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书。”
安戈被这容貌迷得发昏,“哦......国师......”虚弱地扯了一个笑,“你真好看......”
“下官......”封若书一时语凝,顿了顿,又道,“下官立即带侯夫人离开。”
安戈无力地点点头,两眼一闭,彻底昏厥。
王后见封若书如此在意安戈,便暗讽道:“坊间流传,国师与未国长公主有一段孽缘,看来并非凭空捏造。”
她还yu说什么,便被突然而至的方羿打断。
“——流言也仅仅只是流言,王后娘娘母仪天下,这等不实传言该拒避才是。”
相较之下,方羿要比封若书镇定得多,许是他本xing就是如此,也或许,他并没有封若书那样关心安戈。
王后见到跨进大门的人,狠狠吸了一口凉气,面容失色:“永定侯?!”
要是封若书的话,她权且还能应付。但方羿位至侯爵,且又是卫临寰亲封的容国唯一的异姓侯,她即便娘家权大势大,行事做派也要看他三分脸色。
“正是小侯。王后娘娘与内子闲谈,小侯理应来看看。”方羿将安戈护在身后。
王后的气焰被压了一头,脚下趔趄了一下,强硬道:“你可知,前臣私闯后宫,是何等的大罪!”
“那便请娘娘上报大王罢,前后因果皆说清楚,小侯相信,大王定会做出决断。”
“你!”
方羿不怒自威,落如磐珠的雨点也没有将这威严减弱半分。他不由分说把安戈抱起,封若书两手落空,怔怔愣在原地。
“再有。”方羿抬眸,眼神宛如利刃,“若内子今日有何三长两短,即便是一国之母,本侯也绝不姑息。”
王后强行镇定,容国武首为方羿,文首为封若书,如今文武之首一并于她对峙,无论如何她也占不了优势,只得虚张一下声势,“放肆,你这是在威胁本宫!”
方羿横抱着安戈,身姿仍旧挺拔,像极了暗夜山头的恶狼。
他沉声道:“有把柄才会被威胁。娘娘的把柄是什么,太子殿下做过什么,你我心知肚明。”
王后涂了丹蔻的指甲嵌进掌心,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眼珠子瞪得厉害,险些从眶中bào裂——太子是她怀胎十月所出,前些日子掳了十几个民女进东宫,夜夜宣/yin。还是她得知消息后怕传扬出去,亲自去东宫放的人。
风波过后,本以为瞒天过海,却不想,被方羿得知了去。
这事若被容王知晓,太子必免不了重罚。
如今把柄被握在人家手里,王后也只得收了手,不敢再置一词。
方羿一行人匆匆离去,封若书思虑周全,只身留下来禀报卫临寰,以防王后倒打一耙。
安戈的剑伤本就不轻,还没愈合便被雨水浸泡,加上风大天寒,半条命已经丢了。方羿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