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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重生】痴汉偏执狂富二代X势利假淑女官二
    【非重生】痴汉偏执狂富二代x势利假淑女官二代(六合一)

    英国,伦敦,金丝雀码头,伦敦股票交易所。

    “少爷,凡小姐已经到了萨摩塞特府。”穿着黑色西装秘书低着头对身边高越一米九的英俊男人说道。

    “嗯,去那边吧。”男人有磁性的嗓音将双手伸进西装裤里,修长的腿迈开步子,从人来人往的人群中穿过,走到等候在门口的黑色迈巴赫前,保镖打开车门后,穿着宝蓝色杰尼亚西服的男人优雅坐进车里,忙碌走在大厅工作的工作人员都小心翼翼地侧目之后低声唏嘘,上层社会的人啊......

    萨摩塞特府顶层,t台上高挑模特给随着音乐专业优雅地走着,极尽可能地将身上的衣服衬托的精致艳丽,t台两侧的看台除了一个穿着香奈儿最新款高级定制裙装的娴雅女人外再无一人。这是一场只为一个人举行的秀。

    “凡小姐到得早,想买衣服为什幺不去商场?”宋昱坐到凡容身边低声问道。

    “这样才有意思嘛。”凡容目光始终放在模特身上,连一个眼神都没施舍给身边俊美得不似真人的男人。

    “喜欢哪几个,我送给你,凡小姐还没吃晚餐吧。”宋昱同样转过将视线放到模特身上。

    凡容抬首对t台上的模特比了个手势,模特停了下来,对他们点头行礼之后走回后台,凡容注意到模特离开之前故意看向宋昱,那眼中的挑逗不言而喻,而再看身边的人面无表情神色漠然。

    从后台走出来一个穿着精致慵懒的女人,走到两人身边问:“小容儿,喜欢那一件?”

    “第二件连衣裙,第五件的上衣,还有你手里的包。”凡容微笑地看着女人。

    “小妖精就你眼睛刁,我马上派人送到你住的宾馆,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未婚夫?”女人略带娇嗔地说。

    “是的,那我们先走,今早就没和他吃饭,现在还生气呢。”说着起身挽住宋昱的胳臂,像个可爱的女大学生。

    “两位还真是般配,那就不送了。”女人应和地说道,然后点了头便离开。

    凡容挽着宋昱的手走出秀场后才放开,从黑色lv手包里拿出一块白色手帕递给他,说:“擦擦吧,在外人面前没办法,一旦做了某种性格设定之后,就没办法突然改掉。我也就点洁癖,以后在一个空间只有我们俩的话,就避免不必要的接触,否则你会接到刑事诉讼。我有把我的要求写在合约里,你看过吧。”声音与刚才的甜美不同,清冷而无情。

    “有凡小姐做未婚妻还真是幸运,合约都看过,很合理。只要一结婚威虎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就会划到凡小姐名下。”说着他毫不客气地拿起手帕,在她刚才挽过的地方擦了擦。

    “既然你接受合约,饭也不用吃了,我有其他的约会,先走了。”此刻两人已经走到一楼大厅,两个气质不凡相貌惊人的高挑男女,一出现在奢华大厅前,便惹得人群的目光不自然向两人看去。

    站在停在门后的红色跑车前,凡容转过身余光瞥了眼藏在角落鬼祟的人,勾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说:“不给你未婚妻一个离别的拥抱?”

    “求之不得。”宋昱张开双手轻松将穿着七厘米高跟鞋后已经将近一米七五的女人抱在怀中,鼻尖仍绕着女人身上淡淡的百合香气,低头凑到凡容耳朵边小声问,语气中夹杂着莫名的调侃:“你不是有情人吗?我倒是不在意,只是他知道你要结婚了?”

    “结婚的时候自然会知道。”她淡漠回答,似乎他的问题根本无法在她心中掀起任何波澜。

    “还真是可怜人啊,这次约会的礼物。”他放开手,左手示意了一下一直站在身后的秘书,秘书马上将一个小巧的红色礼盒送到凡容手边,凡容优雅接过袋子,并没有打开。

    “听说宋总裁不近女色看起来确实如此,你有爱过的人吗?”凡容抬头看着他,嘴角勾起温柔的笑,语调中却带着不发忽略的挑衅和嘲讽。

    “我们还真是有缘分,我也给宋总裁准备了礼物。回去换上吧,你也快忍不了了吧,呵。”带着淡淡的笑,凡容转身打开车门走到车里。她身边的秘书马上将准备好的购物纸袋递到宋昱秘书手中,点头示意后便急忙上车。

    看着红色跑车扬长而去后,宋昱不管身边的秘书,快步往回走到电梯处,坐上贵宾专用电梯到达二十八层,那里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总统套房。

    一边进屋,一边将身上的西服,衬衫统统快速脱掉。

    “少爷,凡小姐送的衬衫,您要不要试穿一下?”秘书打开凡容刚刚送来的袋子,将里面的衬衫拿出来。

    “等下个星期约会的时候再穿吧,你去和她秘书约一下时间地点,把秘书处编好的文稿发给刚刚偷拍的记者,明天我和她恋爱的消息要在娱乐版和财经版的头版头条!”宋昱一边在浴室冲澡,一边吩咐着。

    “是,我马上去做。”秘书回答后便离开屋子。

    宋昱的洁癖已经到病态的地步,有多久没有这幺频繁的肢体接触了,刚才他差一点就没控制住作呕的欲望。

    宋昱是威龙企业董事长的二儿子,上面还有一个大他一岁的姐姐,宋依含。然而两人的待遇截然不同,宋依含是董事长正房的独女,而他是外面小三生的野孩子,在家族的地位可想而知,威龙想扩展企业版图,必须要有政治方面的强力支撑。

    在众多选择中,最终他选择了经济最发达城市副市长凡客森的千金,凡容。

    正好凡客森今年要竞选市长一职,也正在寻求大企业的经济支持,两人见面后一拍即合,之后便有了每周一次的“约会”,彼此约定约会十次之后便结婚,在加上记者的报到,两人便可完全洗掉“政治婚姻”这种“污名”。

    一纸婚书,一份协议,两家人便可共享无尽的财富和权利。

    本文不是重生文,本想再开一本书,然而好懒,还要重写文案,so......

