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知弈点头:“就是你理解的那个。”
其实池知弈不了解林清,只是单奚跟他说,林清是王牌,也是目前万宇最好的经纪人。
池知弈当时听了单奚的话点了点头,心想——
小腻歪自然是担得起最好的。
而乐初则有些受宠若惊,因为林清好久不带新人了,手底下一直就那几个大咖。
抿了名嘴,乐初看池知弈:“这样不太好吧……”
池知弈听后却笑了笑:“没什么不好的。”
池知弈把乐初纳入自己的保护圈,现在乐初只管抬头向前走就是了,其他的一切有他。
……
早饭还没吃完,高夏就打电话给乐初了,说车已经在楼下等了,他人去哪儿了?
高夏还不知道乐初来了池知弈的房间,到了上工的时间点却不见人,现在正满房间找人。
乐初挂了电话一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磨磨蹭蹭他们一顿早饭吃了半个小时了!
乐初加快了动作,咬了一大口黄金酥,又急着咽,然后就被噎住了,红着脸直拍胸口。
手边又没有水,池知弈见了赶紧把自己的清粥送到乐初的嘴边,乐初皱着眉赶紧低头喝了两口。
等缓过来后,乐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池知弈轻轻地拍乐初的后背帮他顺气,哭笑不得:
“慢一点,没人跟你抢。”
乐初瞧了一眼面前的粥,反应过来这碗粥是池知弈的,四舍五入就是他和池先生接吻了。
有了这个认知,乐初觉得自己刚才喝的粥肯定是偷偷加了蜜,一直甜到了他心里。
而池知弈见乐初毫无征兆地突然露着酒窝笑了笑,有些不放心地看他——
突然傻笑,小腻歪不会被半个黄金酥噎傻成了小傻|子了吧?
…………
高夏他们在等,乐初也不好继续磨叽,飞快地吃完早餐,离开的时候人都走到门边了又突然顿住,折身看着池知弈。
池知弈看着站在门边表情严肃地乐初,问:
“怎么了?什么东西忘了吗?”
乐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池知弈,然后一本正经点点头:
“嗯。”
池知弈听后刚想问是忘了什么,乐初却突然像一只小炮仗一样朝他冲来。
乐初气势汹汹地冲来,池知弈反应不及,本能伸手,把小炮仗接了个满怀。
太过突然,池知弈毫无准备,被乐初扑个满怀的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形,让他们两人不至于摔倒。
护住乐初的腰背,池知弈第一反应低头看自己怀里的小炮仗。
不过池知弈刚低头,还没等他开口,乐初就突然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像是早就在心里计算好了一般,踮脚、抬头,正好吻上池知弈微张的唇:
“忘了早安吻。”
池知弈微怔,反应过来后抱着乐初的手臂紧了紧,立马反客为主。
一吻毕,池知弈松开有些喘的乐初。
刚对上乐初有些雾蒙蒙的眼睛,小炮仗却像是被点燃一般突然炸开,兔子一样敏捷地从自己怀里抽身,然后又风风火火地朝门边冲去。
池知弈来不及阻拦,乐初转眼间就没了人影,离开之前甚至还体贴地帮池知弈把门带上了。
看着瞬间空荡荡的门口,池知弈耳边还回荡着乐初刚才离开时欢快的话语——
池先生我去上班,早安吻我就收下啦~
池知弈盯着门边看了好一会儿,最后轻笑着摇了摇头,心想——
撩了就跑,小没良心的。
就在高夏准备再次给乐初打电话的时候,穿戴整齐的乐初终于出现了。
高夏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有些疑惑地打量他,问:
“小初啊,大清早的你去哪儿了?脸怎么这么红?感冒了?”
乐初克制了一下才让自己的嘴角不扬起来,镇定回:
“没有感冒,脸红是因为刚才去晨跑了。”
…………
下午中场休息的时候,正喝水乐初突然听到一道陌生的女声:
“乐初。”
乐初回头,就见一位身穿焦糖色吊带长裙、外套着防晒衫的女人正看着自己。
很陌生的面孔。
见乐初微微歪头,女人又走近几步,然后对着乐初伸出了右手,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林清,以后我就是你的经纪人了。”
乐初眨眨眼,后知后觉地和林清握手:“你、你好。”
至此,乐初终于见到了自己的新经纪人、被称为女伯乐的林清,意外地年轻。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是林清也没有和乐初过多闲聊,手里拿着一厚厚的文件夹就去找刘导了,显然有事要说。
擦肩而过的时候,乐初看见林清手里文件夹封面上有自己的名字。
林清来了,高夏也终于能放心回去办理离职手续和万宇的入职手续了,临走时叮嘱了乐初一顿,无非就是多喝水、别中暑、多吃饭之类的。
白灿也看到了气场非同寻常,对着刘导还能坦然自若的林清,走到乐初身边,问:
“这就是你的新经纪人?”
乐初的目光从林青身上移开,然后点头:“嗯。”
白灿也跟着点头,开口道:“比你之前那个看着靠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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