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shè了吗?」
即使想抱怨对方别老是用那张看似禁yu的脸说出yin乱的话语,齐松龄却无力抵抗想宣泄的yu望,只能含着眼泪乖乖点头。
于是,顺应他的要求席卷而来的,是比之前更为剧烈的冲撞,麻痹般的快乐从jiāo合处扩散,终于侵占了所有的意志。
他们伸手紧拥住彼此,jiāo换着不亚于情jiāo的热烈亲吻,只要四片唇稍微离开,又转为吮吻对方汗湿的颈项、下颚,甚至贪婪的啃咬着。
眼看柏慕尧俊美的容颜浮现一丝苦闷,有股热流正从两人的结合之处涌出,知道对方发泄在自己体内,第二波的gāocháo也淹没了齐松龄的意志。
「呼……呼……哈啊……」
室内回dàng着两人jiāo错的喘息,齐松龄无力地倚靠在柏慕尧身上。连续迎接两次的gāocháo,几乎用尽他所有的精力,但两人依旧维持结合的姿势,他感到羞愧。
撑起近乎乏力的身体,忍受有东西从身体里撤离的诡异感觉,他翻身趴伏在床上喘气。
但没多久,一片温暖的体温便朝背部贴近。
心想对方只是想享受xing爱余韵,齐松龄甚至觉得这种举动相当可爱,也就顺从他的拥抱没有闪躲。
只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事情并非如此简单,因为柏慕尧的手正以颇具xing暗示的方式揉捏着他紧翘的臀部,还把下腹贴了上来。
涣散的精神一下子全都集中起来,他吓得扭动上半身,赶紧回过头去。
「等、等等!你在干么?」
「一人一次,不是吗?」柏慕尧用少见的迷人笑容回应他,却攻其不备的从背后直接贯穿,惹得他高声尖叫。
「刚才是你享用我,现在轮到我了。」
「啊……你……你这混蛋……」
天晓得,他也才掌握了几分钟的主导权啊!
可恨的是,齐松龄随即意会,自己的身体只要一感觉「柏慕尧」这个人的侵入、接触到对方的爱抚,就会像无时无刻都能发情的野兽般兴奋起来。
「我先说……要是你的伤口裂开了……我……我可不管……」
「放心,就算血流干了,我也要抱你。」
「你有……呜……有没有必要……这么赌命啊……啊啊……」
他的抱怨在身后的猛烈攻击下,变得断断续续。
然而,当他听见柏慕尧在他耳边低语「我会为了得到你做任何事」时,就断然放弃挣扎。
这个外表冷淡的人,只会为了自己化身为野兽。
和自己一样饥渴、只想索求彼此的野兽。
◇
他不是个爱赖床的人,也不像好友有低血压的毛病,只是现在,他再怎么努力挣扎,也无法让自己起身。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来了、来了啦……」
齐松龄嘴里嘟囔着,尽管意识告诉他那吵闹不休的声音是他的手机铃声,却怎么也摸索不到该死的噪音来源,索xing撑起沉重的眼皮。
只是这一看,可不得了了。
「哇……呜!」憋住差点冲口而出的惊呼,齐松龄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一向是他独自醒来的早晨,现在却多了一个人在身旁沉睡,那侧躺在枕头上的端正脸孔,是让他既想念又心痛的熟悉面容。
再仔细一看,共盖一条棉被的他们,身上竟都一丝不挂。
「我的妈呀……我不是在作梦吧?好痛!」
痛的不光是被自己捏痛的面颊,齐松龄觉得浑身都隐隐作痛,尤其是腹部、腰际、双腿,甚至臀部的肌肉和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全都泛起阵阵抽疼。
当他回想起肌肤表面的点点痕迹来自何处,也明白了这些疼痛的由来。
「天啊!我们还真的做了……」
齐松龄捂住自己的嘴,羞愧的低喃从遮掩的指缝中钻出,脑海浮现昨晚两人赤luojiāo缠的画面,还有激情时恬不知耻的呢喃爱语,他只觉整张脸烫到快要烧起来。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昨晚只是抱着些许自虐的念头想来向好友道谢和道别,没想到说着说着,竟然就这样睡在人家床上……
同时,令人困惑的真相也终于大白,他怎么也无法起床的原因,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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