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睡她便又做了梦,梦里还是上次那个男人,一样的声音,一样看不清脸,但这一次态度粗暴了好多,一上来就责怪她。
“ 好娘子!我对你日思夜想,你怎地老是推拒我!我叫你欢喜,你叫我欢喜,乃是夫妻本分,怎地我摸你不得,亲你不得?你吊着我,叫我七上八下,日日一柱擎天不得纾解,你可是看我的笑话?”
贺时雨大惊,又不知从何辩解:“ 你,你是何人,缘何总是自称是我相公,我未曾嫁人,哪里来的相公?”
那人冷笑一声,上前一步扯住贺时雨的衣襟:“ 那是你薄情寡义,自己的相公都能忘得一干二净!今日我怜你惜你,不叫你破身,但我也要叫你尝尝这男欢女爱的滋味,你喝一喝我的精,我喝一喝你的精,你要记住我的味道!”
说罢,大力一扯,亵衣肚兜被撕得粉碎,一双玉乳弹出来,随着贺时雨的挣扎甩动,“ 啊啊,住手!” 刚一出声就被那神秘人握住了奶子,他掐住一个粉嫩的乳头,挤捏逗弄不止,又含住另一个,“ 好娘子,你的奶子叫相公吸了一次,没几天就变大了一圈,可见你就是想被我吸,是不是?”
“ 我吸得你好快活,是不是?” 他再用力扯了一把乳头,惹得贺时雨满面通红,惊叫连连,“ 我这么捏捏,叫你的奶子再长大点,好娘子,叫出来,叫给我听!”
“ 啊啊。。。啊啊啊!”贺时雨身子扭作一团,又被那人打开双腿,扯掉亵裤,只见少女柔嫩的阴户被淫水糊了一片,阴核一跳一跳,阴唇开合抽动不已。
神秘人十分满意,大笑数声:“ 娘子,自打上次你泄了阴精,你的身子已记得做女人的好处,日后你我成亲,我日日插你的阴户,叫你一日泄上数次,你自然日日要美上一分,女人要多泄,更要多吸男人的阳精,才能长保青春美丽,我可是等得好苦,我恨不得马上能同你过上那神仙眷侣的日子!”
神秘人解开前襟,掏出一个项链坠子,这坠子只有指甲大小,是个圆圆的小铃铛,只见他解下铃铛,在美娇娘的阴核上弹动数下,惹得阴核一阵抽搐,又沾饱了淫水,这才对准阴道口,一推,将这小铃铛塞了进去。
刚一塞进去,贺时雨便十个脚趾都蜷起来,浑身扭动,口中咿呀不止,“啊啊。。呜呜呜呜呜。。。。这。。这是何物”
“娘子可是觉出了此物的好? 去年云南王和本王小聚,得意洋洋地赠我这一宝物,说是缅甸国产的缅铃,此物外面是金,里面是水银,水银流动,震荡不止,放入女子阴户,便能惹得女子春情大动,淫水滔滔。” 神秘人一边说,一边褪下亵裤,露出手臂粗的青筋大屌,将贺时雨背靠着自己的胸搂在怀里,又托起双腿,好似小孩把尿一般姿势,将大屌从少女的股间伸出,沾上粘稠的淫水,对准阴唇口划蹭不止。
那硕大的龟头蹭着滑腻的淫水,不断刮擦尿道口,阴道口,不断顶撞阴核,加上缅铃在阴道内震荡不止,贺时雨只觉得一阵阵热流自阴户划过全身,叫她全身酥麻,口干舌燥,不知怎地,上面的小嘴,下面的小嘴,都感到一阵阵空虚,好像在渴望着什么巨物填充进来,她越动,那缅铃震得越厉害,阴道壁抽搐不已,淫水滔滔不绝,从那根不断磨蹭的大屌上滴答下来。
“ 娘子得了趣了,小嫩逼一收一收,刮得我越来越硬,我的好娘子,这铃铛是死宝,我的大鸡吧可是活宝,你莫急,啊啊,早晚是你的,早晚给你下面的小嘴吃个痛快,来,舔我的鸡吧。。。啊啊。。。就这么舔,用你下面的小嘴好好舔!”