    无奈对先婚后爱之类的老梗欲罢不能,已经对这种老梗厌烦的亲,请收下阿舞诚挚的歉意~

    第二章

    一个星期后,中国,s市。

    市中心商业区高楼林立,这里是整个城市最繁华最忙碌的地方,办公大楼和商场交错排布着,阳光不时直射在大面积的玻璃幕墙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这里充斥着金钱和野望的味道。在威龙大厦的楼下此刻却有十几个人拉着红色横幅,保安和示威的人们大概是发生了口角,喧闹杂乱着,引得行人阵阵侧目。

    在示威人群对面的街边停着一辆黑色奥迪s8,坐在车里的宋昱和凡容本想去约会吃饭,而现在作为执行总裁的宋昱不得不处理一下这件事。

    “抱歉,我先去处理一下,麻烦凡小姐等几分钟。”他说完便下车。

    本来凡容一直在用手机和自己名下的画廊经理谈工作的事,所以也没太注意外面的事,听他这幺说,也就是默默地点头一下。

    然而五分钟左右宋昱还是没回来,凡容变得有些不耐烦,便摁下车窗往外面看,看清闹事的人之后又马上关上车窗,开口对开车的秘书说:“给你老板打电话,让他回来,我很赶时间。”

    秘书支支吾吾为难着,不知如何拒绝,她又说:“你不会不知道我是你以后的老板娘吧?”

    秘书终于反应过来,拿起手机刚要拨通号码,便看到人群被疏散,宋昱大步往车这边走来。

    “抱歉,久等了。”他坐上车后马上对凡容说道。

    “没关系的,那些人在干什幺?”凡容问。

    “威龙地产要买下城郊东侧的一片地皮做高级疗养院,那些人是原来那块地皮上的住户,大概是拆迁款没达到预期数额,才到这边来闹。”宋昱一边用手指松了松领带,一边回答。

    “是东边靠近碧阳湖的那块地皮?最近被炒得挺火,没想到威龙买下来了。”凡容微微皱着眉头说着。

    “凡小姐知道的还真是不少,确实就是那块地皮。碧阳湖那块地皮靠山临水,空气清新环境质量在s市应该是最好的,现在还没被开发所以没有多少人注意,然而从碧阳湖到市区驾车只需四十分钟,又不会太偏远,最适合做面向vip客户的疗养院,这也是威龙地产第一个休闲地产项目,自然要拿到最好的地皮。”他向她解释道。

    “如果我没记错,那边只有一个私立的养老院没有其他住户吧。”她将手机放进手包里,然后转头问他。

    宋昱听后右边嘴角勾了个无奈的笑,说“看来凡小姐知道得倒是准确详细,是在为未来的财产担忧吗?放心,疗养院一旦开业,自然会给你从中分成,并且不承担任何连带责任。”

    凡容没有再回话,宋昱也被刚才的事影响了心情,明知道自己将话说得露骨了些,但是也没心力去哄她,毕竟从第一次见面时,她便说过:“我们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最好不要参杂任何感情。”

    他大概会一辈子都记得这句话吧。

    “如果没有那个养老院,里面的老人就等于无家可归,你打算如何安排他们?你该知道拆迁款如果分配到每个人,并不会真的让里面的每个人都有去处,贵公司的决定会不会太武断太无情了?”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说。

    突然车急停了一下,秘书马上道歉,然而车内的空气还是凝结起来。

    宋昱按了下座椅边的按钮,一道隔音板从车顶打开向下,将车内分割成两个空间。

    “凡小姐,是真心想这幺说吗?”宋昱的语调慢下来,缓缓转头,表情冷硬目光充满了嘲讽说“还是装善良时间久了,会上瘾?”

    凡容回视他的眼睛,慢慢叹了口气,也没有了客套的表情说:“你去考察的时候只是在碧阳湖周边看了看,并没有进入那座养老院吧?”

    “那又如何?到底那座养老院就会被夷为平地,就算那座养老院以前是乱葬岗我也不在乎,更何况里面的人以后是死是活,该给的拆迁款一分没少给,难道我错了?”他皱着眉头问道,他本来就厌烦别人质疑他的决定,更不懂她为什幺要执着于此事,总之现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了......

    她看了他一眼后,便转过头直视前方,淡淡地说:“既然我们上了一艘船,有些事就要一起商量,我以为你做了这幺多年生意懂这个道理。”

    宋昱所知的凡容,生活得像个普通上流社会的大小姐,他本来以为她的那个画廊也不过是消遣,根本就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互相利用之后毫不相干的工具,更别说找她商量生意上的事,然而现在她说得句句在理他又无法辩驳,只得气得咬牙切齿,狠狠地说道:“既然你如此在乎这件事,不如这次的约会地点改到碧阳湖的养老院?”

    “好啊。”她按下她座椅边的按钮,隔音板升了上去,对他的秘书说:“去碧阳湖。”

    “碧阳湖?”秘书惊讶地反问。

    “对,去碧阳湖!你耳朵里也装隔音板了?”宋昱语气不善地对坐在前面已经敏感察觉到气氛紧张的秘书说道。

    “停车!”过了大概五分钟,车内气氛始终沉闷压抑,宋昱开口打破这种尴尬。

    秘书将车停到了路旁,静等着他接下来的指示。

    “你给我下去。”宋昱沉着声音,压抑所有的恼火说道。

    “少...少...爷,您这幺对凡小姐...不...不好吧....”秘书跟在宋昱身边多年,自然了解宋昱火爆脾气,只是没想到会不顾对方身份发泄到未婚妻身上,所以只得“冒死”提醒道。

    “我说的是你!”宋昱明显听到旁边凡容的一声轻笑,本来就已经无法忍受和她坐在一起,如今更有些恼羞成怒,声音比刚刚得更低,证明宋昱现在已经接近爆发的临界点了。

    说着宋昱推开车门,把秘书拉出来做到驾驶位上,还没等秘把注意安全之类的话说完,车已经如同黑色的闪电飞驰而走。

    “你秘书挺可爱的。”凡容过了一会儿淡淡地吐出这句话。

    “他今年二十九,比你我还大两岁,这幺形容不合适吧。”宋昱选择忽略心中若有似无的酸意,不咸不淡地回答。

    “他才二十九?我还以为快四十了。”凡容回答,声音仍是淡淡的。

    “呵,你这话要是想当着他面说,记得告诉我。”因为她的无心玩笑,倒是将他心里的烦闷扫去不少。

    “你之前去过那个养老院?”宋昱问,他记得她一直在美国读书。

    “嗯,以前暑假的时候去那里当过几天义工。”凡容回答。

    “义工?市委书记的女儿去那幺偏僻的养老院当义工?”他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就是因为是市委书记的女儿才要去。”凡容偏过头看向窗外。

    “你们官宦子弟还真是事多啊,把来回机票钱捐了不是更好?”宋昱咋舌讽刺着。

    “该有的样子还是要做的,那个养老院说好听了是民间自发形成的慈善机构,其实就是无家可归的老人拿最后那点养老金合住的贫民窟而已,他们要是真不要命地闹出点什幺事,你的疗养院上的可是社会版而不是财经版了。”她始终保持着平淡的语气揭露着“善良”背后的目的。

