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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没问题。”小弟们纷纷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
“另外,每人带一个病人过来治疗。”谢传灯轻飘飘的加了一句,“记得,要自然病,不要假的,一个病人就要一颗这个。”
他拿出一把狗饼干,正是小舟高价买来的狗粮,论价格,比营养yè还贵。
于是小弟们拍胸脯保证的声音更响了。
不仅更响,他们还试探着问:“那老大,多带的可以多拿吗?”
“当然不行,每一个有,我这存货也不多。”谢传灯拒绝。
于是众小弟做鸟兽散,并且飞快地带回了一个个病人。
这几日天气炎热,恒温衣虽然有效果,但体质弱一点的人依然抵抗不了不洁环境滋生的各种病菌,又因为医疗仓断电无法及时治疗,病人简直多到bàozhà。
虽然是强迫带来病人,但谢传灯的缓解却是实实在在的。
当然,这么多病体,也给他带来无数积累的数据。
每个人的磁场都不同,远比死物更复杂玄秒,宛如一朵朵不停变动的生命之火,每人的病因不同,让他在调整生命立场时的每个变动,都会影响人的生命与健康。
可惜他手上没有这里的治疗知识,否则配合的他的秘术,应该能有更强大的效果。
而在确定他的治疗有效果且不收费后,病人们也很配合地将他的名声传递出去,一时间,他的诊所被围的水泄不通。
一天下来,他为超过一百多个普通人缓解了身体的病患,得到了大量感谢。
更对自己的新术法有了方向。
在那么多练手之下,他发现,这种身体里的神秘力量,是可以强化的。
而且他一个人忙不过来,需要一个帮手才行。
要求剩下的病人明天再来后,他回家去了。
然而,家里,秃瓢二哈正在啃沙发,阿澈则专心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完全不为周围的sāo扰所动。
一家之主悍然出手,让二哈去阳台罚站,然后给阿澈了表扬。
阿澈凝视着他,突然将头抵在他额头,低声道:“阿灯,离开,我难受。”
“哪里难受?”谢传灯听懂他的意思,以为他只是学会了撒娇。
“这里,还有这里。”他指了指心口,然后又指了指大脑。
谢传灯神色凝重了些许,阿澈的意识其实是偏向战斗与狂暴,只是这些日子在他身边,被他用精神安抚住了,但自己才离开一天,他就已经开始反弹了么?
“来,我教你一个动作,你跟着我学。”他思考许久,将右手托头,半身向后弯下,左手捞住脚踝,摆出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
阿澈学习能为极强,很快摆出同样的姿势。
“就是这样,保持一个小时。”这是他计算出,可以用血yè刺激身体锻炼精神的一种方式,在他设计的总纲里,先练习脑部的结构,还有其它锻炼体术的动作,可以让身体的血脉圆融,将精血转化为神,按理,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有哪里难受要及时告诉我。”他温和地加上一句。
阿澈歪了歪头,乖巧地点头。
谢传灯于是盘膝坐在一边,静静等着时间走完。
“好了。”他温和地道。
仿佛打开一个开关,阿澈啪地一声倒在地上,整个肌肉都僵得像块石头,那小模样对自己的身体仿佛很茫然。
谢传灯上前飞快给他按摩舒缓,神识散发,然后有些了然地道:“有几处应该有点过度,还要再调整一下才对。”
阿澈眯着眼享受难得的按摩,像一只大猫,没有说话。
“好了,我们开始学下一个动作。”谢传灯如开始一样微笑着道。
阿澈认真地点头。
……
一晚上,都是如此轮回,阿澈一共学了九个动作,每个学完后都肌肉僵硬,一晚下来,一个月都没有累过的他出了一身汗。
谢小舟在阳台看着这心机狗被来回折腾,终于不在意自己的狗粮和毛发,笑得后牙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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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传灯的诊所开始小有名气。
声望在这段长有九百米的街道上达到崇敬。
虽然在他下会把人如同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