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肖笑两人还真就碰到了一位落单的魔宗弟子,可以让她们来一场以多欺少、以强凌弱的战斗。
那位筑基前期的魔宗也不算是落单,只是与小队多了一点距离。
那修士刚看到肖笑他们,就调转方向要逃。可还是迟了那么一步,被肖笑的雷灵术波及到了,御剑飞行都难以办到。
紧接着两人的飞剑以及火灵术相继落到了他的身上,离他最近的魔宗弟子连救助都来不及就化光而去了。
肖笑与天书生看了眼那离她们最近的魔宗修士往大队那逃离,也就没想去追。
肖笑二人收拾了战利品就降落到了地上,脱离了战场,赶往离此不远的魔宗大营。
……
魔宗临时聚集地,修士们正忙得热火朝天。有的修士用土墙术建造着房屋,有的修士正用炼器材料炼制着阵旗,有的修士手拿着已炼制好的阵旗在周边布阵………
离此千米外的小土包后面,肖笑正趴在那里用天眼观察着敌情。
天书生半躺半坐地呆在她的身边,手上抓着一根杂草,百无聊赖地甩着玩耍。
天书生嘴里正嘀嘀咕咕着:“你看出什么来了吗?跟着大队走多好,非要来这里看看。你除了趴着吃土还是趴着吃土。”
肖笑像赶苍蝇似的挥了下手:“别吵。”
天书生觉得他还没怎么说呢,怎么就嫌弃他吵?
他委委屈屈地把那一大段的牢骚话给吞回了肚子里,仰躺在土包上生闷气。
没过多久,肖笑的一身灵力又被天眼给吞噬光了,而那聚集地的情景连一半都没记录完。
这事也急不了,她只能恢复灵力后继续观察。
天书生在她打坐之时,还是乖乖地担当起了护法。
直到她恢复好后,他再忍不住拉住了她,让她先把情况给解释清楚。
肖笑无辜地回望他:“你让我解释什么?天阳宗发的任务就是扰乱魔宗修士的扎营行动,此时他们的行动明显是失败了。
我把魔宗大营的情况给打探清楚不就是在完成任务吗?”
天书生:“那你趴在这儿看就能了解情况?”
肖笑点头道:“是啊。”
天书生:“我以为要抓一个魔宗弟子来问。
你是怎么看的?我都看不出什么?”
肖笑:“我怎么会做这种事?那是虎口夺食,多危险啊!万一好死不死的碰到金丹期修士,那不就是连跑都跑不了?我当然有我的方法了。”
天书生勉强道:“好吧。算你说得有理,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肖笑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就把已经记录好的信息复制了一份交给了他,之后就继续开始记录。
又是一块空白玉简?难道她不觉得太浪费了吗?玉简记录的容量有限,次数也有限,太有钱了。
天书生接过那块玉简查看了起来。
只觉得是乱七八糟的一大片,他还想着继续问,见她又开始趴在那了,知道再唤也不会回。
他对着那份文件研究起来,后来也学肖笑的样子看一眼那聚集地,再对照那份文件。
他确定了,这确实是魔宗大营的分布图。
可这图画得也太抽象了,只有确定好那外围的形状后,他才能以大概地位置推测出那是什么。
只是这聚集地里面的情景,肖王又是怎么看到的?
那三角形的是什么东西,难道是阵旗不成?有些还标记着+-等符号……
天书生又根据修士的出入情形,才发现图画上那些黑点竟然就是修士。
如此推测的话,那些少数的红点也该是修士,可能是实力强大的修士,才会用红点来表示。
这样一份有着超级分量的文件,却被记录成别人看不懂的垃圾。
只要一联想到肖王会把这种样子的文件拿去邀功,下场那是不言而喻。
天书生拿出画板、纸笔来,照着面前的大营画起了平面图,把他理解到的元素搬到了画上,想要把那看不懂的图像给完善好。
肖笑又一次地耗光了灵力,也终于把这一方向的魔宗大营给记录完了,看到天书生也在画着些什么,好奇地问道:“你在那做什么?”
“快点把你的灵力恢复,等下就给你看看我设计的。”天书生头也不抬的回道,手上的笔却动得更快了。
灵力虚脱的感觉不好受,她把那一点的好奇心按下,专心打坐。
等到恢复灵力后,天书生还是没有理她。
肖笑坐到他身旁,看到了他所画的图样。
天书生确实画得很不错,房屋的构造及地理位置比她的好上了无数倍。
因为她一眼就认出他画的正是眼前的魔宗临时聚集地。
肖笑撇了撇嘴,画得好又怎么样?还能把他们大阵的结点以及阵旗画出来吗?
行,那就让她来等上一回。
她可不像天书生没事可做,空白的二级符纸还有很多呢。
一张灵符…二张灵符…五张…
直到她制作好快十张的二级灵符后,天书生滑下土坡站起来:“好了。”
肖笑收起地上的物品:“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怎么要那么长时间?”
天书生把那张图交给了她:“不长。比起你来,我可快多了,给你看看我的作品。”
肖笑边看边说:“画得很不错啊。”
天书生得意道:“那当然,我的设计图可得到奖。”
“那我就把看到的形象讲给你听,图就交给你负责完成了。”肖笑看了会儿,就为他分派任务。
天书生还状似不甘不愿地道:“好吧。找点事做,总比无聊死好。”
确定各自任务后,肖笑、天书生两人一直以魔宗大营为中心,距离半径有千米以上的范围活动。
二人不时地改变方向及位置,小心地避过活动的魔宗弟子。
由于肖笑转为口述,不再是把看到的信息印入玉简,绘制的速度慢上了许多。
所谓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肖笑二人转悠多了也就难免碰到了魔宗修士。
一位np回聚集地时心血来潮想抄个近路,正好路过了他们两人的藏身处。
他刚张开口呼喊,就被肖笑情急之下丢出的盾牌砸到了脸。
那一声呼喊不了了之,性命也被随之而来的两柄飞剑收割了去。
“呼…”肖笑长吁了口气,“还好我机灵,不然就惨了。”
真没想到,她老人家也能如此得眼急手快,比天书生这年轻人还爽利。
天书生也惊出了一声冷汗,打起了退堂鼓,劝着她道:“我们回去吧。这样实在太危险了,现在已经有了大半的成品,也可以交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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