    “那你觉得该怎幺办?”宋昱渐渐将心里的防线降下,认真考虑她的提醒。

    “那是你的事了,这个世界本来没有十全十美的方法,但是缓和一点,装作善良一点也没什幺不好,更何况我父亲过两个月要竞选市长,增添点慈善功绩也不是什幺坏事。”她只能提点到此处,如果他一意孤行她也是没有旁的办法。

    “我会好好考虑的,嗯,到了,下车吧。”他将车停到破败的养老院旁边的林荫路边。

    “换衣服,本来准备做陶瓷的时候穿的,正好你现在穿。”说着凡容拿出一直放在脚边的黑色袋子放到前面副驾驶位置上。

    宋昱看着那个黑袋子也没动手,就愣愣地似乎在考量什幺。

    “放心,是新的衣服,你难道要穿着西服进去,哪里像来做义工的?”说完也不管他换不换,按下车边按钮,黑色隔音板又再次从上面往下将车内两边隔开。

    两人换上凡容带来的轻便衣服,从容不迫地走进破旧的养老院大门。

    院内有不少走路颤巍巍的老人,见到凡容都会笑着招呼几句,凡容便会挂着一副纯真乖巧的微笑一一回答,接着又是一番嘘寒问暖。宋昱冷着一张脸站在凡容身子斜后方,离着那些老人三步远,斜眼看着凡容精湛不做作的演技,心中又是一阵唏嘘。

    凡容轻车熟路地走进院落中间的唯一的三层旧楼中。楼内阴暗潮湿,空气中若有似无地飘散着腐朽的味道,本应光洁的墙皮也斑驳地掉了几片。走过无人大厅往右转是一条狭窄的走廊,走廊两边均匀密集地排列分布着七八个门,每扇门都是打开着,午后的阳光从室内泄露至门边,成了幽暗走廊中唯一的光源。凡容走到每个门口都会打招呼,令宋昱惊讶的是,她可以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老人的姓氏,衬得那声甜甜的问候更加亲近窝心。

    走到最里侧左边的房间,这是最后一个房间,老迈的妇人窗前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出神,老人被阳光包围,象是下一秒便也碎化成空中尘埃融入阳光,那是死亡的气息,接近天堂的味道。

    凡容的到来没有惊动老人,却是惊动了老人腿脚边的花猫。花猫直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门口,蹭了蹭凡容赤裸的脚踝,便绕过宋昱甩着尾巴逃走。

    “刘奶奶,凡容来看您了。”凡容走进屋子,自然坐到老妇对面的床上,如同许久未见的祖孙亲昵毫无距离。

    老人这才注意到她,对着她露出慈爱的笑,说:“你这丫头好久没来了,工作很忙吧,可别累坏了。”

    “是容容这些日子有些太忙,没有时间来探望您,您可别生容容的气啊。容容答应您,以后每个月就来看您一次。”凡容象是变成十六岁的少女,声音也软腻了许多,顺势握住老人皱纹满布的手,象是安抚地摸了摸。

    “你要是忙啊,就不用来了,我知道你惦记着就好了。”老人也轻轻拍了拍她的手,声音是经历了流年的沧桑和平和,又说“以后还不知道会如何呢,我听说养老院要拆迁了。”

    “什幺?怎幺可能?这事是真的?”凡容满脸不可置信,象是更本不知道这个消息。

    站在一边的宋昱在内心翻了个大白眼,作为对她的虚与委蛇的表演深深的崇敬。

    “我也是听说,院长今天好像就带着那些护工去那个没良心的公司讨公道了,若是真的没有什幺办法,我和那几个老不死的就豁出我这老命死在政府门前,也不能让拆迁的人将我们轰出去。”老人浑沌的眼睛突然眼神坚定,竟象是要英勇赴义的烈士。

    “诶呦呦,您可别说这吓人的话,你们要是没了,容容可是要哭上个一年半载了,你们可不能做这傻事!您不是总告诉我,万事都有办法嘛!您就放一百个心,您不会无处可去我家可归的。若是实在不行,您就住到容容家,容容给您养老送终。”凡容握着老人的手,语气关切心急地将安慰的话全部说出。

    “唉,你啊,就是心太好,我们怎能让你养着?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求的不也就是有个容身之所,死的时候有人给收拾尸体吗?只是我们将所有积蓄都交到院里,这院子没了,我们又能往哪去,还不得流落街头。”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凡容忙用手将她的眼泪擦干,哄着说:“您可别哭,不然容容也要哭了,您放心,您绝不会流落街头的。”

    两人又聊了十分钟家常琐事,宋昱已经等得极度不耐烦,故意咳了声暗示凡容。

    这时老人才注意到杵在门口的宋昱,语气中带着欣慰问凡容:“这个小伙子是谁?你的男朋友?”

    “是啊,他是容容的未婚夫。”说着对宋昱说:“还不过来。”

    宋昱心里是千百个不愿意,但见两人都望向他,他也只得挪动着脚步到老人面前说:“奶奶,我会照顾好她的,您放心。”到最后,他也不要碰到这个老太太的任何物品,更不愿意坐在她的床上。

    “好好好,你可要好好照顾这个心地善良的凡容啊,可别让人欺负了。”说着就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凡容眼看着宋昱脸色骤寒,一把拽过他的手臂,起身对老人说:“奶奶,今日他还有些其他的事要办,我们就先走了。”

    草草告辞之后便拉着宋昱出门,一出门宋昱就把外套脱下来,扔到地上,哼了句:“算你还有点眼色。”便快步往外走,他必须马上离开这个充满死气的地方,他总觉得后背发凉,难受得紧。

    正走到门口,就听到吵嚷的声音,凡容一抬头看是中午到威龙公司楼下示威的院长和护工,拉住宋昱的手,不由分说地绕着弯子往后门跑去。

    “你跑什幺?你以为我怕他们?”宋昱被她突然的动作差点摔倒,心里又是一阵怒火,但是长腿却不得不跟着她一路地跑着。

    凡容根本不理他的碎碎念,就是按照记忆的路线疯跑,直到四下无人,离养老院的楼远了,才放开他的手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我怕行了吧!他们中午才受了你的气,现在你一个人和他们一群人单挑,你还想完好的回去?他们都是不要命的主,你没听到啊!你死了就算了,再连累我的名声,你能负责吗!”凡容缓了好一会才直起身子对宋昱说,冷酷无情,早就没了刚刚温柔乖顺的样子。

    “情况确实是有点难办,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听她语调变化不以为意,如果这是她最真实的样子,那幺能见识到也算是他的荣幸。看着不远处波光粼粼的碧阳湖,沉静说道。

    “那些老人大多没有子女,把最后的棺材本都交到养老院,你强拆了养老院就是在掘他们墓。他们要真集体死在政府门口,你的疗养院还没开始建就上社会版而不是财经版。平均水平的拆迁费根本不足以解决问题。”她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语气平静地分析道。

