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角处侧耳倾听,那番话被她一字不落地全都听到了耳朵里。
原来是找了说客,想故意撮合她和孟东凯梅开二度啊?
她就觉得奇怪,今天这场局子怎么会正好叫来了孟爷爷,又有那么多长辈坐镇,说起孩子的个人问题,大家伙都感同身受。
她怕冯育国喝高了,这会儿趁着人多说出什么收不回的话,那她可就遭殃了。
待那人话音刚落,周深深疾步从门口出来,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个杯子,倒了一杯白开水,复又回说:“小舅舅,我的事情你怎么比我外公还cāo心呐?”
她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谁也没想到刚刚的谈话会被她听去,大家伙儿脸上的神色各异。
那个被她称作“小舅舅”的人更是一怔,手里的筷子停在半空中,忘了该夹什么菜了
静默数秒,最后还是冯伟丽出面缓解了局面,“你不是说人难受吗?怎么没回房休息?”
周深深喝了一口水润润嗓子,轻轻开口说:“我就是身体不舒服所以下楼倒杯水喝,没想到会听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
挑了挑眉,视线停留在对方身上,“小舅舅,深深的事情暂时还轮不到你cāo心……你要是真有空的话,不如多关心关心你那个养在外头的干儿子……”
“我听说小舅妈这些年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调查孩子的母亲是谁,你自己不担心,我们这些外人看着都替你着急呢。”
那人被她这话怼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不出话来。
喝完水,周深深放下杯子转身准备出去。
站在餐厅门口,忽地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忙又回过头,:“哦对了……我忘了和大家伙儿说了,我之前是jiāo了一个男朋友,比孟东凯年轻多了,长得嘛……自然是不差的。”
大家伙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出声。
“你们瞧……虽然我周深深二十九了,但是有家底傍身,什么时候担心过找不到男朋友呢?就不劳各位长辈们费心了。”
她痛快地将憋在心底许久的话说出口,带着一丝报复地快感转身离开了。
上了楼,回到房间,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窗外有路灯的余光映shè进来,她觉得头痛难忍,索xing连灯也不开,脱了外套倒下便睡。
或许是下午休息得够久了,刚刚精神抖擞地怒怼了一众亲人,她没什么困意,只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
不多时,房门被人敲响,一个声音从外头传来。
“深深,你睡了吗?”
说话间,那人开了门走进了,是冯育国。
刚刚还斗得脸红脖子粗的人,这会儿独自面对冯育国,顿时就败下阵来。
她捂着被子闷闷地叫了一句,“外公。”
冯育国没开灯,就着微弱的光线辨别方向,来到她的床前,“好孩子,晚上让你受委屈了。”
越是这样,她心里越是过意不去。
今天晚上她一定是让外公觉得丢人了吧?
周深深鼻子一酸,带着哭腔道:“外公,深深又惹你生气了吧。”
老人家没什么指望,只要自己的孩子开心就好,眼下周深深这么说,他倒也不反驳,而是转移话题道:“你今天生病了,病人最大,咱们不说这个了。”
她默默地点点头,眼眶里泛起热意。
“我让刘嫂煮了姜汤,回头记得喝下……明天一早感冒准好!”冯育国安抚她,“咱可不能带着这一身不痛快过新年,答应外公好吗?”
黑暗中,她微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得到她的肯定,冯育国不再久留。
他摸了摸周深深的脑袋,“好孩子,你先休息,外公得下楼了,待会儿记得把汤喝了……早点睡。”
房门“咔哒——”一声关上,冯育国说完话出去了。
周深深睁着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黑暗中不知从哪儿反shè进一道幽蓝的光线,她定睛瞧得久了,眼皮乏得很。
想到还有姜汤没喝,她提醒自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睡着。
倒在舒适的被窝里,头靠着柔软的枕头,身子渐渐放轻松了,在睡与不睡的挣扎中,她阖上眼皮,不知不觉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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