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hellip;hellip;叶小姐也太惨了吧!你可得好好帮帮她!rdquo;崔稚不由道。
魏铭侧过身正经看了她一眼,真的?rdquo;
这还有什么真假?她处境都这么危险了,就算要让你挺身而出,你临时顶一下,也行啊!rdquo;
话音一落,魏铭呛了一口,刚要说什么,又听崔稚义愤填膺道:魏大人,你放心去吧!万一真要顶一下,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以后的夫人的!rdquo;
她拍着胸脯保证。
咳咳!rdquo;魏铭连咳两声,在她挺得直直的身板中,看住了她。
又问一遍,真的?rdquo;
这一回,崔稚没来由地顿了一下。
魏铭继续收拾好了床铺,转身要出门。崔稚赶忙跟上,魏大人,我是不是说错话了?rdquo;
魏铭心想,好像真没有。
他摇摇头,叫了邬梨,走了。rdquo;
邬梨在万音房前探头探脑。
崔稚有些摸不准了,暗想是不是戳到了魏大人的痛处?毕竟他从来都不提夫人的事。
崔稚挠挠头,魏大人,我找几个人送一送你们两个吧,别被沈攀下了黑手。rdquo;
不用。rdquo;
魏铭又叫了邬梨一声,两人往门前走去。
崔稚瞧着,干咽了口吐沫,魏大人这又是生气了?怎么连话都不多说了?也不用她叫人!
崔稚吓得要命,看来她真的说错话了呀!都怪她嘴快,提这茬干嘛?!
她赶忙跑上前去,抬手要拉魏铭的袖子,道歉一番,不想一转头,瞧见了孟中亭的马车。
松烟在车上跟她打招呼。崔稚抬到一半的手,赶忙又收了回去。
魏铭把她的动作瞧了个一清二楚。
哼,还是看重孟中亭。
第269章 制造破绽
月下的茅亭,气死风灯随风微动,光亮投在亭中的棋盘上,执白子的人顿了顿,似乎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执黑子的人将棋收回了棋盒中。
叶兄,这一局,我输了。rdquo;魏铭道。
叶兰萧没有抬头看他,却在他这出其不意的一招中,看不清他的路数。
你这一棋,倒让我看不清了,又何必早早认输?rdquo;叶兰萧疑惑。
魏铭笑了一声,因为必输无疑,所以虚晃一招。rdquo;
呵!rdquo;叶兰萧不由笑出了声,抬头看向魏铭,从微棋艺不差,似乎有些生疏?rdquo;
当然是生疏,好些年没有认真下过棋了,魏铭看了一眼茅檐上的月亮,目光有一息飘忽,又收敛了回来。
叶兰萧瞧他瞧得仔细,脸上尽是探究的意味。魏铭也不理会,直接道:那沈攀,曾经与一琵琶女有些过往。rdquo;
叶兰萧挑了挑眉。
男子婚前有过旁的女子,在这世道不算什么,纵然家中有妾室,或者外面有外室,也没什么关系,只要能够浪子回头就好,并不似女子一样,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假意与那琵琶女情投意合,将琵琶女骗得一颗心扑在他身上,实则将琵琶女赎身的钱尽数卷走,再不相认。rdquo;
叶兰萧收棋的手僵住,一顿,又笑出了声。
如今,琵琶女找到了他?rdquo;
魏铭答道,算是吧,只是他不肯相认罢了。rdquo;
他说完看向叶兰萧。
这样品行的人,什么样的人家还舍得把女儿嫁给他?
叶兰萧脸上的嘲笑也慢慢敛去,渐渐冷了下来。
魏铭把黑子一颗一颗捡回棋盒,叶兰萧站起身来,抬脚准备离去。
本就是无意相逢,魏铭也不多言。
只是叶兰萧迈出的一只脚顿住,过几日,还会有一次南直隶官员小聚,到时候我会去。rdquo;
魏铭一怔,向他看去,叶兰萧没有停留,转身离开了。
棋盘上还有零星几颗白子,魏铭逐一收进盒中。
南直隶官员小聚必然是商量矿监税使的事,他没有资格参与,更加听不到消息,要是叶兰萧愿意出手相帮,那是再好不过了!
魏铭看着叶兰萧离去的方向,三两竹丛轻摇,早已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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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进项平平,真是躁得慌!rdquo;
进入四月中旬,天气热了起来,穆继宗是个怕热的,早就换上了薄衫,喝上了凉茶,但是再怎么清凉,也去不了心头的燥热。
上一次被人散布欺压本地乡绅,秀春酒便已经有不少人说闲话,甚是联名打压了。穆继宗没有办法,找了沈攀,沈攀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因着第二次榆木钱排名,秀春酒仍旧排了第一名,若是与元和黄、西风液他们狗咬狗,只会跌了身份,穆家不能去咬旁人,只好自己撇清。最后沈攀建议穆继宗找两家乡绅,替他们辟谣,这事总算是压下去不少。
但之后,西风液和五景酿又联手送起了药酒,虽然城里的百姓手里没有榆木钱,可乡绅的族人手里有,他们瞧着这两家做好事,自然就会倾斜许多。
就好似排第四的逢春酿,不怎么卖力吆喝,也没有刻意张扬,照样稳稳当当居于第四,不就是因为逢春酿的东家是扬州有名的义商,搭棚施粥的恩情,百姓们都记得,根本不需要多做什么。
但是招数被人玩过,也就没意思了,所以穆继宗现在天天见着自家酒水仍旧那样,而西风液却迎来一波狂潮,这心里就跟插了刀子似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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