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盟说和他绝jiāo就绝jiāo,连钱都没要, 还打电话过来骂了他一顿, 那通电话也是周向晚那一世最后一次听见钱盟的声音。
周向晚道“你要去干嘛?”
钱盟跃跃yu试“去你老家打个拳!香香说我要是赢了, 她就嫁我,嘿嘿!”
果然。周向晚心念百转,想“要是不让钱盟去打,我又说不出理由,说不定还要和他大吵一架。不如跟着他去,先把他对手埋坑里。”这么一想,周向晚又放松下来,和钱盟jiāo流起打拳心得。
于是,吴凉一大早起来,就看见钱盟和周向晚难舍难分地黏在沙发上腻腻歪歪,你捏我小腿,我摸你腹肌,还一起发出虐狗的欢声笑语。
吴凉心塞x1。
吴凉忍着心塞,仔细一看,突然发现钱盟变帅了,肌肉紧绷,整张脸有棱有角,和周向晚坐在一起,很有夫夫相。吴凉心想钱盟和周向晚差不多高,亲他额头的时候不用踩洗脚盆,能让周向晚穿渔网袜,他还把周向晚给睡了!
吴凉心塞x2。
周向晚见吴凉进了厨房,也跟着他进去了,道“我们今天去健身房跑步吧!和钱盟一起。”
吴凉想起了自己一个月要长十斤肌肉的梦想,委婉道“我chā在你们之间,有点不合适。”
周向晚一把捞过吴凉肩膀,严格道“你少找借口,你就算拒绝,我也会把你绑去!”
于是,吴凉拥有了两名教练——一个三分钟端了恐怖分子的周向晚,一个a搏击冠军钱盟。早上和一起周向晚锻炼,下午和钱盟学搏斗。
吴凉心塞的平方——心塞塞。
就这样三个人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五天,吴凉每天看着钱盟和周向晚在他眼前腻歪,几乎要从心塞进化成心梗。下午的训练,吴凉基本在给钱盟当沙包,吴凉要做事,就必须做到最好,他在钱盟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但最终还是会站起来,然后撑不过两招,又被打倒,如此循环往复下来,钱盟不由动容,道“吴总,您差不多得了,周少回去了,他又不监督你。我要去吃饭了。”
吴凉满脸都是汗,浑身的肌肉像被醋泡过一样,又酸又疼,喘息道“你什么时候把周向晚带走?”
钱盟道“他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反正,他在哪,我在哪。”
吴凉无奈道“那我的房子给你们住吧。你别让周向晚把房子zhà了就行。”
钱盟心道不好,毕竟周向晚这粘人精肯定是要黏着吴凉的,吴凉一走,谁知道周向晚要作出什么幺蛾子,而且不管是什么幺蛾子,每次中qiāng的都是他钱盟,说不定他下次就要拿一个人妖剧本了,当下用托孤的语气肃然道“我要去比赛了。周少托您照顾几天。”
吴凉“……”
这句话让吴凉莫名想起了一个案例,哥哥出门打工,托弟弟照顾嫂子,回来发现,老婆怀了弟弟的孩子,一怒之下把老婆和弟弟都砍死了。他心里有了妄念,对不起钱盟这份信任,而且为了不让自己越陷越深,他必须远离周向晚,这么想着,吴凉眼神古怪道“周向晚又不是狗,你可以带他一起去比赛。”
钱盟“……对哦。”
吴凉“你把周向晚接走吧。”
钱盟转移话题道“那什么……我先去吃个晚饭,这事儿下次再说。”
吴凉“……”
这厢周向晚提了一袋狗粮,回家喂狗,一打开门就受到了哈哈热情的欢迎,然后,他闻到了一股糟糕的狗屎味。
周向晚卧槽卧槽卧槽!!!!!
只见二楼洁白如雪的大理石地板上,纵横jiāo错着一行行屎黄色的痕迹,横的,竖的,同心圆的,jiāo叠着梅花狗爪印,一路蜿蜒至卧室,周向晚捡到了一个均匀糊着狗屎的扫地机器人。
破案了。周向晚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是个怎么情况扫地机器人在扫地,哈哈踩在扫地机上玩,拉了一坨狗屎,扫地机把哈哈的狗屎卷了进去,糊了满轮子的屎,兢兢业业地把狗屎涂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吴凉心中的圣地——卧室。哈哈的屎涂了满地,感觉全世界都是自己的地盘,瞪着水蓝的眼睛,歪着头无辜又天真地看着周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