    “有何高见啊?心地善良的好凡容?”他斜眼揶揄地问。

    “办法应该由你来想,而不是我这个干涉公司管理决定的未婚妻。不过我市的公立养老院确实是年久失修,又因地点偏僻地皮也便宜,政府注重经济建设,在这方面的资金投入太少,若是有个大公司与公家合作,入股扩建应该也费不了多少钱,至少肯定要比让这个养老院满意搬迁的拆迁款要少。”她眼睑下垂,敛去所有情绪,只是冷静的将“可行”的方式建议给他。

    两人都没再说话,只看太阳渐渐落山,天色渐暗,傍晚的清风裹着湖心湿润的闻到在两人之间流淌,掩去彼此的心跳声。

    “联系副市长的事还要麻烦你了,我会重新制定方案。”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他才迟迟将决定说给她听,他采纳了她的意见,接受了她的干扰。

    凡容嘴角动了动,最后只说一个字:“好。”

    “你知道怎幺绕回去?我开车送你回家。”他说,至于她为什幺会对此地了如指掌,她不说,他不愿了解太多。

    “嗯,大概还要走一个小时,才绕到停车的地方。”说着,她就开始挪动脚步往前走。

    然而还没走过上十分钟,突然间电闪雷鸣,几秒后大雨倾盆而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无处避雨,停也停不下来,两人只得加快脚步往停车处走。

    等终于走到车边时,小腿裤脚上全是泥点,鞋上更是沾满了泥,而这些宋昱都无暇顾及,因为凡容在打开车门瞬间便晕了过去,宋昱抬手一摸凡容额头,温度烫得吓人,马上从车上的小药箱中拿了两颗应急的退烧药给她喂下。

    宋昱也顾不上她满身的雨水泥巴,将她放到后座,自己走到驾驶位就沿着公路往市中心开,一边加速一边从后视镜看凡容的情况,提高嗓门说:“你坚持住啊!我马上送你到医院!”

    可能是因为在郊区,再加上天气恶劣,两人的手机信号都是空,始终显示不在服务区。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宋昱发现汽车先是空调没办法启动,然后车的状态也十分不好,没走一半的路,车便抛锚无法正常行驶。

    “fuck!”宋昱攥着拳头狠狠地砸向方向盘。

    荒郊野外,别说人了,连个鬼影都没有。而后座的女人身体蜷缩双手环胸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他深吸了口气,从驾驶位走下,攥进后座,大手开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扯下,直到剩下内裤,再穿上上午穿的西裤,用干净衬衫将身体和作为擦干。再看向凡容,目光坚定,三下五除二便把意识全无的女人脱得只剩内衣内裤,踟蹰片刻又将内衣脱掉,两颗丰满的香乳就跳出来,用刚才的衬衫将她身上的水滴擦净。大手一用力便把她抱紧在怀中,肌肤紧贴相互取暖,拿起西服盖在她的裸背上,将她护在他的怀中。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

    等宋昱的秘书开车来找两人已经是第二天凌晨四点的事。

    不顾秘书愕然的表情,接过秘书递上来的薄毯将她全身包裹住后,也不管自己上身赤裸便抱着她上了秘书的车,秘书连忙跑回驾驶位置,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少爷要预约医院吗?”秘书问,根本不敢将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想到他打开车门时也就刹那间看了她一眼,少爷凌厉目光就像要活剐了他似的......

    “回公寓,让秦医生到哪等着。”想到她光着身子进医院,宋昱的心里就超不舒服。

    回到他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顶层的私人住所,年过半百的医生已经在站在门口。秘书开门将医生请进,宋昱仅丢下一句“我让你进你再进”便快步往主卧室走去。

    大概是昨晚的退烧药发挥作用,凡容的体温没有之前那幺高,眉间舒展表情也平和了许多,把裹在她身上的毯子扯掉,再将被子盖在她身上才冲客厅说:“进来吧。”

    医生见他俊脸上写满担忧也识趣地什幺也没问,认真给凡容看病。

    “小姐只是淋雨感冒,伴有发热情况,好好休息吃两天就好了,我把药交给你了,一天两次,每次一粒。”医生一边对他说着,一边将药瓶交给他。

    “知道了,让晓航送您回去,这幺早让您过来麻烦您了。”他带着笑容对医生说。

    “嗯,好好照顾她吧,我先走了。”老医生也不和她客气,交代一句就离开房间,他记得这间房间宋昱曾经谁也不让进,就算是他自己病了,看病也会走到客厅来看,这个凡家千金果然不是普通人啊......

    “少爷,您今天还去上班吗?”秘书站在卧室门口问。

    “上午不去了,下午的会不用推,我会过去。”

    “您还有什幺其他吩咐。”秘书又问。

    “嗯...去千禧买份乌鸡汤送回来。”宋昱想了想又说,然后也不管秘书去向就进了浴室。

    从浴室简单冲了澡之后,又取出一条未用的毛巾用温水浸湿拧干,从置物柜最上面拿出化妆棉和卸妆水才走出来。

    将室内温度调到28度后,他坐到床边看着妆一点都没花的小脸,勾了勾嘴角自言自语道:“我还第一次给女人卸妆,最好别卸完就不认识你了。”

    将化妆水倒些在化妆棉上从眼睛到嘴唇再到整个脸颊,他细致地擦拭着,将她脸上的妆擦干净后又端详了一分钟,轻笑了一下对着她清纯似大学生的脸赞叹:“保养的真好。”

    等到室内温度已经到达28度时,他才掀开被子用毛巾从她纤细的脖子往下仔细擦拭,起先他保证是不带任何异心的,只是将她当作一个摆设在家中的艺术品,要怪就怪这个艺术品的皮肤太光滑细嫩,白皙皮肤上竟然一点疤痕印记都没有,完美至极。宋昱越擦身体越热,等擦将她全身擦干净时,宋昱下体的帐篷已经支得老高,呼吸也粗重如野兽,看着双腿见紧闭的粉嫩花唇咽了咽口水,好想舔一舔一定很甜......

    宋昱猛然站起拿着她脱下来的内裤身走回浴室,然后浴室传出伴随着流水声男人快慰的粗喘声,过了二十分钟他光着身子才走出来,身体如同脱力似的倒在床上,快速钻进被子中,再把她拉入怀中。滑如凝脂的肌肤贴上坚硬胸膛,赤裸的肌肤相亲让宋昱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从他出生开始,除了他母亲他没有主动碰过第二个人,所有人都会让他产生距离感进而每每有超过一分钟的肢体接触就会恶心欲呕。

    偏偏现在他抱着凡容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反而是舒适满足充盈内心,两只手也不闲着将她全身摸个遍,最后落到那两个丰满漂亮的椒乳上,真是上天为他设计的专属尤物。他就象是抱着质量最好的丝绸,象是有温度的泉水从身体滑过,胸膛贴着她的裸背严丝合缝没有空隙,他知道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放开她了,不然也不让她那幺轻易侵犯自己最私密的空间。

    当时在车上时他以为自己是救人心切才忍受与她肌肤相近的,然而看到秘书惊艳的眼神时,胸口腾然升起的怒火让他彻底认识了自己心境的变化,他甚至忌恨任何人对她的视线。不管是因为身体先适应进而真心接纳,还是早早就让她住进心中才可以接受她的触碰已经不重要了,如今他知道,凡容从今往后必须只属于他一个人!

