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余文瞪大眼睛,急道,“赵家算什么,你要是能嫁给九王,那是数不清的荣华富贵!”
“可是,他,他欺负我……”余长歌垂下头,她咬着自己的唇,委屈又不太情愿。
“长歌,我是你爹,我肯定为你好。”余文苦口婆心的劝道,“九王爷喜欢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你可要把握住了,相信爹,爹最疼你了不是吗?”
余长歌抬起头,她犹豫了一会儿,“那赵大人那边怎么办?我们若是退亲,我怕爹你不好做。”
真是贴心的小棉袄,还为他考虑,余文很受用,他觉得舒心极了。
“没事,那些事情爹来处理,你好好的跟九王爷相处就好了,他有说什么时候来看你吗?”
余长歌从怀里拿出一枚黑色的玉佩,“他说我什么时候想见他,就拿着玉佩去城北的……”
她顿了下,为难道,“父亲,他不让我告诉其他人,我……”
余文明白,那个地方怕是九王在福城的一个藏身之处,他笑着点点头,“你自己记得就好,玉佩拿好了,别摔着。”
余长歌把玉佩又放进怀里,她衣袖微动之间,脖颈间的痕迹被余文发现。
余文心头狂喜,难不成长歌已经跟九王……
刚才余文只有五成把握,此刻他有了九成。
马车内光线幽暗,余长歌眉眼精致温顺,年纪虽小,但自成风华,再过几年,必然是个美人。
余文老脸微红,虽然他迫切的希望长歌和九王生米煮成熟饭,但提起来还是不太好意思。
顺其自然好了,说不定九王爷看中的就是长歌的这份懵懂娇憨呢!
太过急功近利反而不好。
余文作为男人,深知其中利害。
他压住想问的**,转头看起了余长歌的衣裳,这一看,他如梦初醒,又激动起来。
幽幽灯光下,余长歌身上的衣裳上似有星光在游走,淡蓝色的光晕勾勒出星辰的图案,这就是传说中千金难买一匹星辰锦啊!
用来把玩观赏的锦缎,竟制成衣裳,太奢侈了。
而这衣裳竟被余长歌穿着,九王对余长歌的喜爱可见一斑。
余文搓了搓手,把钱袋递给余长歌,“长歌,这里面是五百两银子,你做些衣裳穿,你身上这件,回去就妥善保管起来,下次见王爷的时候再穿,知道吗?”
“是,父亲。”余长歌乖巧的接过。
两人又说了几句,余文满心都是余长歌嫁给九王后的景象,完全忘了百花院的余长平和白莲。
“父亲可是一个人来的?我们现在回家吗?”余长歌揉了揉眉心,疲倦道。
余文经她一问,猛然想起了余长平。
联想起刚才长歌说的话,对上余长平的种种表现,他明白过来,是余长平绑了余长歌,他想毁了她。
不管原因是什么,余长歌现在是他的摇钱树,绝对不能在出任何问题。
余长平不能待在福城了。
最好长歌嫁入九王府之前,余长平都不要出戏在她的视线内。
想清楚利害关系,余文命小厮驾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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