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秋追了上去,就这么一路跟着江黎回了酒店。
到了酒店,江黎给魏秋又开了一间房,将他扔进去以后,就回自己房间去睡了。
忙了一个晚上,江黎倒头便睡。
她睡的香甜,江家这里却是翻了天。
“啪——”
描着花纹的杯子被人狠狠的掷在了地上,摔成了无数碎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怀仁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上一片暗沉,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几个人。
“江城!你来说!”
江城头上缠着厚重的纱布,一张脸惨白如纸,眼底有着挥不去的阴郁。
听到江怀仁点他的名字,整个人如风中残柳般颤抖着。
刘曼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遭这种罪,心疼的不行,走过去安抚了江城几下,瞪了江怀仁一眼:“你凶什么?城儿头上还有伤呢!”
江怀仁被她顶的一噎,又看见自己儿子面色苍白的样子,女儿更是红着一双眼,心下不由得软了几分,语气也松散了不少:“这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城儿怎么会弄成这样?”
听到他问,刘曼抱着自己儿子,委屈的哭诉道:“今天阿黎不知道怎么了,吃饭吃的好好的,忽然就拿着酒瓶朝他哥哥头上砸去,要不是我的城儿身子好,命大,现在早就躺在医院里出不来了!”
江怀仁瞳孔骤然一缩,江黎?!
怎么会是她?
刘曼见江怀仁眼底的怀疑,知道他是不信,拽过江柔:“当时柔儿也在场,一些仆人也瞧见了,不信你问问!”
江怀仁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眼睛红红的江柔,放缓了语气,柔声问道:“柔儿,你母亲说的可是真的?”
江柔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如蝶翼般的睫毛遮去了她眼底的暗色,她抬起头,白净的小脸一片水痕:“爸爸,今天的事情,确实是二哥太过分了…”
江怀仁眼中闪过一丝锋利,耐着性子继续问道:“江黎做了什么?”
江柔看了一眼抱在一起的刘曼和江城,目露不忍:“她…二哥或许只是在一时气头上,才砸了大哥。”
真是江黎?
江怀仁摩挲着戴在大拇指上的翠色扳指,目光沉沉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曼心中憋了一口气,那个贱种不愧是那贱人的孩子!
和她母亲一样犯贱!
愿以为她真是那副软弱可欺的性子,现如今她算是看明白了,哪里是什么小绵羊,分明就是一只食人骨肉的恶狼!
还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
亏得她在江家装了这么些年,真是难为她了!
如今她的心肝宝贝被那个贱种打成这样,她如何能咽的下去这口恶气!
不把她剥皮抽筋,难解她心头之恨!
江柔瞥了一眼满目阴狠的刘曼,心中划过一丝不屑,她这个母亲,抓住男人的心很有一套,但是,在某些时候,脑子确实不太灵光,只希望她不要做出什么愚不可及的事情来。
不然,要是惹怒了她这个父亲大人,下果可是会很凄惨的。
对于江怀仁的心狠,江柔是丝毫不怀疑。
一个能够下定决心,想把自己的亲儿子送上别人的床上的人,江柔没有理由不信,他还会不会做出别的什么事情来。
早在很久之前,江柔就偷听到,江怀仁其实就想把江黎送给帝都一些对美少年有着嗜好的大人物,为了就是攀附上帝都的一些人,以此来打通江家进入帝都的道路。
连亲生儿子都可以放弃,别说刘曼这个继室了。
江怀仁看了一眼刘曼母子二人,道:“我知道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带城儿去休息吧。”
“怀仁?!”刘曼惊怒的看着江怀仁,似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一时间,她竞猜不透江怀仁的心思了。
江怀仁不耐的挥了挥手,道:“你没听清楚吗?我说过我会处理的,阿黎的事情你先不用管。”
刘曼看着江怀仁不虞的脸色,将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搀扶着江城出了书房,江柔紧跟其后。
最后,书房里只剩下江怀仁一个。
他看着窗外的月色,陷入了沉思。
------题外话------
今天就这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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