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子永定侯,怎,怎么能这么大!
四周的空气很静,一时无言。
想起被束缚在布带里的小安戈,某人无地自容。
......岁月蹉跎,那之后,安戈就没再明面上骂过方羿火柴棍。
附加着,由于造谣死不悔改,前前后后的罪过加起来,那鞭子一鞭也没少,完完整整的二十鞭都落在背上,自己躲在房里上了十日的yào才见好。只是管家怕安戈又闹起来,让人手下留情罢了。
茯苓心疼,问他为何后来不认错求个饶。安戈想了想,道:
“骂人,爽!”
当云舒君从江仲远口中得到这件消息,震惊之余收了折扇,感慨道:“这便是传闻中的......一物降一物?”
江仲远顿了顿,首肯道:“侯夫人是第一个敢跟侯爷叫板的人。”
云舒君望着头上的月老,持着香徐徐起身,勾唇道:“好戏长着呢,侯爷没割她的舌头,这戏有的看。”
他chā上香,又道:“话说回来,下du之人查到了么?”
江仲远颔首,“物证已经有眉目了,还在进一步比对。敢在侯夫人的绿豆汤里下du,无论目标是侯夫人还是侯爷,都不可能饶恕!”
那碗绿豆汤,几滴就将桌案变黑,duxing极强。
云舒君跨出庙门,道:“你的能力素来让人放心,不过戾气却要收一收。侯府里眼线多,被人抓住把柄了可不好。”
江仲远跟上去,“多谢云舒君提点,我明白。”回头望了眼庙宇的牌匾,疑惑道,“云舒君为何突然到这里来上香?”
云舒君欣然笑道:“求姻缘。”
江仲远愣了愣,问:“云舒君还在为成家之事苦恼?”
云舒君望了眼半空的卷云,叹道:“恼啊......恼的不得了......”
时间梭得快,养了十日,安戈的鼻子好了,鞭伤也好了,于是撸起袖子准备开启他的逃跑大业。
“主子,您不再歇息两日吗?”茯苓担心他的鞭伤。
安戈大掌一挥,“不用,我已经能动了。”
“可是......您一直不让奴婢看您的伤势,后背的伤自己可不好打理。”
“看你个头!”安戈眼睛一瞪,“你个没出嫁的黄花闺女看大老爷们儿的luo背干什么?我自己都弄好了不用你。”
“可是......”
“哎别啰嗦啊,我最烦的就是‘可是’!”
语罢,他陡然变脸,挑眉笑道,“让你帮忙办的事儿,办得怎么样啦?”
“主子jiāo代的事,奴婢向来不敢马虎。”
茯苓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道:“这就是侯府的地图了。奴婢已经询问过,这府邸的东边是侯爷各种放书和居住的院落,侍卫们守得可严了。但西边就不一样,那里都是些小院落,晚上几乎没有侍卫。故而主子您一路朝西,翻过围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