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身体前倾,身体慢慢脱离与余涛相接的那一根,倒向前方柔软的大床。
她翻转身体,对着他轻咬下唇,姣好的脸上带着笑意。
她保证,她真的不是想色诱他的。他都想射了,再色诱意义也不大,对么?
可余涛不是这样想的,她现在的这副样子就像在烈火中再加了一大瓢油。
他忍着下体的冲动,向她走近半步,缓缓俯下身体靠向她“怎么了?宝贝,是不舒服么?”
可儿右手攀住他渐渐靠拢的脖子,轻轻地问了句:“怕迟到么?”
“别担心,没关系的。”再小的老板也是老板,对他而言没迟到这一说。
“那慢慢来,好么?”她慢慢的伸出小香舌,舔往他脸上最最精华的那部分——鼻尖。他的鼻子高挺而丰满,是丈母娘最喜欢的那一款,听说长这样鼻子的男人财运佳。
他吻住她,温柔、探索的吻。他的舌尖轻轻逡巡过她的唇,慢慢伸进她微张的小嘴。她双唇合拢吮住了他,用自己的小舌与他的相触。他的长舌稍显粗粝但清新,有淡淡的薄荷味。
她的左手向下伸,握住他坚硬的巨大。它仍然是湿的,又湿又滑。滑的只是表面的一层黏液,它本身的皮肤不粗糙,但上面的血管多,纵横交错,有略微突起的,也有相当突兀的。她并没一直握住他硕如鸭蛋的龟头不放,虽然她极喜欢它,但它太敏感了,一直刺激它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她改变了主意,不想要那么长的前戏,特别是当她都已经准备好了的情况下。
他是个极聪明的男人。当她将他巨大的勃起牵引至入口时,他很清楚地知道他该怎么做。ΓοUΓοUщù(肉肉щù)奌てοм】
和他做爱,龟头进入的瞬间是极美妙的时刻。
“唔~唔~唔~”她动情地呻吟,吻他吻得更深。
她的乳房被大手握住慢慢揉搓,乳头顶在粗糙的掌心又是一阵酥麻。身下的肉棍在小幅抽插。在一个较明显的抽退动作后,男人的臀部紧接着蓄力,一个俯冲,巨大的龟头冲开层层媚肉,撞在最深处的花心上。
“啊~啊~”可儿失声大叫的同时,双手收紧,用力的抓住余涛肌肉结实的手臂,那手指用力到指尖发白。小嘴在大叫之后仍断断续续发出一连串的哼哼。她胸口起伏并深深吸气,这是为了舒缓下身极致的紧绷。
“完美!”余涛觉得自己是真的走了狗屎运,否则要到哪里去找这种怎么操都那么紧的小逼。
他放纵
Π贰qq,℃Ο'Μ自己在小女人的温柔乡里休憩,双手的拇指和食指轻轻揉捏她已变红变硬的乳头,唇舌深深的伸进她的口腔,极尽挑逗之能。
大手下的乳头阵阵酥麻传至大脑及腰椎 ,男性雄伟的器官轻柔的搅动着,似有水声。
“宝贝,好湿呢!”余涛嘴唇上移,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可儿轻咬着下唇,微眯着迷离大眼向下盯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大手。
与此同时,余涛也在观察她,发现她还挺有趣,居然看着他揉着乳头的双手出神。
他不由发出一声轻笑。这小妮子不张牙舞爪的时候也挺逗的。
“居然在我操你的时候走神,在想什么呢?”余涛调侃道,同时下盘开始发力。
“我~我~啊~嗯~”可儿发觉自己并不讨厌男子讲粗口,他流里流气的话语似乎也别有一番风味,这样的他还挺男人的,害得她变得更湿了。
余涛当然能收到这类求进攻的信号,他逐渐拉大幅度也加重力度。
可儿伸出一手向后抚摸他的腰臀。
“怎么了,宝贝?”他觉得小女人安静得有点异常。
“太大,脚也酸。”她小逼撑得利害,脚上还穿着高跟鞋。
余涛随手帮她把鞋子脱了,让她面对着他坐在他怀里。当然,也是坐在他的大家伙上。
这个体位入得极深,让可儿产生一种要被戳穿的错觉——是一种既让人害怕又令人期待的感觉。
小逼源源不断的挤出淫液,可儿一方面希望男人爽快的来一轮猛攻,把她快速地送上云端,可另一方面又极度享受此刻的踌躇,这是性爱中极美妙的阶段,她想尽可能的延长它,因为她知道,等待的时间越长,她最终便越是酣畅淋漓。
余涛这刻也是爽得直想骂粗口,他一手揉搓着大奶子,另一手扶住她的小屁股大起大落地往鸡巴上砸,一下下地将湿漉漉的小逼砸向硕大的龟头。龟头破开湿滑而细长的甬道,一路高歌猛进撞向小逼的最深处。
余涛没再犹豫,他咬紧牙关死命抵抗高潮的同时像是吃了大力丸,腰臀猛烈地往上捣。“啊~你个小骚逼~我要操坏你这个爱吸大屌的小骚逼~啊~啊~”
可儿被突然失控的男人吓了一跳,同时又觉得特别刺激,她甚至故意收缩小逼里的肌肉,捕捉那颗闹腾得最欢的大龟头。大龟头的确是被她虐狠了,但她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她最深处的花心被碾压得最狠,这时都酥麻了。还有那逼口的媚肉也被操得向外翻了出来。
余涛一贯以来的习惯还是很绅士的,无论多激动都会先把对方送上高潮再顾自己。但现在却完全顾不上了,他此刻只想射精,他想将精囊排得精光,让这可恶的小女人那小骚逼灌满他的浓精。
他将小女人摁在床上,自己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粗壮的双腿夹紧身下的小屁股,他卯足劲猛烈撞击。小逼被蹂躏得力不能支,完全放弃了抵抗。
可儿无泪地啜泣着,发出咿咿呀呀的吟哦。她大腿发颤,臀肉迅速发红发热,多肉的小屁股被撞击得“噼啪”作响。
男人巨大的性器操逼的动静闹得极大,可儿能听到一门之隔的走廊里有一大堆男男女女用她半懂不懂的方言在议论纷纷。记得酒店前台曾提示,这层住着一个外省的旅行团。
可儿开始怀疑自己是真的很淫荡,因为这一切既让她紧张、羞涩,也让她莫名的兴奋。她的淫水在男人的狂操之下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余涛喘着粗气,肉棍胀得黑中带红,它隆起的筋脉发出迸发前的信号。
她用仅剩的羞涩在默默祈求身上的男人在最后一刻不要闹出更大的动静。
只是,事与愿违。
男人没有沿袭一贯以来的相对低调,当肉棍开始突突地脉动时,他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的高声吼叫,嘶吼中还带着清晰的粗口:“操!我操!”
可儿被他这没羞没臊的浑蛋样给吓呆了,也被他最后一记的猛撞猛顶送上了云霄。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变坏了,堕落了。因为她在小逼止不住的往外喷水的同时也高声尖叫了起来。
两人没羞没臊的表现让走廊里的一大群中年男女集体失声。
过了好一会儿后,听众里有人发出“嘻~”的一下,那是极不和谐且意味不明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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