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都在精绝古城的皇宫中清理僵尸,怎么天朝神盾分部没有把详细报告提交到三曲翼吗~还需要你这个大忙人亲自上门?”向科尔森一五一十的讲述在西域楼兰古城的冒险经历,卢西恩抿了一口茶风趣的问道。
“哎~天朝对我们神盾局上次顺走全部天星宝石的事情还耿耿于怀,这次说什么有不愿意通报消息,世界安全理事会的那群官僚耍起流氓来,我们也没太好的办法,只好来麻烦卢西恩你了~我可是听说劳拉每次海外探险都喜欢带回点纪念品放在家里…”
听出来科尔森打的什么主意,卢西恩连忙罢罢手,表示说:“你们千万打庄园藏品的主意,去年我也就拿了几根骨头,那几天差点可没把我的耳朵给吵聋了…”
“…我说伙计,那几根龙骨你就这样放在公司大堂里真的好吗。”
“寇森~你没听过钓鱼*执法吗?”对科尔森得意的眨了眨眼睛卢西恩笑着说,“可惜手合会学聪明了,这都跨年了居然不管不问,费斯卡有这么可怕吗?”
看着卢西恩得意的样子,科尔森特工只能报以苦笑。原来,自从去年日本东京事件后,卢西恩把克劳馥庄园的龙骨运到纽约后,放在费斯卡集团总部的一楼大堂中当起了装饰品,对手合会至关重要的龙骨在卢西恩的眼中也就是几根可有可无的骨头罢了。
从怀里拿出一块被红线窜起的双鱼形状玉佩扔在桌上,卢西恩笑着说:“或者~你是想问我这个吗?”
看着被卢西恩随意仍在桌子上的双鱼玉佩,科尔森忍住叫防化队的冲动,吞了吞口水有些艰难的问道:“卢西恩这就是那块传说中的双鱼玉佩?”
“如假包换~我从精绝古城地宫的王墓中找到的,别拿这个眼神看着我…那头尸王已经死的不能在死了,我可是有洁癖的。”
心中涌出些许的荒缪感觉,科尔森伸手拿起双鱼玉佩,细细的端详着,有感而发的说道:“卢西恩你知道吗,我们神盾局特工在拿到属于自己的专属编号的那一刻都会同时写好遗书,因为每一次的外勤任务,没有人可以知道结果会怎样,我们就是在用凡人的血肉之躯构建这堵安全之墙,你之所以接触的神盾特工会是我,或许只是我比我的同事们多那么一点点的运气吧……对于它你有什么发现?”说完科尔森晃了晃手中的玉佩。
“一种神奇的植物病毒…用魔法的角度来讲就是浑然天成的植物人体操控术,决定被操控者行为模式的就是他的食欲,双鱼玉佩上沾染的病毒已经被我处理掉了,如果你喜欢就拿走吧,当古董卖应该能值不少钱。”
小心翼翼的用取出随身携带的证物袋装好,科尔森看了眼大门紧闭的卧室说道:“植物病毒?这在当今生物学界可是热点议题啊,怪不得天朝当局情报捂的这么严实,看来他们想自己分析研发了,这件事我会上报弗瑞长官的,谢了伙计,劳拉不会有意见吧。”心情大好的科尔森开起了卢西恩的玩笑。
“她什么时候没有意见过…寇森你还记得去年龙王殿的陈博士吗,前段时间有印度人委托陈博士寻找摩伽陀国失落的宝藏,那个陈博士就找到劳拉,二人一拍即合,这不还没消停个几天又跑到印度去了…”卢西恩仔细数着茶杯中有几根竖起来的茶杆,虽说口气有些无奈,不过神色却很平静。
“你是说和古秦国玉漱公主在一起的那个陈博士?他们不是搬到多伦多开培舞蹈培训班了吗,别这样看着我,神盾局例行监控…好吧,好吧,我的确是想确认海力士突然派了一个战术小队去印度干什么去了。”
海力士保安公司自成立以来第一次出勤海外任务也不由得神盾局多心,带着一整套皮姆军用胶囊和费斯卡即将面世的高科技军火在内的各种重火力,弄的不少情报机构都认为海力士是去印度土邦搞颠覆活动,为费斯卡的武器发布会造势。
知道卢西恩对神盾局的例行监控很有意见,科尔森迅速转移着话题,“我说伙计,你怎么没一起去印度啊。”
“哎——”叹了一口气,卢西恩无奈的说道:“还不是那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每次都嫌我破坏她的冒险体验,老是说自己不像一个考古学者而是一位远游踏春的公主,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反问她,你有魔法长发吗?有魔法的双手吗?小动物会和你说话吗?被人下过毒吗?受过诅咒吗?被绑架或被奴役吗?最后我还拿着人物杂志给她看,每个人都觉得你能解决所有难题,你算哪门子公主…”
“后来怎样?”燃着熊熊八卦之心的科尔森迅速问道。
“她想了很久最后不得不承认我说的很有道理,非常正确…结果你也看到了,我一个人陪你在这喝茶…”
听完后科尔森都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厚道了,专揭他人的伤疤,马上把平板拿了出来,十指在上面飞快的点击着,没过一会儿,就把调出的信息资讯递到了卢西恩的身前。
“这是?”
“托尼的身体健康报告…”科尔森有些苦恼的说道,“托尼的血液的钯中毒已经开始恶化了,经过我们医学部的分析托尼最多还有不到一个月的寿命,卢西恩我们需要你出手帮托尼一把。”
“今年的顶点奖颁奖礼我和托尼见了一面,态度一如既往的恶劣,到现在他埋怨我杀死了俄巴迪亚,我没兴趣热脸去贴冷屁股,再说我已经和尼克·弗瑞讲了,真正的问题出在托尼胸口的方舟反应堆,他不改进能量来源,永远都是治标不治本。”卢西恩摇摇头,委婉的拒绝了科尔森的要求。
“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其实对怎么彻底解决托尼症状的方案我们已经有眉目了,但需要时间准备,为了以防万一,还需要你的帮助帮托尼多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也知道卢西恩和托尼关系有些僵,科尔森继续委婉的劝说道。
略微思考一阵,卢西恩起身回到卧室,不一会儿手里拿着一个小玻璃瓶回到了座位上,“就这一瓶了,你要是需要我可以折价卖给你。”
明明写着祖传跌打膏的玻璃瓶里装的却是糖豆,科尔森顿时有些汗颜,卢西恩早年的营生就是开黑诊所卖三无药品,最后还是在劳拉的强烈要求下,关店歇业,当初做的许多成品都被当成垃圾倒到了楼下的垃圾箱里,从这以后地狱厨房就流传出了有关大力流浪狗的都市传说,搞得神盾局专门进行了一场搜狗行动,忙活许久才平息了隐患,而卢西恩手中的就是唯一的漏网之鱼…
拿出一颗糖豆放在指间,在科尔森的注视下似乎已经过期发霉的糖豆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把糖豆递给科尔森,卢西恩说道:“给托尼吃下去,钯多久能毒死托尼,托尼就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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