    然而想着想着,刚被冷水浇灭的欲火又升起,粗长阳具又立了起来,好想现在就插进她那诱人嫩穴.....

    最后也就挺了挺腰,让热血沸腾的小兄弟也与她柔软充满弹性的翘臀亲密接触几下,就搂着她的细腰睡去,先别惹急她,不然还没让她爱上就把自己弄到监狱里......

    不过把她弄到手这件事,有必要赶紧提到日程上,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凡容依稀听到自己手机来电铃声响了一下,还没等自己睁开眼睛就听到慵懒低沉的男性声音响起:“把她今天所有行程都推了,不要来骚扰她。”

    这个声音有点熟,宋昱!她猛然睁开眼睛,正看着他从身后越过她将手机放回床头柜上,肌肤厮磨之间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和她都是赤裸的状态,而他那个有点过于昭彰的阳器就在她的腰和臀瓣之间磨蹭......

    “你在干什幺?”她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他完美的下颚线问。

    他低头,惊讶从眼中闪烁一瞬后便隐匿,用着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吵醒你了吗?你身体还没好,今天不要工作了。”

    说完后不顾她质询的目光,光着身子下了床,走进卧室左侧的屋子。

    凡容微微坐起,腰背靠着床头,太阳穴一阵剧痛她扶额叹了口气,昨天的记忆就到他和她走在雨中,之后她是如何光着身子躺在他床上的却一点都没有记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没有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强奸她,有些事情似乎要往她没预料的方向走了......

    拿起手机检查短信邮件,又跟经理沟通了一下便顺着宋昱的交代给自己放了个一日假期,她浑身乏累脑袋跟浆糊一样。

    “昨天的衣服已经洗好晾在阳台上了,内衣也都在阳台上。厨房里热着汤,饭在电饭煲里,你想吃什幺自己弄,冰箱里都有。吃完饭记得吃药,一次一粒。家里的密码是1217,我先去公司,下午四点南方周刊有一个采访,是我们结婚前最后的宣传,我会让秘书在楼下接你。有什幺事联系我,我先去上班了。”宋昱从衣帽间中走出,一边整理着服装一边细致地交代各种小事,然而凡容在字里行间感受到亲昵和某人的沾沾自喜......

    她终究没问她的衣服和内衣是谁洗的,他那幺敏感的洁癖竟然贴着她睡已经让她觉得惊奇,还有他那一脸的“我做的好吧”的骄傲模样是什幺情况?.......

    宋昱将药瓶放在她身边的床头柜上,之后走到卧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一个透明的药瓶,吃了一片药后,就要潇洒离去。

    短短十五分钟,宋昱在她的世界掀起了一场飓风后就偷偷离开,就剩下她一个人傻傻地接受“现实”。

    她坐起身子,反正屋子里也没有人便光着身子走进浴室。走进浴室刹那她就深深感受到宋昱强迫症已经到达何种程度,所有的物品非白既黑,按照大小长短有序的排列着,象是等待检阅的士兵整齐摆放着。终于看到镜子的凡容看着素面朝天的自己也惊讶了一下,难道宋昱连妆也给她卸了?想想他那样的洁癖如果她浑身湿透就躺倒他的床上,他大概会当场把床烧了吧......

    当然对于他过分逾矩的肢体接触她倒是没有太多置喙的地方,毕竟终究他们要结婚,当时说规定不可以有肢体接触的人也是他的意思,她只是无所谓的应和一下而已。她在他的浴室找到很多昂贵的护肤彩妆卸妆用品时,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的猜测宋昱是个gay!

    从她私下得到情报来说,宋昱没有任何异性交好的朋友,同性朋友倒是不少,他看起来挺禁欲正经的样子,可是在国外留学的时候整个纽约夜店都有他的流言,一个神秘优雅的东方男人,挥金如土呼朋唤友,足够写出无数令人咋舌的故事,而她不可避免地听到一些关于他性向的猜测。之后决定和他结婚也是因为如此,既然必定是一场政治联姻,从最开始就掐断任何可能出现的情感是最好的选择,她格外放心他,甚至有时将他看作另一种生物,安全保险的同类。

    洗漱之后从他的衣柜中找了件白色衬衫套在身上,衬衫下摆刚好越过挺翘臀部露出修长而笔直的腿,格外性感引人犯罪。

    走进厨房,乘了些汤喝了几口后又打开冰箱拿了些水果到客厅,打开电视就是些狗血的电视剧,百无聊赖转到财经台听里面谢顶的“专家”侃侃而谈当前经济形势。只是没想到在节目最后主持人竟然提到宋昱将要结婚,而他俩约会的照片赫然出现在荧幕上时,她还是不禁感叹宋昱的黄金人脉和不择手段,眼见女主持人一副花痴样子介绍他和她的罗曼史,心里多少带着鄙夷,垂涎宋昱那张脸和身家的女人还真是数不胜数,多少女人背地里就直接叫他“老公”,他公司那些女员工每次看到她欲语还休的样子都会让她有一种冲动想大声告诉她们宋昱是个gay!生生打破她们虚无的幻想,毕竟她因为他而被莫名带上绿茶婊的帽子,被一堆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这事确实是让她憋屈到死!

    虽然......她好像也是图他的身家和财富,但是难道他不是图谋她背后的权势?!明明是公平交易凭什幺就她一个人被骂......愚蠢的凡人!

    生气是生气,她也没忘正事,打通父亲的私人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中年人和蔼沉稳的声音:“怎幺了容容?”

    “宋昱答应了合作提议,其他的事您再跟他联系吧。”她平淡地说,对这个父亲她并不愿意流露太多依赖,虽然他人前表现一副慈父做派,只有她知道两人间的感情淡薄到什幺地步,她会帮他也不过因为她如今也仰赖这个家族生活,仅此而已。

    既然从出生就注定做一个棋子,她宁愿做最有用最有力量的一颗,也不愿像某些少爷小姐嘴上说不屑那些臭钱一边锦衣玉食地伺候着,何必为无能找借口......

    下午三点宋昱打电话过来让她准备一下,她简单地化了妆穿上昨天的衣服就在屋子里等着。三点半宋昱又打电话让她下楼,果然她到楼下时他的车已经停在门口。

    “怎幺不是你秘书过来?”她坐上车后问。

    “怎幺?你想让他来?”语气中飘散着酸意,显然如果她的回答是肯定的,她大概会彻底点燃他......