话说去年,云南王的酒席到最后便成了群交大会,一个缅甸国的美貌姬妾被云南王当众干屁眼,云南王就用的这个缅铃,放在缅姬的阴户里,而自己则在美人屁眼里大肆抽插,那缅姬光是夹着铃铛就自行高潮数次,下体抽筋一样,连带着屁眼也有节奏地夹紧震动,夹得云南王狂性大发,一条马屌涨大寸许,又毫不怜惜地抽插,直把缅姬的红彤彤的肛肠都带出来几寸,再塞不回去。
那缅姬倒是在高潮中口吐白沫晕了过去,也算走运,当时没觉出脱肛之痛。
“ 好娘子,本王当时就想,要把这缅铃给我娘子新婚之夜用上一用,叫你淫水横流,高潮不止,你再吞为夫的大屌也就不那么痛了,我想干你想得要死,竟然还那么顾及你的感受,你说为夫可是真心爱你。” 神秘人加速抽动大屌,将贺时雨的阴户刺激得不行,只见她四肢僵直,呼吸暂停,贝齿几乎咬破樱唇,眼看就要到高潮,泄阴精了。
“ 娘子!可要把这精水留给为夫来饮!” 神秘人立刻将贺时雨放到床上,自己附身凑向阴户,不料贺时雨高潮来得太快,将铃铛 “ 噗” 地喷出,神秘人立时用嘴堵住阴户,一股腥甜腥甜的阴精射出,神秘人贪婪地“ 咕嘟” 咽下,又用唇舌逗弄阴核不止,贺时雨双手乱舞,口中咿呀乱叫,禁不住这番逗弄,竟然又从阴道里彪彪地射出几股阴精,这才颓然晕倒,只余阴道还酥酥麻麻地抽搐着。
神秘人喝了个痛快,大呼“ 娘子的骚水好不美味” ,一时抓住大屌狂撸,抽动数十下,他火速抓住贺时雨的头发,将美人脸凑近,只见大屌一挺,硬插进美人嘴里,射了出来,精液浓浊,直呛得贺时雨连连干呕,眼泪鼻涕都流出来。
“ 娘子莫要浪费了好东西” 神秘人说着,又将大屌伸入寸许插进少女的咽喉里,抖动几下,又射出几小股浓精,尽数灌进了少女肚子里。
“ 这次你可要好好记住为夫的味道,莫要再将为夫认作旁人。若再有下次,为夫不忍便是,直接插穿你的小嫩逼,干得你死去活来,给你天天灌精,你心里就算有天皇老子,为夫也给你全干出去!”
第二日,贺时雨一觉醒来,浑身酸痛不已,口中腥臭,阴户又红又肿,乳头上还有牙印。一摸床单,有几处都结痂似的硬,浑黄的,不知沾了什么液体。她心中恐惧,慌乱中哭出声来,很快大门被推开,来的却不是丫鬟。
只见黑势冲进来,赤裸上身,浑身汗津津的,疑似刚刚在练功打拳,原来他高虽高,其实身形精瘦而健美,有一种青年男子清秀又昂扬的体态。他胸腔起伏,一滴滴汗从古铜色的肌肤上流下,经过数条狰狞的伤痕,便流偏了。 肚脐下有一线黑毛,愈往下愈密,到了裤沿,更是浓密,仿佛有什么猛兽藏在里面。 原来他平日里穿着不合身的肥大衣服,显得像熊一样,倒把真实的身材给遮掩住了。
看到这样的身材,要是姨娘,早就脱了衣服扑上去了。-这个念头闪过贺时雨的小脑袋,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摇摇头,把这念头甩出脑海,强作镇定道:“ 黑势,你好不懂规矩,一大早未经通传就闯进我闺房,成何体统。”
黑势不退反进,欺身向前,像山一样压过来,在贺时雨头顶形成一片黑影,“ 听到小姐哭泣,黑势唯恐出事,心急如焚,这才不管不顾闯了进来!”
贺时雨愈发觉得这声音在哪里听过,这身材在哪里见过,连他身上的味道,都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