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齐松龄才开口,就被杨致强用qiāng柄狠敲一记,整个人重重摔回地面。
妈的,他昨天都已经被摧残得浑身发痛了,现在还得承受这种折磨……他痛苦的在心里哀嚎。
「看来我们话不太投机。」将他的脸按压在地毯上,杨致强看着他被打破的嘴角淌下鲜血,得意的笑了。「老烈那家伙也说了同样的话。真是的,我们都已经是老朋友了,难道我会害他吗?当然是有好处要和他共享啊!」
「难道……是你!你们不是好搭档吗?你怎么下得了手?!」
「我没有对他下手!他的死只是个意外。我们谈得并不顺利,但是他自己走得太急,煞不住车才冲下桥……」
即使嘴上这么说,杨致强不自然的表情却令人怀疑当时的情况并非如此简单,却已无从查证。
「所以,你是在假惺惺的和我握手、要我找出凶手的时候,就趁机在我的手表贴上追踪器吧?我看那天我们在白虎的仓库jiāo货,警方会提早攻坚也是你来搅局的。」
面对齐松龄一连串的质问,杨致强以自傲的表情说了句「挺会猜的嘛」。
「只要pda不回到白虎手中、密码没有解开,我就有机会再从警方那里夺回来,那些只会窝在中心电脑前胡思乱想的废物们,要是开不了pda,一定会向外求援。事实也证明,我的推测全都正确无误。」
「不,至少有一点你错得离谱,因为你是绝对不可能拿到pda的。」齐松龄直接呛声的举动,让他的肚子结实挨了一脚。
看他痛得五官扭曲,杨致强拽住他的头发,再次把他从地上拎起来。「那么东西在另一个小子身上喽?」
「不关他的事!他和我们的契约已经结束了,别扯到他身上。」
「真可疑……我搜遍你全身都找不到,你又从他住的公寓走出来,我看你一定是把东西藏在他那里吧?你现在就把他给我叫来!」
「我说了跟他没有关系!」齐松龄激动的提出反驳,反而让杨致强一口咬定东西就在柏慕尧身上。
「你不肯叫他来也没关系,反正托你的福,我知道他住在哪里,随时可以过去做掉他,再慢慢把东西搜出来。」
「你敢!」齐松龄咆哮着想要扑过去,无奈受制于绑得死紧的绳索,只能咬牙切齿的瞪着对方。「你敢动他的话,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杨致强笑着说「你们的感情很好嘛」,然后狠狠赏了他一巴掌。
「被绑着的人别虚张声势。放心,我会让你眼睁睁看着他受尽折磨而死,然后才会换你……我劝你还是现在就乖乖告诉我pda到底藏在谁那里!」
突然间,「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两人的谈判,只见一块状似门板的木头,被远远踹飞在地上。
「啊,终于找到了。」
飘进耳里的是熟悉的冰冷嗓音,齐松龄诧异得张大双眼,只见空dàngdàng的门后,出现了意想不到的修长身影。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身旁的杨致强抢先提出与齐松龄相同的疑问,拉着人质站起来。
从容走进屋里的柏慕尧只是慵懒的耸耸肩。「你有办法找到我,我也有办法找到你啊!只是你把人藏在这么高的楼层,爬得我有点喘哪。」
话虽然这么说,可无论如何都会身穿西装、英挺现身的柏慕尧,现在根本连一根头发都没乱,更别说喘了。他气定神闲的走近两人。
杨致强被这不速之客扰乱了步调,急忙把qiāng口对准了他,又察觉这样不对,再抵回齐松龄的头。
不畏惧杨致强的威胁,齐松龄心急如焚的朝柏慕尧吼,「你来干什么啦?!」
「还敢问,还不都是因为某人傻傻的被挟持了。」柏慕尧面无表情的扶正鼻粱上的镜架。「真是风水轮流转,我是不是也该演练一下那个有趣的『shè击人质』理论呢?可惜我不是合法配qiāng的人,而且你的恋人应该会心疼吧。」
「啰唆!我也不想变质啊!等一下……干么突然提到恋人啦!」
知道现在不是耍害羞的时候,齐松龄的耳根子却红了起来。为什么这个人老是在危急的场合乱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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