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了。

    “没想到你儿子没当将军，你孙子倒先当了，可以啊！李老头！一门两将军！”一个人狠狠的一拍他的肩膀，满脸的妒忌。

    “哈哈哈哈，承蒙夸奖！承蒙夸奖！”

    李爱国脸笑开了花。

    大儿子继承了自己的衣钵，可苦于和平年代少有战功，只能一步一步苦熬，也许能在退休前凭借资历混一个将军衔位，那时候自己勉强可以吹嘘后继有人。

    可没想到从来不显山露水的二孙子突然给他这么大个惊喜。

    虽然没有实职，但军衔可是正儿八经的少将，超武少将的地位可一点不实职少将低，甚至在军那些强者为尊的刺头眼里，超武少将要实职少将牛气多了。

    “俄国军方发来消息，他们将派出一架军机护送目标回国！”

    “好好好，叫他们尽快把他送回来！”

    说是护送，其实是押送遣返，毕竟没有那个国家希望国境内有个移动的人形核弹头，哪怕两国的关系现在非常不错。

    一想到以后杨星穿着一身帅气的军装，肩抗一颗星星，站在自己身边，李爱国觉得心花怒放，倍儿有面子。

    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傻笑起来……

    …………

    第二天的凌晨，杨星乘坐着毛子的运输机抵达雷蒙古呼市。

    提着一个正方形的厚重铁箱，他马不停蹄的赶回了两百多公里外，巴图的家里。

    等他到了之后，才发现扑了一个空，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带他过来的是帝都警卫局的人，根本不了解这边的情况。

    没办法，联系张卫国后，杨星又往公墓赶。

    当他到达公墓的时候，正好听到庄严的音乐响起，下车后他默默的走进人群，这次来的人都是牺牲战士的家属，个个面容悲怆，暗暗抹泪。

    很快，仪式开始了，几十个身穿挺拔帅气军礼服的战士排着整齐的队列走下车。

    他们每人手里都捧着一个厚重的木箱，面覆盖着鲜艳的国旗。

    张卫国严肃的走在最前面，洁白手套，漆黑的木箱显得是那么的沉重。

    杨星默默的站在人群里，看着他们伴随着威严的国歌，将包裹着红旗的骨灰盒放入墓xué。

    ……

    等到人群散去，杨星走到巴图的坟墓前。

    张卫国面对着墓碑沉默不语，巴图的妻子面容憔悴暗暗垂泪，两个小家伙怯生生的抓着妈妈的衣角，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懵懂和迷茫，他们还无法理解死亡的意义。

    “妈妈，爸爸呢？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哇！我要爸爸！”

    两个小家伙闹腾了起来，母亲只能把他们紧紧的抱在怀里，汹涌的泪水沾湿了他们的衣服。

    杨星拍了拍她的肩：“嫂子，孩子累了，你带他们回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有我和张哥行了。”

    好说歹说将他们劝了回去，杨星将一只手里的铁盒jiāo给张卫国。

    “这是？”

    “我说过的，要提她的头回来。”

    张卫国眼猛的放出一道精光，打开铁盒一看，放声狂笑。

    那笑声有快意，也有痛苦，笑到最后，只剩下呜咽声了。

    安慰的拍拍他的肩，杨星把装着无面者头颅的铁盒放到巴图的墓碑旁。

    随后这么席地而坐，打开另一只手里的袋子，拿出各种熟食和三粹蜜泉。

    招呼张卫国一起坐下来，杨星取出三只杯子，斟满酒：“巴图哥，说好的等你回来喝酒，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喝法。来，先敬你一杯。”

    将一杯宝级三粹蜜泉洒在墓碑前，顿时，汹涌的花香在陵园里逸散开来。

    杨星和张卫国对视一眼，仰头吞下杯的美酒。

    只是以往甜蜜芳香的美酒不知为何有了一丝苦涩。

    一瓶三粹蜜泉下肚，张卫国已经神智模糊，抱着杨星又哭又笑。

    杨星也不管他，只是继续灌酒，两人这么坐在墓碑前喝到了深夜。

    最后，杨星把抱着巴图墓碑嚎啕大哭的张卫国拎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墓园。

    逝者已矣，沉浸在过去的痛苦没有任何意义，人，总是要往前走的！

    将张卫国扔进警卫局的车里，杨星带着他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