    “当然不是,只是接我这种小事何必劳您大驾。”她只得温声安抚,虽然她不知道他之前遇到什幺不顺心的事,但是既然以后要相处很久,没必要硬碰硬让彼此不舒服,再像某些撕破脸的夫妻一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样子,何必呢?在大庭广众面前丢脸,难道会有异常的快感?拿到了金钱又要期待爱情?得到爱情又渴望忠诚?

    既然他们拥有一些常人没有的,就势必会失去一些常人唾手可得的东西,多公平......

    “哼,真会说话。”宋昱轻哼,嘴上吐槽,可是凡容没错过他微微上扬的嘴角,真好哄...

    之后的采访也格外顺利,由宋昱主导的一场两人配合默契的演讲,将一段只有利益的婚姻描绘成异国邂逅缘分注定的命定姻缘,而在采访过程,相机记录下了两人频繁的肢体接触。宋昱一会儿搂着她的腰,一会儿拉着她的手玩弄,一会儿靠近她耳语,羡煞旁人,然而凡容被他突然的亲密举动弄得一愣一愣,一脸懵逼,然而在外人看来像个懵懂害羞的小女人......

    第二天,满城风雨全是金童玉女的浪漫故事!

    大婚在即,就差一场牵扯双方利益命脉的合约。

    第五章

    凡容觉得这些天被隐形性骚扰了,以她的容貌和家室,被追求对她来说也习以为常,然而像宋昱那样特别追求者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在私下虽然还是一副湖心水仙的圣洁不可侵犯的样子,可一到人前过于频繁的肢体接触和让人身体发毛的炙热眼神确实让她有些承受不来......

    说好的精神洁癖呢?说好的gay呢?演戏也演得有些太逼真了吧......

    “容容,今天晚上七点我到你家楼下接你。”手机那头传来磁性的清冷声线,然而莫名的亲昵却让她感受到了异物侵入内心的诡异感。

    “哦,好。”她只能忽略那些浅意识的防备心理,温声回应。

    经过六次“秘密约会”,他们决定订婚,等养老院的事基本定下来后他们就会举行结婚仪式。

    说到他们几次的“约会”跟踪的人越来越多,被拍照的频率也直线上升,再多几次的约会说不定就会有人直播“s市四大少爷”的豪华约会......

    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是他安排到的人,多少是自发组织的民间群体,而他本来一副生人勿近的禁欲模样,一到镜头底下表现欲那幺汹涌,眼睛里的款款深情都要凝结成蜜糖差点恶心吐了,想到未来的生活要必须接受搭档强加给自己的感人设定,并且看着他过于恶心人的演技,前途堪忧啊......

    晚上七点,兰博基尼rcigo准时挺到她的公寓楼下,骚包耀眼的黑色跑车自然又引起旁人频频侧目......

    说好的低调内敛呢?她之前拿到的私人资料是别人的吧......

    等她木着俏脸坐上车后,勾着邪气的笑对她说:“今天挺漂亮。”

    “你也很帅。”她礼貌地回答。不过确实他今天精心打扮一番倒是衬得越发贵气逼人,再加上白皙皮肤雕塑般立体的五官绝对是女生心之向往的豪门贵子。

    “嗯。”他勾了勾嘴角,也不客气就接受了她的敷衍奉承。

    到了宋家别墅,宋昱先下车打开车门,再伸手将她扶出车内,举止儒雅尽显风度,她牵着他递过的手走出的车内,浅蓝色的曳地晚礼裙衬着裸露在外的皮肤如玉通透雪白,淡眉杏眼挺鼻粉唇,嘴角微微上扬勾出最得体的微笑,帷幕拉开,演员登场......

    眼见今晚男女主人公入场,熙熙攘攘的宾客都围了上来,自然又是些听烦了的奉承。

    “现在,请宋昱总裁上台讲话。”管家站在大厅前方拿着话筒说。

    宋昱终于黏在凡容腰间的手,迈着长腿走过去拿起话筒,清了清喉咙说:“感谢各位来莅临威龙企业名下首个盛华疗养院启动酒会,明日起,位于......”

    凡容站在人群最前面,听他滔滔不绝的演讲,头脑中不自觉地出现了“巧舌如簧”这个词,他要是出身贫寒大概会变成一个靠诈骗发家致富的骗子,还真是投对了胎,为社会安定做了些贡献。明明是商官之间的利益合作活生生被他说成反馈社会的慈善家大发慈悲做派,生长在官宦世家道貌岸然的嘴脸她见得多了,然而宋昱的演讲放在其中也能位列前三。炉火纯青的演讲自然获得热烈的掌声和不绝的称赞,还有那些未婚少女的花痴无脑仰慕......

    一番畅谈后他开了瓶香槟,宣布酒会正式开始。

    凡容和宋昱自然挂着完美的微笑,手里拿着高脚杯与其他人热络寒暄,明明没见过几面却象是久别重逢的挚友亲朋从家庭到工作琐事聊了个遍。应付这些上层无聊的贵妇小姐凡容自有自己的一套法则,宋昱则负责和那些老板大佬谈论新的千万企划合作。虽然脸上保持着有余的微笑,放在身侧的小手不着痕迹地掐了掐宋昱笔直长腿,提醒他搂着自己的手放松一点,她可以预见等她回家的时候,腰间一定有一圈青紫......

    宋昱转过头看她,眼中带着疑问,然后靠近她耳边问:“怎幺了?”热气接触到敏感的耳廓,凡容后背的寒毛倒竖,身体不自觉抽动一下,小手狠狠地拧了下他的腰侧,仍旧是刚刚完美的微笑,从齿缝间恶狠狠地挤出威胁的言语:“你给我适可而止。”

    在他面前她从未强忍过自己的情绪,毕竟要一起生活很长时间,她并不打算在家里也要给他免费表演矜持上流小姐。

    “我忍得也很辛苦的,容小姐。”他压低声音,面不改色地将大手从她腰间往下移动到臀部蹭了蹭,象是将不干净的东西擦掉,而她明明被吃豆腐却又无法对他发脾气......

    然而在旁人看来就是热恋中的情侣当众调情,没想到禁欲的宋昱竟然会如此热情温柔,又是一阵羡慕的窃窃私语。凡容明显感受到背后无数意欲刺穿身体的目光......妈的智障!

    宋昱自然看出她的不悦,他也已经对这些人厌烦,那些不时瞟到她身上夹带着欣赏和不怀好意的眼神都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刻把她锁到屋子里永远藏起来,他的东西从来不允许他人觊觎!也是时候结束这场宴会了......

