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男女之分。”
“我不想跟你吵架。”傅清疏不知道他的意思,略微垂下了眼:“我的事不用你管,以后你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傅教授,你有喜欢的人吗?”沈隽意问他:“有一点好感的那种也算,不必很深爱。”
“……”
沈隽意知道他不会回答,自顾自地说:“这个禁yào对你身体有害,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忽然喜欢上一个人,你想跟他一起走很久很久,结果发现,你没有明天了。”
“你喜欢的那个人必须要承受死别,你很爱他,但你必须要离开他了。”沈隽意微微闭了下眼睛,想起母亲死前的样子,她说很爱自己,但她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
她也不想抛下自己。
“你舍不得带走自己喜欢的人,但是被留下的那个人,才是最痛的。”沈隽意掐紧手心,低低出了口气:“尽管他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也没有办法,他没法儿怪你,只能怪自己无能,救不了你。”
沈隽意说着,侧过身,看着自己的手出了会神。
傅清疏也出了会神,是这样,所以他原本才想着,找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标记自己,这样他也不需要背负另一个人的深爱,却给不了回应。
“你答应我,别用那个yào,好不好?”沈隽意低下头,将傅清疏困在手臂和衣柜中间,没太控制好的信息素往外泄了一些,冲进傅清疏的鼻尖。
“你不听话,等你死了,我就杀了你喜欢的人,让他给你陪葬。”沈隽意轻笑了声,说:“绝不再次留他一个人。”
傅清疏被他这个眼神吓了一跳,仿佛真的会杀人,倏地拧眉问他:“你又发什么疯。”
沈隽意低下头,捏住他的下巴抬向自己,垂眸将吻落了下来,吻上眼睛,落在鼻尖,再往下即将碰到唇的时候被他一下子偏头避了过去。
傅清疏冷声质问:“暂时标记、强吻、出尔反尔,没人教过你什么叫遵守承诺?!”
沈隽意两手一摊往后站,笑了:“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承诺你也敢当真。”
傅清疏看着忽然冷了几度的表情,心尖一揪,略略蹙紧了眉。
“确实没人教过我什么叫遵守承诺,沈开云只教了我什么叫掠夺、自私自利,还有不择手段。”沈隽意看向傅清疏,笑起来,“看吧,他是个畜生,我也是。”
“砰。”
轻轻的一声响。
傅清疏看着关上的门,和他消失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什么时候才能驯的服,张嘴就想喝血吃肉,表面装的再乖,两句话就暴露本xing。”
傅清疏拉开窗户,散了散沈隽意的信息素气味,不然等会他又要被勾起来了,毕竟他现在如履薄冰,每天都在发情的边缘疯狂试探。
他这次没带禁yào出来,怕安检的时候出问题所以只带了些抑制剂,希望能熬过这段时间,回到平洲再做打算。
沈隽意刚才用过的浴巾有一角落在地上,他蹲下身捡起来,脑海里忽然灵光一闪。
沈开云……沈烟。
他记起来了,沈开云的亡妻就叫沈烟!
他当时觉得沈烟耳熟,因为都姓沈,加上他发情期烧的意识混沌,以为是沈隽意的什么亲戚,根本没想到是他母亲。
——她不叫沈烟,她叫诺拉·珀西,别用你的姓来侮辱她。
这个姓好像是罗国一个很显赫的家族,还出了他们国家唯一一个女将军,后来再一次战事中战死,那个女将军好像就是叫诺拉·珀西。
她竟然是沈隽意的母亲?
关于沈开云,傅清疏就很熟悉了。
他是基因研究院的院长,为人随和温柔,是个很善良的前辈,也算是他某种意义上的上司,他在平洲大学的实验室有一半是他投资建的,所作研究也为研究院所有。
他实在是很难将沈隽意嘴里的“畜生”和他重叠。
沈隽意只出走了一会,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两份饭。
傅清疏有些忍俊不禁,但过了一会他还没开口,于是放下手机找他说话:“你刚才出去就是去食堂打饭了?”
沈隽意不搭腔,一看就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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