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消耗了大半。这让他顿时大惊,赶紧挣扎。可对方却只是死死地抱住了他的双脚将他往下拖去,完全没有与之jiāo手的意思,这让他有一身的武艺都不知该如何施展了。
而后,更让他心惊的事情又发生了,又是几条黑影迅速靠了过来,七手八脚地直接就把他的两只手也给擒住了。
若是在陆地上,这些人一齐上也挡不了白联的三拳两脚,可在这水里,他的武艺却根本就施展不开了。他越是挣扎,反倒让自己的处境越发的难堪,片刻后,不但没能打到什么人,反倒让自己的体力迅速流失,又灌了一肚皮的水,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这几人倒也小心,直让他又在水里泡了一阵,完全晕了过去后,才将他拖出了水面,冲岸边打了声呼哨:“又有个自以为聪明的想从水下跑路,被咱们兄弟给拿下了。”
“做得好!”岸上的官员很是满意地冲他们一点头:“把人带上来,本官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贼人。”
当失去知觉的白联被人像拖死狗般带上岸的同时,两岸的官军也已派出小船上前,把已经自缚,且快被大火伤着的一干白莲教贼匪给押了下来。
只大半夜的工夫,百来名白莲教贼匪,连着他们的首脑白联全都落到了官府之手。这一场引蛇出洞的计策算是彻底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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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之后,南京城。
徐承宗亲自带人来到城门前迎接押送白莲教逆贼归来的一干官军,此时的他早没有了之前的惶惶不安,满脸都是欢喜之色,不断拍着那些将士们的肩膀:“做得好,这一下我们是为朝廷,为南京百姓除掉一大祸患了。”
在来到阿虎面前时,他更是满意地道:“做得好,听说要不是你,下面那些兄弟会有不少死伤呢。”
“这算不得什么,都是公爷你布下的谋略得宜。”阿虎只是谦逊地一笑,随后又自责地道:“不过属下还是犯了错,居然让其中一名贼首从眼前逃脱了。”
对此,徐承宗先是一皱眉,随即又一摆手:“漏网之鱼罢了,不必挂在心上。这一次拿下白莲教这么多人,又能从他们口中套问出更多贼人的下落,还有那教主许紫阳在手,我们的功劳已经足够大了,我是不会求全责备的。”
随后南京官府也依着徐承宗所说的行动起来,在锦衣卫的一番拷问之下,这些落网的白莲教徒终于坚持不住,便把自己所知道的白莲教隐藏在南直隶一带的教众身份都给招供了出来。
当徐承宗等人看到这一份名字几乎遍布南直全境,各行各业,甚至连官军和衙门都有不少人被白莲教渗透的供状后,自然是大吃一惊。
当即,他们就火速行动,将这些虽已知道事情不妙,却还未曾来得及脱身的贼人全数拿下。随后,徐承宗就连同南京各衙门具表上奏朝廷,并再次安排官军押送了这一干贼人上京献捷。
只是,在这场对白莲教的打击中,到底还是出了些意外。
在锦衣卫的牢狱之中,居然有一名贼人突然发难,挣脱了镣铐挟持了一名百户想要逃跑。
幸好,这时正好有几名锦衣卫高手在场,当即就上前与之搏斗。结果一场死斗下来,那人终究被格杀当场,不过锦衣卫方面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三名好手和两名百户被他所杀,其他校尉什么的更是伤了不下十多人。
当事情报上来后,徐承宗几乎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随即便命人细查其身份,这才知道这人居然是白莲教中地位颇高的一个护法,名叫白联。而且他还是许紫阳的亲传弟子。
这一结果让徐承宗大感后悔,早知道这人身份如此之高,就该好生看管才是,将其连着许紫阳一道送进京城,这功劳自然又能好看许多了。
不过事到如今,也只能略作掩盖,然后将其首级砍下,挂到了城门处以告示示众。
就在白联的头颅被悬挂出来示众当天,在围观了解情况的百姓中,已做乔装的许青莲看得身子连连发颤,目光里更是几yu喷出火来:“好!你们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会报这笔血仇的。而且这一回,我的目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