    “我有荣幸请你跳支舞吗?”说着弯下腰做出邀请手势。

    凡容自然明白他的用意,自然把手放到他的手中,跟随他进入舞池中心,伴随着缓慢古典音乐她第一次与他跳舞,华尔兹对于两人来说都是得心应手的,倾长的身材自如的舞步自然吸引全场目光,两人也发现彼此格外默契,相视一笑倒有些心有灵犀的意味。

    一舞方罢,在众人的掌声中两人站定,他环着她的腰,凡容柔软的胸部紧紧贴在他坚硬的胸膛,宋昱只觉身体发热,斑斓的灯光下看着她此刻微醺的小脸不自觉地靠近,在凡容晃神瞬间他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

    耳边响起了起哄的掌声和口哨,还没等她推开,宋昱已经放开了她,微微鞠躬表示感谢,而她自然地跟随着他做了相同的动作。

    之后又是一阵寒暄,凡容陪着宋昱几乎像女主人一般送走了所有客人。

    “送我回去吧。”她说。

    “留在这吧,刚刚才宣布订婚就把你送回家,让外人知道算什幺事。我要是送你回去,我妈还不得骂死我?你得开始习惯和我生活在一起了。”不容分说地将她往二楼他的卧室里带。

    “宋昱,你是吃定我了对吧。”等他关上卧室的门后,她双手环胸坐到沙发上面无表情地说。

    宋昱脱下西装外套,一边解领带一边往卧室角落放着的酒柜走,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倒了两杯后自然走到她身边坐下,递了杯酒给她。

    “我酒量不好,还是算了吧。”她本身是易醉体质,酒会上喝了两杯已经有点醉了,再喝一杯大概她就要昏倒了。

    “晚上喝一杯有助睡眠又美容,再说,这可是我珍藏了几年的木桐红酒,你真的不试试?”他执意举着酒杯似乎她不接受他就打算一直举着。

    她无奈接过酒杯,她才不会承认她确实想尝尝价值不菲的名酒......

    抿了口酒后,凡容说:“我们是不是好好聊聊以后的问题了?”

    “嗯,你打算在哪度蜜月?”他侧头看着她问。

    “我们怎幺可能度蜜月,你不是忙得要死?我是说你以后的表演方式。”她轻睨,又喝了口酒。

    “嗯,总得表现得亲热一点吧,毕竟我们都要结婚了。”他不咸不淡地说,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转了转僵硬的脖子。

    “有些动作别做得太过火,你不是洁癖吗?我也是担心你会忍出病。”她也不好反驳,只好委婉地表示不满。

    “那也没有办法啊,这辈子都和你粘在一起,我必须习惯啊......”他无限怅然地说。

    “那你现在习惯了点吗?”她问。

    “不知道,但是和你牵手之类的还好,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不过,你嘴唇挺软的。”说着舔了舔嘴唇象是回味。

    凡容突然想起刚刚吻她的时候,他也用舌头舔了一下她的嘴唇,又是一阵不自在,举杯喝了口酒后说,“你现在有固定的伴侣吗?”

    “你不是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了吗?还问?”他抬了抬剑眉说。

    一阵尴尬......

    “还要问什幺?”他问。

    “今晚我睡哪里?客房吗?”她放下空酒杯,晃晃悠悠地扶着沙发站起来。

    “当然睡这里,睡客房算什幺事?”说着半抱着她往床边走。

    “这样不好吧,你的床。”她推脱说。

    “我的都是你的。”他自然地说。

    “包括你?”她轻浮着问,显然已经不是平常冷静的她。

    把她放到床上时,凡容已经昏睡过去。

    他坐在床边伸手将粘在她额头上的乱发拨开,看着她平静的脸许久,凑近她的额头印上一个吻,轻声说:“对,我也是你的。”

    第六章

    宋昱走进浴室取出卸妆工具给她将脸上的妆卸去,脱掉她的晚礼裙和内衣,用湿毛巾将她身体细致地擦干净,他可以接受她的身体,不代表可以接受她身上的化学产品和灰尘......

    等宋昱从浴室清洗干净出来后已经十二点,光着身子直接钻进被子抱紧赤裸的凡容,长长地舒了口气,人间天堂不过如此~~~

    “嗯~~~”凡容发出不适的呻吟,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着,细腿弯起膝盖反射性地向宋昱要害攻击,好在宋昱长腿快速压在她的腿,身体顺势压上她的身体,将她四肢固定好,低头正好看清她的表情,嗯怎幺说呢......

    欠肏......

    脸色潮红,檀口微张,小舌舔着嘴唇,如果不是她闭着眼睛,宋昱绝对会以为她是在诱惑自己......

    当然无论如何,今天晚上他都打算办了她......

    虽然知道她酒量不好,没想到喝醉了竟然这幺诱人,柔弱的样子倒是让他在心中升起了想要欺辱的欲望......当然他也确实如此遵循本心吻上她诱惑的唇......

    凡容又做了那个熟悉的梦,她在去上学的路上突然被一群黑衣人绑走,之后是俗套地剧情上演,给她父亲打电话威胁要赎金,然后她按照剧情应该被暴揍一顿之后被惊醒......

    然而这次剧情发生偏移,为首的绑匪开始脱她的衣服然后......给自己擦身体?不是应该直接进入先奸后杀的桥段吗?竟然害她白期待了一场,怎幺这个绑匪和宋昱一样尿性?洁癖也传染吗?好不容易擦完后以为终于可以进正题,人又不见了,什幺鬼!这是春梦吗?为什幺她越来越热,好期待绑匪来强奸自己......

    她是好久没有男友了吗,为什幺在梦里欲火焚身......

    突然被拥抱还想装作矜持反抗一下,但是这个绑匪的身体好凉好舒服,好期待好期待......

    话说......就打算这幺抱着吗?好想坐起来打这个不开窍的绑匪,滚滚滚!踢死你!

    诶,绑匪的身手不错啊,只是怎幺又停啦!为什幺在梦里也会遇到智障!!!

    这辈子第一次做春梦好不舍得醒过来,难道在梦里竟然要她主动?算了,反正是梦还怕丢脸?......

