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褚把君浅带回了闻人老宅,与此同时,一辆机缓缓在草坪上降下……
艾文赶到闻人家时,看到的正是闻人家上下忙碌的样子,端水的,倒水的,搬被子的,搬炭火的,好不忙碌;不少仆人把该做的事做好就退开了,君浅的院子只留了几个女仆在照应;此刻的房间里,在炭火的的作用下,一片暖意。
君浅躺在床上,厚厚的被子把她裹成了一团。
“少爷……。”艾文进来,见黎褚坐在床边上,沉吟了半会,才在黎褚耳边耳语了一番。
黎褚面容沉静,只问一句。
“那检查报告呢?”
艾文一惊,低头。
“是属下的不是,光听那医生说的话,我就恼恨不已,所以……。”
那检查报告没有拿回来。
“呵,喜欢做研究不是吗?”黎褚轻嗤,硬朗的面容上划过一丝不屑。“给我把那家医院给拆了,还有,把那检查报告拿回来……。”
“是……。”
利落的应了声,艾文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艾文走了后,黎褚才松动自己的手指头,轻轻碰上了她的面颊;细嫩的肌肤,像水一般柔嫩……
……
罗雅纯是被什么惊醒的,她好像听人说,大小姐的院子好像出什么事了;内院派了人去帮忙了,而她身为外院的人不能随便走动,但是她想着她有闻人汀那层关系在那,当即也没什么担心的,便偷偷的溜了出去。
她想,那里出事了的话,那么闻人汀也会在那里。
她跟着内院人的步伐,一路朝一个方向走去,五人一列的队伍,她混在其中,成了六人一列,整齐至极。
只是看着越来越偏的房屋,罗雅纯还是漏了半拍,实在是这里她眼熟的紧,好像是之前她刚来闻人家的时候,路过这里。
“哎,问一下,我们这是去哪里?”
最终,罗雅纯忍不住开口询问道。
只是她一开口,就引来其他五人的注意,那五人回头,纷纷不解的看着她,为首的那个女仆忍不住皱眉道:“你是谁?为什么会混在我们的队伍里?”
“我……。”想了想。“我是来帮忙的。”
“帮忙!”为首的女仆轻嗤。“我怎么不知道上头还派了一个人下来,看你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你说你能搬的起东西吗?还有,你是内院的人吗?”
一连串的提问,让罗雅纯不由慌了神。
随即,罗雅纯厉喝道:“我来帮忙,你们还东问西问,还要不要做事了?”
其他四人面面相觑,为首的女仆不以为意,目光犀利了不少。
“什么东西,我们是通过特别培训的家仆,像这样的任务,也只有我们能够担任,倒是你,混在我们中间,只怕别有居心。”
她们都是闻人家保送的家奴,名牌大学毕业的,专门学习医疗设备的检查,修复和运用;另外,她们也经过专门的训练,力气也是家仆里面数一数二的;大小姐每次犯病,她们五个都会去检查那些设备的好坏,然后在拿出来运用;所以她们五个人可以不用像其他家仆一样,去干一些粗活……
说这些话时,女仆抬起了沉稳的脑袋,看上去高傲又自豪……
“既然不是内院的人,就不要跟着我们了,琴姐,我们快走了,耽误时间怕是会让老太爷不高兴……。”其中一个说道,声音婉约,很让人心生好感。
“嗯,我们走。”被称为亲姐的女仆冷冷看了罗雅纯一眼,便招呼着其他人一起离开了。
罗雅纯被她们一弄,心情非常糟糕。
“什么人嘛!搞得老娘稀罕似的,你们等着,等我嫁给沈汀,我就让你们卷铺盖走人……。”恨恨跺了跺脚,罗雅纯非常气愤的转身,沿着原路返回……
……
医生已经陆陆续续赶到了,为首的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他在一对中年的搀扶下,步履蹒跚的朝君浅所在的院落走去;老人的头发已经发白了,只是他的眸子却十分的有神。
老人名唤白豫齐,是z国著名的生物,化学,物理皆一体的学家,也是z国各所大学所特聘的教授,更是z国各所医院想要花高价特聘的医师;不得不说,老人的一生就像他的才华一样,特别的丰富;他身边的两个中年人,都是他的儿女,值得欣慰的是,老人的一双儿女,都继承了他的衣钵,在学术上有很大的造诣;他们中的随便一个,放在报导上都是会引起轰动的人物,若是让人知道他们集体出现在闻人家,只怕新闻会炸翻天吧。
“白老,辛苦你了。”
来接人的澧泫恭谨的向白豫齐鞠躬道。
“让我们去看看浅浅那孩子吧。”搀扶白豫齐的白兰静说道,柔和娴静的模样,让人心生好感。
也是,如果没有君浅她妈,她此时此刻怕是成了闻人家的当家主母了吧;不为别的,就因她的父亲白豫齐先生同老太爷是至交。
“好的,三位请跟我来……。”
话落,澧泫便恭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汀儿啊,在你心里,是果果那丫头好,还是你带回来的那个丫头好啊!”
“不过汀儿,以你爸的眼光来看,你带回来的那丫头。”说着,一顿猛摇头。“不行。”
闻人二爷坐在轮椅上,身后闻人汀西装革履,举止得体的推着他;闻人二爷在前面不停的说着闻人汀带回来的苏琪给她的感觉,顺便‘发表’了自己的想法,后面的闻人汀默默的听着,父子两人相处十分融洽。
“要怎么说呢?那丫头给我的感觉,心思不正,没有果果好,所以啊,汀儿,以后要找媳妇可要擦亮眼睛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觉得果果那丫头很好啊!”
听着闻人二爷的话,闻人汀略有些吃味。
“爸,我才是你儿子。”
“呵,儿子,你要是没给我找个好点的儿媳妇,老子我就成你孙子。”二爷抱胸哼哧着,看上去带着老顽童。
闻人汀无奈,没多说什么,继续推着闻人二爷前进。
“爸,你说她得的是什么病?”一边推着,闻人汀困惑道。
“她?谁?你喜欢的人?”二爷脑袋还没想到君浅,以为是儿子喜欢的人。
“我说大姐……。”闻人汀有些别扭道。
“你说浅浅啊,这个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二爷说着,眉头深锁,陷入沉思……
君浅犯病,作为家人,他们都有责任去看一下她;更何况君浅这丫头挺招人喜欢的……
寂静昏暗的小道上,闻人汀推着闻人二爷朝君浅的院落走去;在去南院的路上,一阵清脆的叫喊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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