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亲了多久,微微有些喘了的两人松开彼此。
在水蒸气的氤氲和情欲的渲染下,夏然的脸颊发红,眼睛却是亮晶晶的,流动着掺和了欲望和春色的眼波。
一滴水珠淌在她额间,要掉不掉,在雾蒙蒙的灯光照耀和容色艳丽的女人面容映衬下,折射出可爱而诱人的光。
顾寒廷心里倏而软下一块,他的唇落下去,轻轻吮掉那颗要掉不掉的水珠,而后又一边轻柔地把她的头发抓到脑后,一边在她脸上细细亲吻,虔诚得就像是在亲吻神祗的信教徒。
夏然的身体微微僵住了。
不是第一次有人像顾寒廷这样细致温柔还抱有珍视心、虔诚心地亲吻她,她以前从不觉得有什么。
可是这次看着顾寒廷,她总觉得这样的神情出现在他身上看着十分别扭,也看得她心里有点烦躁。
常年混迹情欲场的第六感让她不想看下去。
她抬起手,解开束缚在胸前的内衣,将她两颗雪白浑圆的乳房解放出来。
随后,她直起身体,跪在顾寒廷的两腿外面,将被浴池水和蜜水浸润了的花穴放在他已经硬挺了的肉棒龟头上,同时两只手也各自捧住自己的一只白乳,将其中一只乳的乳尖抵在他的唇上。
嘴上略略有些不耐烦,却控制好了尺度,娇俏般地哼道:“顾总,太温柔了多没劲呀,亲我啊,上我啊,我现在就想要你身下那根大肉棒。”
散发着散散清香的乳尖放在顾寒廷薄薄的双唇之间,因为情欲,她的乳尖早就挺立起来,原本还是粉红的颜色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嫣红发热,比从她乳上淌落下来的水珠还要热。
更让人热的,是她那似娇嗔非娇嗔的语气。
顾寒廷的喉咙又一次干痒起来。
他抬头看了眼也正低头看着他的夏然,眸色如夜色蔓延一样迅速变深。
他的大手一把扣住她的腰,身体一翻,已经和她调换了个位置,两腿深深钳在她的双腿之间,坚实有力的窄臀往上一顶,就着水和她渗出的蜜液,全根没入她的花穴,重重抽插起来。
不一会儿他的头也低下,张嘴咬上她还捧着的嫩乳,又啃又吸,动作粗鲁得就像一只野兽。
又麻又痛的感觉从胸上传递到四肢百骸,还没经过扩张的嫩穴也因棒大穴小却被生生插入而带来一阵阵刺辣的疼痛和酸涩的胀感。
夏然看着已经重新变得凶猛异常的顾寒廷,微微笑着抱住他的脑袋,彻底放松自己好让自己的穴能更好地容纳他,双腿也搭在顾寒廷的腰上,让他身下动得更加方便。
啪啪啪的激烈响声从水下传来,满池的浴池水被男人的凶狠冲撞得不断震荡着冲刷到浴池壁和浴池边上的地毯,打湿一大片。
在他身下与他交合着的夏然首当其冲,发和脸被震荡的水打湿一遍又一遍,细臀也被两只硕大的睾丸打得又辣又红,在温热的水里痛感愈甚。
身体更是被他的大力冲撞得不断向前,而后又被他坚硬如铁的胳膊按回来,继续上上下下地顶送。
试戏
早在前几天剧组把剧本送过来的时候,夏然就已经钻研过剧本了。
而且当初还在大学里面选修戏剧表演作为第二专业时,表演课的老师就曾说过她天生具有演戏的天赋,就算现在已经好几年没有正正经经演过戏了,当初的基础也还是在的。
更何况,她一个豪门贵女,整天不是跟豪门里和商场里的人打交道,就是在男人堆里鬼混。
谈起演戏,要是她连一个安瑶都比不过,那她也不用混了。
在剧本里,赵贵妃这个角色,前期应该演得飞扬跋扈又不失小女儿家的可爱,最好还要演成是个傲娇口直,但是心地并不坏的姑娘。
进宫后,她因为皇帝的骄纵变得更加放肆,但是也有尺寸,她不会胡乱伤人,只是对那些不长眼的想要爬皇帝龙床的宫女、后妃还有皇帝宠幸过的宫女和后妃比较心狠而已。
至于接收到赵家从宫外偷偷传进来的密信,知道了皇帝的所作所为后,表演出来的,就成了被骗与被灭门的心如死灰、痛苦,还有对于自己爱上皇帝结果害了自己一个家族的人的后悔和对皇帝的怨恨了。
不过在表演最后这一阶段的情绪时,她再苦再恨,也不会像个市井泼妇一样大吼大叫、痛哭流涕,因为她是相府里的嫡女,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更何况,皇帝大权在握的时候对她的态度就渐渐不对了,在赵家被灭、她被赐下毒酒之前,她就已经隐隐有所察觉,只是不愿意相信而已。
而这些,对于她来说,并不难演。
几乎就在“A”这个单词落下的瞬间,坐在临时抬进来的道具凳子上“用膳”的夏然气质就变了。
她仿佛变成了一个出身名门的仕女,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贵气。
又因偌大一个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在用膳,四下一片安静,她心心念念的那位心上人也许久不曾来这宫殿看过她,所以除了优雅贵气,她的身上又透出一种深宫后妃的寂寥。
不多时,一个宫女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一句,然后从袖中拿出一封卷好的密信给她。
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手抖了一下,很快又镇定下来,拿过密信挥散宫女,然后把信打开来看了。
越看,她的背脊就越弯,她的手不停抖动,嘴巴张开,仿佛有着极大的痛苦,就像是在无声嘶吼一样。
可是最终,她的背还是渐渐挺直了,手也不抖了,就连嘴巴也合上,走到烛台前,将信给烧了。
而后,她又坐回桌前继续用膳。
只是她越吃越快,越吃越大口,眼里也蓄了满满的泪水,在眼泪最后要掉下来的时候,她抬起头将眼泪逼回去,实在渗出来的,也是用帕子轻轻压掉。
随之变化的,是她渐渐下降的吃饭速度。
掺了鸠毒的酒被端过来时,她轻笑着说了一句他们赵家在地底下看着皇帝,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把毒酒喝了。
至始至终,她都保持着相府嫡女的优雅矜持,仿佛那个张扬跋扈的赵贵妃不是她一样。
却打动着人心,好像一把锤,深深锤进人的心里,让人忍不住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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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250珠加更) < 豪门浪女(1V1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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