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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玩意儿?”山精问。
“就是……教人打架?”李瑜不知道怎么跟完全不懂现代生活的山精解释,下意识看向时寒声。
时寒声道:“等他去了扫盲学校就知道了。”
“好吧。”李瑜拉拉时寒声的衣服:“现在送他去吗?吃了饭再走呗。”
时寒声点点头。
“我也要!”山精见李瑜比时寒声好说话,于是也开口要吃饭,“醒过来大半个月没正经吃饱饭了。”
李瑜和时寒声对视一眼,不确定他的“正经吃饱饭”是什么样的肚量,于是叫李萌点了四人份送上来。
结果,山精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人份,砸吧砸吧嘴,牙缝都没填满,还想吃,眼巴巴看着李瑜面前的鸡腿,被时寒声一瞪,老实了。
“你去了那边,有饭吃的。”李瑜道。
“管够?”
“拿灵石宝物换,管够。”
“行!”山精听到满意的消息,大喇喇地摊在椅子上,突然瞥见李瑜打着石膏的左脚,问:“你这脚,是半个月前伤的吧?”
李瑜和时寒声一愣,时寒声忙问:“你知道?”
山精嗯了一声,道:“瞧见了。那天我刚醒,远远看见那一片亮堂着,还以为有人在我的山头放火呢!跑过去一看,一大推人在那……拍戏是吧,我听那些人类是这么说的。”
时寒声:“谁喊的那一声,你看见了么?”
“看见了,那人吼了一嗓子就鬼鬼祟祟跑了,接着就看见他摔下来了。我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跟了那人一路,看见那人钻进了一个大黑盒子,跑挺快,我就没接着追了。”
时寒声和李瑜对视一眼,问他:“那人长什么样记得么?”
“矮矮胖胖的……”山精抬眼看着天花板回忆,“没啥特点。”
“画出来!”李瑜道。
时寒声立刻拿过床头的纸笔,把水笔笔帽也拧开,递给在山精面前。
山精拿起那只水笔,看了看,像握毛笔那样握着,在纸上画了一道,又画了一道,一道深,一道浅,弄明白了该怎么用。
接下来半个多小时,李瑜和时寒声盯着山精,用水笔画出了一副人物像。
不过,山精这画用的还是古代人物画的技法,有点失真不说,更重要的是,那画技……有点惨不忍睹啊……
时寒声不认识这人,便看向李瑜。
李瑜看了半天,挠挠头:“有点眼熟。”但愣是没想起来是谁。
山精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老子只能画成这样!”
时寒声也知道指望不上他了,便对李瑜道:“眼熟就行,总归是你身边见过的,我派人去查,再叫他来认人。”
他看了一眼山精,山精没拒绝,不过翻了一个白眼。
李瑜点点头,道:“给汪哥看看,说不定他认得出来。”
午后,李瑜软乎乎地倒在床上睡午觉,时寒声把画像jiāo给汪晓光,然后揪着山精离开了酒店。
晚间聚餐,马云龙拉着李瑜坐在自己身边,悄悄跟他说,最近半个月影视城莫名奇妙坏了很多布景和道具,查不出谁动的手。
李瑜小声把山精的事情告诉马云龙,马云龙微微一笑,道:“难怪,是人家山大王不高兴别人在他的山头动土呢!”
第二天李瑜复工,正好接下来一段时间,李瑜要演的是“卧床养伤,却运筹帷幄,决胜朝堂”的戏份。
齐晖想趁谢之瑛因伤告假的时间,斩断谢之瑛的势力,结果反而被谢之瑛诡谲难测的手段耍得团团转。
这里要突出的是谢之瑛的不折手段和狠du,衬托男主角齐晖的正直纯善,同时激化两人的矛盾,促进齐晖的成长。
之前拍的遇刺那段戏,发生在皇帝齐晖十七岁之时,谢之瑛不肯还政于君,势力反而日益壮大,司徒家看他尤其不顺眼,齐晖也与谢之瑛日渐离心。
所以陆瑾刺杀谢之瑛,司徒家乐见其成,拦住了京畿卫的支援,而齐晖更是有心包庇好友,想要匆匆结案。
这激怒了谢之瑛,以致他行事愈发张狂,齐晖渐渐招架不住。
这段时间看似谢之瑛风光无限,齐晖格外憋屈,实际上,这是谢之瑛犯众怒的开端,也是齐晖心智日渐成熟的标志。
一年之后,齐晖和谢之瑛因为江州赈灾一事彻底决裂。
在之后两年间,齐晖扶持司马家不断剪除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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