被曹、吕、刘、于四人把控。
正是秋高气爽,任都太傅府议事堂中,曹cāo正与程昱、董昭、任峻一众谋士密议。曹cāo到关东之后,凭借挟天子之势,招揽了不少贤才,不过顶尖人才依旧寥寥,仍是以程昱、董昭等人为主。
“明公,张辽远征西域,可是实情?发兵多少?”
尚书令、军师将军程昱一脸凝重的询问曹cāo。
曹cāo没有说话,一旁任峻忙道:“程军师,消息确认无疑,张辽远征西域已有年许,凉州驻兵三万,西域两万,共计五万有余。”
“北疆之兵亦出塞征讨鲜卑与乌桓?”程昱拧眉又问。
任峻再次点头:“确认无疑,此番张辽征讨鲜卑乌桓规模极大,发兵不下十万,塞北已然接战,高顺在雁门塞外大败步度根,又北向鲜卑王庭,幽州塞外亦有大战,东部鲜卑与乌桓已然联合……”
程昱不由面露喜色,向曹cāo道:“明公,此良机也。”
“哦?”曹cāo眯着细眼:“仲德且道来。”
程昱比划着案台上的地图:“今天下十三州,张辽灭袁绍而据有大半,诸侯难与争锋,若其不予明公喘息之机,以雷霆之势挥兵东向,则明公必败也!”
程昱徘徊了两步,又道:“yu开疆者必先安内,凉州、西域、北疆,皆劳师苦战之地,数百年难定,今张辽尚未平定中原,便妄自发兵,远征西域,更与鲜卑、乌桓接战,实为不智,此战非一时可定,此时张辽兵马皆在西北,无暇顾及关东,实乃主公之良机也。若失此良机,待张辽收拾西域,平定北疆,从容东来,则明公再无崛起之日,唯有北面事之耳。”
事实上,曹cāo在张辽平定河北袁绍后,就时刻警惕着张辽大军东进南下,并做好了防御准备,却怎么也没想到张辽根本没理会他们,竟然转向西北,远征凉州西域了。对此曹cāo与程昱一众谋士一直不敢相信,因为在他们眼里,张辽是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