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强硬过。
“你是说种糜子吗?那是什么,好种吗?”辛爷没种过地,河府也没种过糜子这种作物。他一辈子走过最远的地方也就是县城了,他真不知道什么是糜子。
“好种,五月下种,八月就能收粮。那个磨粉、煮粥都可以。除了不太好吃,其它没挑了。”辛鲲研究生时为了将来能留校,就去了陕北支教一年。
他们学校也不知道哪来的规矩,本硕博都在本校连读,就不让留校。她又懒,懒得去外地,或者出国。于是几害相较,就去了支教。这样,回来读完博士,她留校的可能xing就很大了。
支教时,她也总算知道了一点农事,那会儿,她挺喜欢吃热的黄馍馍,冷了就算了,有点拉喉咙。还有他们过年时zhà的糜饺,也不错。不过这两样一个里面放豆沙,一个放白糖,都只是点心罢了。
那会儿,她也就知道,这种作物是不用太好的地,重点是耐旱。她刚一路上就想的是这个,天太干,没法种粮。
而所谓的大旱,真不是真的一年一滴雨都不下,而是指的是,误了下种的时间,秋天时,就不可能成熟,到时全年都没了收成。
糜子不同,它是五月才会下种的,那时,就算是北方,也是该下雨的时节。而糜子最大的好处,就是耐旱。
“若种不了,我们真的能带着几十号人出去能找到活干?”辛爷看着辛鲲,还是有点不放心。
“放心,他们不敢试。您看洪主簿这么客气,还有刘衙役没收您敲门的银子,这些都只能说明一件事,您手上兵部的签子对他们很重要。”
辛鲲最开始时,真的只是在赌,赌辛家村在县里的地位,而现在,她知道,整个县里,只有他们一个村子有这个能力。
辛爷点头,签子不是他的,是县里争取来的。可是这也是县里的光荣!若是他们都走了,县里就算找来其它的铁匠,也做不到他们这一村子传统铁匠的技艺。
“不过,您真的确定其它人能jiāo出货?”辛鲲想到明天要jiāo货,可是想想她昨天看的账本,村里其它人是不是能真的jiāo出其它三分之一的货来。
“明天是最后一次帮他们了!”辛爷轻叹了一声。
辛鲲知道他在说什么,老头自己有准备,哪怕是那些人一把刀都做不出来,老头自己也能全jiāo了。然后就等着告诉那些人,以后,他不管了。
“要不要做个奖惩机制,以后谁jiāo多少,拿多少钱,而不是每家一份。”辛鲲想想,她也知道对于这些古人来说,家族的重要xing,所以到了此时,她也不敢不要这些人。只能想法子微调。
因为每家份额一样,jiāo了货就能拿钱走人。谁也不知道谁家做得怎么样,反正大家都一样。这跟后世的大锅饭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