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自己不适合这个社丨会,为什么我会成长为难以适应这个社丨会规则的人呢?绝对的公平不存在,等价回报很少,并不是真心就能换真心,甚至真心捧出去就被踩得七零丨八落……一开始以为不错的人,时间久了就看出真性丨情来了,伪装总有被看破的一天。
以前的我多天真,什么都不喜欢欠别人,而别人有求于我,只要能帮我都会尽力帮忙,甚至偶尔还会因为不太会拒绝别人而勉强自己。总以为最起码他们会记一份情,但是普遍都是人家觉得理所当然,仿佛你就应该这样做。而我不行,我不喜欢亏欠任何人,包括我的家人。我也不知道这种认知为何会在我的体丨内根深蒂固,可能我天生脸皮薄吧!
加之我不太喜欢藏着掖着,有啥我就说啥,有误会我就会解释,有疑惑我就会问出来。在别人眼里我藏不了秘密,并且有点话痨。因为说话也是我排解难过的一种方式,心情郁闷的时候我就喜欢不停的说话,很怕自己停下来就会哭出声。我是一个讨厌用眼泪宣丨泄心情的人。宁大叫也不想哭,总感觉哭出来就变得很懦弱很卑微。所以该说的不该说的,在我很难过压抑的时候基本都说出去了,当然这个不该说只限于我自己的事情。
大抵就是因为我的嘴还算比较牢靠,并且由于自身经历和性格的原因很会开解人吧!喜欢和我讲心事的人还是蛮多的。手里攥着别人的很多小秘密却不会拿来害人,大概也是我的一个优点or毛病!?因为哪怕和那人的关系崩了,我也不会拿着这种筹码去回击,这是我做人的底线,在我们还是朋友的情况下得知的信息,我不会用此来作为回击的手段,毕竟那时候是彼此信任的关系,如果把那些东西用来对付曾经的朋友,那算怎么回事?
可我这样,别人未必也会如此。渐渐的我开始有所保留,那种说出去可能会成为把柄的,在痛苦都会咬紧牙关吞回肚里。那些无伤大雅的,随便了。这大概是我开始试着适应这个社丨会的第一步吧!不愿意伤害他人总要学会自保,否则最后不是被社丨会环境淘汰而是被人为环境搞丨垮内心就太没出息了。
生活至今,孤独感从来没有完全消失过,狂欢后更大的寂寥,热闹后更深的冷凉,一个人独处深思时涌上心头的惆怅……所以我喜欢把自己抛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这样仿佛就不会那么无措,最起码别人就不会注意到角落暗自神伤的我,但我深知自己的格格不入。没有人理解,没有人在意,因为大家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劳碌自顾不暇,步入社丨会之后的责任就开始变沉重了,谁还能分心他顾?
有些时候并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了,因为生活里的琐碎和工作里的繁杂,渐渐的目光就被锁定在那片固有的区域,不是不想抬目远眺,而是没有那个空闲,只能忙忙碌碌被夹在生活里犹如一个陀螺一般旋转在狭小的空间内,偶来的闲暇也只想蜗居在一个安静的角落休养生息。于是就渐渐远离了大社丨会团体,困于小家与简单的生活圈里,越来越如一滩死水,而身处其中的自己也越来也适应这种沉寂,渐渐的就越来也麻木的生活着……而我不可抗力的也快要成为其中的一员了……虽然脑袋还未被侵蚀,却开始懒得挣扎了。
因此突然就很怀念起那段时光。那些青春年少时冲闯的勇气,那个兵荒马乱的热血青春,那个蝉鸣透了的夏天,短袖衬衫奔跑在学校操场的肆无忌惮……有些相聚会散到仿佛没有存在过,有些相聚会近在咫尺的陪伴,有些相聚忽远忽近却一直都在。人生难得遇知己,在学丨生时代之外,就很难再遇到那种敢陪你疯陪你闹的朋友了。谁曾想道一声朋友再见后,那些所有的一切会这样快的悄无声息的消匿于那个烈日炎炎的毕业季。再见一面会那么困难……甚至连保持联丨系都在社丨会生活的压力中,突然中断了……日久见人心,感谢朋友还会念起我,偶来的联丨系,已经是那么弥足珍贵。
在这冬日的早晨回忆起点点滴滴,突然就很温暖。在社丨会漂泊有一段日子了,内心已是冰雪飞舞的寒凉,此刻突然就找回了一点那时候无丨所丨畏丨惧的感觉。看来是时候该找老友聚聚了,远方的视丨频通话,近处的我们约饭吧!总要有人主动,关系才能继续延续下去,不曾走散的我们多么不易,珍惜过往,期待明天我们都能以自己更满意的样子再次相聚。
——2017年12月3日星期日 10时30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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