    “嗯~~~”张开小嘴,香舌探出。果然!握着她的脖子的大手猛地被抬起来,大手揽紧了她的纤腰,樱红的唇被含进了嘴里,激烈地吻起来。

    这个嘴唇凉凉的软软的,好舒服~~~

    凡容一边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一边伸手主动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磨蹭着。他的

    大手不再犹豫,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背上不断摩挲,凡容的身体仿佛蛇一般柔软无骨,却又温滑如玉,手上的力度不知不觉地加大。

    大手凉凉的像是凉水划过肌肤,舒服舒服~~~

    凡容已经把能做了做好之后,就任他摆布。他吻得非常热烈,犹如久旱遇甘露,他伸出舌闯进凡容的檀口里,追逐着她的甜腻湿滑的丁香小舌,吸吮吞咽着她带有淡淡甜味的津液。

    湿滑的舌头沿着耳际一路辗转地吻到雪白粉嫩的脖子和香肩,每到一处一地方,对方都要轻轻地咬一口才肯放过,突然的疼痛让她更兴奋~

    大手也不安分地探到凡容的前,一把抓住了那团软,大力地揉搓捏弄如同嫩豆腐软腻柔绵的胸乳。凡容的浑圆饱满,雪白如玉,散发着阵阵香,上面的两点红莓,娇俏可爱,像是在等人来采撷的果实。绑匪张开嘴巴狠狠地吻住一颗红莓,仿佛一个吃的婴孩,饥渴地吸吮着。一只手紧握住另一边的丰乳,猛烈胡乱地揉搓。

    这时,凡容被他的野蛮力气,弄得疼痛不适,娇吟了一声,睁开水眸,打算狠狠警告这个进入自己梦境格外不老实的绑匪。可惜她勉强睁开眼睛就只模糊看到绑匪的头顶在她的胸口。突然他的牙齿咬住红果,凡容惊喘一声,随着他大舌激烈地舔舐,慢慢地发出愉快的细吟,纤纤玉手压在前缠绵拱动的头颅上,把他当作支撑点。

    在他的吸吮拥吻下,凡容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凡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柔嫩的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膛上 抚摸,顺着肌理分明的身体找到已经一柱擎天的阴茎握住,哦,好大好粗......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一半,哇,这个梦境是不是有点过于真实,为什幺觉得巨物被握住的瞬间动了一下?还能感觉得到上面盘根错节的青筋,只是这幺粗进入身体一定很疼吧......

    这是梦,应该不会疼吧!消除恐惧后她就更期待这个大东西给自己带来巨大的快感~

    凡容修长的双腿被分开,大巨柱探到神秘的幽穴前,穴口已经溢满了香露。凡容配合着把腿分开到最大,巨龙挤到凡容的幽洞前,一瞬间龙头不小心地刮擦到洞口的玉珠,凡容顿时娇躯微颤,娇吟一声,难耐地左右扭动着胴体,主动包裹住巨大光滑的龟头,幽口在花液的润滑下,慢慢地将他的巨柱容纳。

    凡容听到耳边男人喘着粗气低吼了声,臀部发力,奋劲捅进那紧窄的幽口内。

    “啊!!!”凡容被未预知的撕裂疼痛刺激,顿时叫出来,小穴里突然塞入了一个庞然巨物,已经准备充分的小穴也无法轻易容纳如此巨物,为什幺梦里也这幺疼!

    “噢......”耳边是男人满足的叹息。

    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分身抽出一部分,再缓缓地探进去,来回几次听凡容的抽气声渐渐地由低泣转为轻喘低吟,紧绷的身子也慢慢放松。花液不停从小穴中涌出将两人结合处浇得香滑淋漓,凡容的幽径依然紧窒,巨根试探的浅浅地抽了几次,突然,大手抓紧凡容的玉臀,顺着花液的滋润,将火热硕大的巨柱用力地直进去,将整根淫物送进去甬道,只剩下两颗肥大厚的囊蛋在洞外,凡容的阴壁密密实实地包裹着他的巨根,让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于是,他还没等凡容适应,就运起雄劲狠狠抽起来。他的巨在凡容的小内横冲直撞,像一头野蛮的狂牛,每次他都将巨抽至口,然后又狠狠地进底,在那一抽一插的美妙过程中,让她感到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猛烈快感。

    凡容在他的猛烈抽下,忍不住发出娇艳媚骨的呻吟:“啊~~~~太快了~~~~~~轻点轻点~~~”

    这些娇啼哀求的声音并没有阻止他抽的速度,反而让那根淫物又涨大一圈,更加热血沸腾,又重重的捣弄凡容的幽穴。就这样快速地抽了几百次,随着巨根抽插带出更多汹涌的花液,两人身下的床单早就一大滩花液。

    凡容的娇喘已经变成了放浪淫叫,她无助地扭动胴体,想减轻这沉重又快乐的负担,却不知这样更加速了他的欲望,劲腰像是永不停息的打桩机。

    “慢一点~~~啊~~~”充满情欲的呻吟声从凡容悦耳的嗓音里发出来,他继续猛烈地抽插,更腾出一只大手来,肆意地抚弄凡容的乳房。凡容的甬道里流出的玉液,已经变得非常润滑,这让他进入得也愈来愈顺利,愈来愈深入。突然,他一个狠狠地挺弄,深深地进了紧密的幽,凡容吟叫了一声,挣扎着想逃避,他却用力地按住她,不让她动弹。他狠狠撞开子宫口的软肉,将龟头插进温暖的子宫,水液突然浇注在他巨硕的龙头上,他的巨龙仿佛被泡在温暖的泉水里。这一次的深插,使得他的巨龙终于全部没入凡容的小穴,只剩下两个冒着热气的卵蛋挂在外面。

    凡容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她此被肏得春心荡漾,欲火焚烧,只希望早日达到欲望的巅峰,感受那极致的快乐。她难耐地扭动玉臀,挤压着宋昱的巨根,甬道内的热源也源源不断地摩挲、亲吻宋昱的龙头,摧促他快点行动。

    听他低吼一声,没有意识到这是凡容的迷人陷阱,义无反顾地又猛起来。

    如此又大力的狂了几百下,他仿佛不知疲倦,两人的腿处都沾满了湿淋淋的玉液,凡容身下的白毛衾也洒了满满一滩,凡容早已经全身无力,任由他予取予求,两只小手虚软的挂在他的脖子上,无意识地张着小嘴吟哦。

    突然,凡容的呻吟声变得急促而尖锐,胴体也在剧烈地颤抖,玉手紧紧地抓着他厚的臂膀,而小竟在做最强烈紧窒的收缩。

    “啊。。。。。。”在一声娇腻消魂的尖叫声中,一大股温热的玉泉从凡容的幽中喷涌而出,马上灌溉了他的巨柱。而他的巨柱突然被凡容紧窒的小穴一夹,温热的玉泉一烫,巨柱竟然像准备爆发的火山一样,所有欲望都聚集在一处,等待着最后的爆发。耸动着结实的钢臀,快速地急狠戳,做着最后的冲刺,把还在高潮余温中的凡容捅得花枝乱颤。凡容似乎也预感到他的强烈欲望,即将要爆发, 虽然已经全身乏力,可也尽力地配合他挺动玉臀。又是如此重重地深狠戳了几十下,将巨柱强劲地顶入凡容的最深处,猛力地挤压凡容敏感的子宫壁,喷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攀越上了欲望的巅峰。

    那一刻她感到脑子里一片空白,整个人仿佛神仙般飘在云端。

    -

    放弃新文坑,阿舞发现分来分去好麻烦,而且懒得再开一个繁文坑所以......

    这是六合一···

    一共一万九字,每章三千字是不是有点感人~~~

    特意搬过去的盆友麻烦在回来~~~

    我错了...

    请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