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的音,像是喝醉的。
林稚去摸季嘉言的包。
握住镊子往门边走。男生将人抓回,朝着那张要杀人的小脸拍两下。
“蠢。”
季嘉言抓抓头发,傲娇的神情有点害羞,酝酿半天吼道,“滚一边去,惹毛了小爷,出来要你狗命。”
随手拿杯子砸房门。
外面的人立马就没声了,像条挑衅失败的丧家犬,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林稚又用那种陌生的目光看他。
男生冷着脸倒床上,发现女孩后脑勺还有块凝固的血浆,扣下来往床单上抹。鬼画符似的玩一会儿,笑道,“像不像大战三百回合?”
她抱着镊子缩在角落。
后背弓得厉害。
侧颈的旧疤被稀薄的月光突出很深的阴影,像条蜿蜒的蜈蚣纠缠在少女娇嫩的肌肤。季嘉言顺着不太美妙的纹路抚摸,温柔道,“你不信我么?”
女孩仿佛木偶。
闭着眼睛,沉默了又沉默。终于像是受够了无所作为的沉默,转身抱住他,“嘉言哥哥,如果没有明天呢?”
他扣她的指,深深握。
“那我们就不要明天了。”
季嘉言低头吻她。
林稚迎上去,两人投在墙上的影仿佛困顿的兽。她翻起胸衣,单吊着只受伤的手骑到男生身上。他没主动脱衣服,只由着她解开拉链,捉住狰狞丑陋的肉棍往自己身体内插。
契合的感觉真好。
她动两下,没力似的匍在他胸膛,“操我,嘉言哥哥,操妞妞。”
男生捉住瘦小的屁股很插几下,到底了,又不够似的往深处摁。
简直像要操穿。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还是溢出点血丝。
林稚皱起眉,背弓着,叫他快一点重一点。
“我要,妞妞要。”
她啃他颈部,失掉轻重,一下一下,尽情让齿在皮肉和筋骨间碾过。听细胞死去的声音,听欲望失控的尖叫。看季嘉言冷白的颈变得粉红、艳红、深红。
磨出这样那样的淤青。
红的、紫的、青的。
全是她的。
他是她的画布。
是她的男人。
女孩岔开腿,求身下的人驰骋和赐予。
用尽全身的痒挤火热的肉棍。
又要男生吻胸,啃乳头和捏屁股。
矜持的触碰不要。
她想被占有、被操坏。
“真脏。”
他舔下蜜红的乳,笑。
林稚八字蹲在季嘉言胯骨,直视对方的眼睛,慢慢下,吃下粗长的欲,慢慢上,勾引粗暴的欲。
不曾眨眼。
很娇弱的身体站站颤抖,全凭一股不得了的意气,把他当自慰的工具一般使用。
明明不知风情为何物。
浑然的脏。
男生坐起来,拍她小乳。
扇红了又渴奶似的握住,狠狠吮吸。从来清贵寡欲的脸裂了,口水分泌得很多,像恶魔进餐,裹住乳头啧啧咬嚼。林稚痛的,想推,望着他覆在下眼睑的长睫毛又把人往怀里摁。
哺他食欲。
纳他残暴。
她迷迷糊糊晃头,随着男生摇。
呼吸都很配合。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夜里格外响。两人的私处一塌糊涂,淌出的水把季嘉言裤子都浸湿。他耸着屁股凑她穴,叹道,“好能咬,随便弄弄都是水。”
他这么夸她。
她又流出许多水,衣服松松垮垮不成章法挂在身上。
细长的手臂撩他背。
抚他腰,在挺翘有力的臀部画圈,最后狠狠抓住,逼着男生用更多的力猛干,来让她满足。」 ΡO-①⒏點℃O℡M
林稚喘得很。
“嘉言哥哥……嘉言哥哥……”
没法满足。
没法满足啊。
女孩垂着眼舔唇,妖物似的,舔他耳朵往里探。随着季嘉言操干的节奏,模拟出类似的频率,软舌来回插他耳洞——湿软的存在来回折磨耳道。
很近的口水声通过骨传导来到心底。
痒痒的。
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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