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只能祈祷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能让她从出生开始就咸鱼到死。
乘务员为她送上果汁,沐良琴笑着接过,想要看看果汁里头有没有加纯金箔。
最后证明这只是一杯纯鲜榨的百分百浓度果汁。
可能是因为机舱内奢华的装饰让她有些飘了,沐良琴不经从广角窗往外看去,云层仿佛踩在脚下,天空之上光线充足, 却也比不过她现在坐的这张可以连接手机随意调控角度, 甚至能够收听个人广播,控制照明和座椅温度的真皮靠椅给她带来的幸福指数高。
前排的沈渡已经戴上了眼罩准备休息, 沐良琴总算能放肆的打量整个机舱。
原本以为百万高定随便穿的狗榕已经够奢侈了, 没想到狗榕的男人奢侈度一山更比一山高。
或许这就是有无财产自由支配权的富二代之间最大的差别。
沈渡可以随心买下一架私人飞机, 而容榕就只能去跟她爷爷撒娇借来坐。
容榕的财产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 写着她的名字的房产与商铺,归她所有的豪车和高定,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变现,纵使她被家里再如何宠爱,三千万刀的私人飞机也不能说买就能买。
而沈渡的私人账户里,上亿的流动资金自主调配,买架飞机又算什么。
更不要说隶属于他名下的企业估值和各类金融投资。
也难怪狗榕时常感叹,她跟沈渡之间看着都是富二代,但其实差得很远。
沐良琴打心里希望狗榕能牢牢套住这个男人。
然后苟富贵,勿相忘。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她心里头幻想着成为未来沈太的头号走狗,不自觉笑出了声。
做梦真好。
沐良琴蒙头大睡了几个小时,到机场时,沈渡的助理礼貌的叫醒了她。
飞机降落在巴黎戴高乐机场。
天气比国内稍微凉快一些,但热风吹来,刚从低温机舱里出来的沐良琴还是打了一阵热哆嗦。
她跟在沈渡身后,走了没多久就进入了vip通道,穿着制服的外籍工作人员接过了魏琛和她手中的行李袋。
从头到尾,她就只给沈渡提供了身份证号和护照,连登记手续都没办,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被带到了法国。
绕过一道走廊,几个人在休息室暂时安顿下来,等车子过来接。
工作人员端来了三杯香槟,沐良琴小心翼翼的接过,稍稍抿了口,并没有尝出金钱的香味儿来,遂端着酒杯故作姿态的走到落地窗前看起了风景。
沈渡坐在沙发上,拿出随身携带的平板,看起了证券新闻。
沐良琴看着烈日下来往行驶在跑道上的飞机,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魏助理。”
旁边的男人应了一声:“怎么了?”
“你们沈总还缺人手吗?”
“什么?”魏琛侧头看着她,语气里都是对她刚刚那句话的不解。
沐良琴语气严肃,看着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我以前最痛恨给资本家打工,但是现在看来,我愿意为资本家打一辈子的工。”
换做是个有上进心的社会主义青年听这话,估摸着她这会儿早就被鄙视了。
毕竟大学马哲老师的金句就是“资本主义必将灭亡,能够永存的只有伟大的社会主义”。
但是魏琛也不是什么正经人,有钱万事吉。
他瞬间开启防御状态,生怕眼前这个女人抢他的工作:“我们沈总身边不缺人了。”
沐良琴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你一个男人能不能有点上进心?”
魏琛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能,但没必要。”
他现在兼职沈总的生活助理,虽说承包了沈总的生活琐事,但年近三十的老光棍一不滥jiāo二不爱玩,基本上没什么事情是需要他下班后去做的。
可以说是非常舒服了。
沐良琴羡慕嫉妒恨:“你们每次坐飞机都这么舒服的吗?”
哪像她,国内节假日抢个飞机票都能引发肌腱炎。
“沈总是法航的贵宾会员,不需要登记手续,他的私人飞机可以直接往返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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